“楠楠……”隨著一聲輕柔的呼喚,陸思楠被瞬間壓在了床上,而她身上的衣服,卻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渾身赤果的躺在了男人的身下。
“楠楠,我會讓你幸福的。”說完,粗魯的挺身而入,將她刺穿到底。
“啊!”陸思楠驚呼一聲,猛然打開雙眼,看著昏暗朦朧的房間,她才知道這隻是一個夢而已,可雖然隻是一個夢,她的心跳依舊狂跳,而夢裏的男人,不是別人,確實是霍季堯,就連耳邊還縈繞著男人縱欲的粗喘聲,還有自己體內那熟悉卻又陌生的空虛,就像在翻雲覆雨時,身體突然被抽空,難受就像被螞蟻噬心一樣。
體內,一股斷流細細地流出,身為結過婚,又當媽的女人而言,她清晰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於是,她下床,走到桌子邊端起一杯涼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下去。
冰涼的開水劃過腸道,讓她清醒了不少,與此同時也驅趕了不少的睡意,陸思楠歎息一聲,放下杯子,走去窗前,拉開窗簾,看著窗外,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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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思楠剛到樓下,手腕就突然被人抓住,在她回神時,就已經被邵正東氣衝衝的拉著朝一邊走去。
“你放手!”陸思楠用力一甩,掙開之後,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邵正東立馬跟上,三兩步就走去她的前麵,雙眼憤恨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嘲笑逼問:“你就這麼不甘寂寞,這麼快就跟別的男人搞上了是嗎?”
遇見他原本就就已經很生氣,大早上就被他無端的指責,陸思楠心頭的火,沒緣由的燒了起來,嗓門也提高了:“你胡說什麼!”
邵正東不滿她的辯解懲罰性的捏住了她的肩膀,漸漸加力,要把她雙肩捏碎了一樣。
陸思楠的吃痛的想要掙開,可邵正東卻發狠的又加了力,口氣簡直侮辱到了骨子裏:“我胡說?你們在同一個屋簷下上班,同進同出,現在竟然還住到了一起,你口口聲聲說跟霍季堯沒有關係,又為什麼跟他走的這麼近,你當我是傻瓜嗎?”
本來他還不願相信他們會有什麼瓜葛,但是來到海南的這三天,他們走的近的不能再近,就連晚會也是手挽手一起參加,還說是清白的,鬼信!
陸思楠冷笑,接著,就爆發的訴控:“是你從一開始就在耍我!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斷的傷害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邵正東嗬嗬一笑,鬆開她的肩膀,再次強拉著她就走。
“你放手!邵正東!”
邵正東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生拉硬拽的把她拽到了車邊,然後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毫不留情的將她塞了進去‘砰’的甩上車門。
借著邵正東繞去副駕駛的空隙,陸思楠打算推門出去,可車門剛推開,腿還沒來得及邁,邵正東就已經上車,一手將她拉住,並且越身‘砰’的一聲把剛打開的車門關了起來,接著,發動了車子,一直都不肯鬆開。
直到車子開上了主道,邵正東更加確信她還沒有跳車的本事,所以放心的鬆開了她。
“你要帶我去哪裏?”陸思楠尖銳的問。
“你給我閉嘴!”其實邵正東也不知道去哪,他隻想把她帶離霍季堯的身邊,走的遠遠的。
“邵正東我受夠你了!如果你再不停車我就跳下去,你信不信!”陸思楠已經徹底失去了耐性,視死如歸的去扣門把手。
邵正東臉色一緊,立馬將車床落鎖,陸思楠試了幾次,無功而返。
“楠楠,跟我走好不好?我們去海南,我們永遠都不回來了,好不好?”邵正東突然心軟了下來,聲音裏帶著卑微的懇求。
但盡管如此,陸思楠已經被這種長期的虛偽折騰的不再相信,現在,她隻有厭倦,無限的厭倦。
“我們已經結束了!不要再強求了好不好?”
一聽到‘結束’兩個字,好不容易情緒緩和下來的邵正東又立刻豎起了一身的刺,爆吼:“我們還沒有離婚,就沒有結束!”
“可我已經不想再跟你在一起……唔……”
邵正東扣住她的後腦勺,突然埋頭壓了下來,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繼而霸道占有的輾轉反側。
陸思楠開始奮力的掙紮,不停的扭頭,就連原本平穩行駛的車子,也失控的在馬路上扭扭歪歪,毫無規章可言。
“放開……”陸思楠掙紮的要把他推開,整個人不停的往後縮,但是卻被邵正東的逼在了死角。
忽然‘叭’‘叭’急促的喇叭聲,灼眼的雙閃燈,像洪水猛獸一樣急速的逼近,當車內兩人有所察覺時,危險近在咫尺,高大的貨車頭,像一麵牆一樣,嚴嚴實實的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