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捂著鼻子,木然地點了點頭。
“徒兒,身上可有黃白之物?”
付月搖了搖頭,“師尊,弟子的錢財都用來坐問心門的雲車了。”
“哼,問心門?整個內界,就屬問心門的那群呆子最會撈錢,做出些破爛機關,就四處售賣,偏偏還有很多傻子買賬……”
李永年說話的聲音不算小,話剛出口,整座酒樓的人都朝他望來。
“徒兒,這些人怎麼都看著為師?”李永年被其他人盯得渾身不舒服,“不會都是問心門弟子吧。”
“徒兒看著不像……或許他們就是師尊方才所說的買問心門破爛機關的傻子?”付月小聲地應道。
“徒兒,你切記,為師一向快人快語,下次我要是再口無遮攔的,你一定要阻止為師。”
付月心裏無語,嘴長在你身上,我怎麼阻止得了你?
“師尊,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
“此地不宜久留,走!”
“還沒結賬呢。”
“為師身上沒有錢。”
“沒錢,沒錢你還點這麼多菜?”
“噓,小聲點,別被小二聽到了,”李永年緊張地說道,“廢話,為師要有錢,剛才還會問你有錢麼?”
“那怎麼辦?吃霸王餐?”
“不成,這頓飯乃是為師請你吃的入門宴,怎能吃霸王餐?”
付月心道,什麼破入門宴,自己連一共有幾個菜都沒看清楚。
“徒兒,你坐正來,幫為師擋一擋旁人視線。”
付月不知道便宜師尊賣的是什麼關子,但還是挺了挺身子。李永年見無人注意到自己,這才將手往嵌滿二十顆白玉的腰帶上一抹,李永年的手泛著白光,被他手抹過的白玉,都微微地小縮小了一絲絲,不仔細看根本覺察不出。
“徒兒,怎麼樣?”李永年得意洋洋地問道,他攤開手,掌心裏多了一小撮白玉粉末。
“師尊,你這是……”
“小二,買單!”李永年沒有解釋的意思,大聲地朝遠處的小二喊道。
小二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兩位客官,您這一桌,一共是三個金幣。”
“用這個抵行麼?”李永年拿出了一顆乳白色的小珠子。
小二接過珠子,眼睛一亮,“上好的白玉珠,抵三個金幣自然沒有問題,還有的找呢。”
“嗯,不用找了,”李永年站起身,拉著付月往酒樓外走去。
“謝客官,謝客官……”小二歡天喜地地拜謝,這顆白玉珠雖小,卻也值五個金幣……
……
走出酒樓,進入人來人往的大街後,付月才不解地開口問道。
“師尊,走這麼快幹嘛,既然能找錢,為什麼不找?”
“你知道什麼,為師用真元將白玉粉凝成白玉珠,隻能維持幾個呼吸的時間,白玉珠值錢,白玉粉可就一文不值了。”
付月有些無語,“師尊,你這樣做不太地道吧……”
“有什麼不地道?”李永年對著付月吹胡子瞪眼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你那條腰帶上不是有二十四塊白玉麼?隨意扣下來一塊,就能抵飯錢。”
付月捂著鼻子,木然地點了點頭。
“徒兒,身上可有黃白之物?”
付月搖了搖頭,“師尊,弟子的錢財都用來坐問心門的雲車了。”
“哼,問心門?整個內界,就屬問心門的那群呆子最會撈錢,做出些破爛機關,就四處售賣,偏偏還有很多傻子買賬……”
李永年說話的聲音不算小,話剛出口,整座酒樓的人都朝他望來。
“徒兒,這些人怎麼都看著為師?”李永年被其他人盯得渾身不舒服,“不會都是問心門弟子吧。”
“徒兒看著不像……或許他們就是師尊方才所說的買問心門破爛機關的傻子?”付月小聲地應道。
“徒兒,你切記,為師一向快人快語,下次我要是再口無遮攔的,你一定要阻止為師。”
付月心裏無語,嘴長在你身上,我怎麼阻止得了你?
“師尊,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
“此地不宜久留,走!”
“還沒結賬呢。”
“為師身上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