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隻能沒發現,轉身回了宅院。
到了趙銘的院子後,梁鎧把自己剛剛在宅院門口遇到了的事情,給趙銘講了一下:“阿銘,外麵戒嚴了,上午這段時間都不讓人隨意走動,你今日上午就不去學堂了,自己在家裏溫習曾經學過的內容吧。”
趙銘要去的學堂,與梁鎧的鋪子所在的方向,剛巧不巧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所以每天,兩個人都是各自出門的。
“戒嚴?”正收拾著去學堂要用的東西的趙銘倏地仰起頭,望向梁鎧,一臉愕然。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官要出行,居然還特意提前把路給戒嚴了。”
大官。
這個詞,讓趙銘忽地想起了玉蔻。
他阿姊,現在也是很高的身份了,如果要出門的話,應該也是需要讓人提前去戒嚴的吧?
而且,外麵,還是他們宅院前方的路段戒嚴。
“表兄,你覺得外麵的戒嚴,會不會是為阿姊弄的?”實在有些太巧了,趙銘的心裏忍不住升起一抹希望來,“說不定,她要來我們這兒!”
上一次他們與阿嫿的見麵,過程並不怎麼愉快,而且她是大王的妃嬪——拓跋勰已經登基為帝了的事情,派往各處傳訊的使者中,往代地這兒來的使者沒有趙城那麼快,還未趕到——深居宮中,想出來不容易,方才看見門口的路被戒嚴後,梁鎧便沒有往玉蔻的身上想。
但此時,聽見趙銘提起這個可能後,梁鎧,也不由得有些奢望,門口的路,是為玉蔻而戒嚴了。
就在梁鎧因為趙銘的一句話,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擔憂,又是期盼……種種情緒來回翻滾著時,宅院中他立的劉管事,急急忙忙的小跑進了趙銘的書房,向他稟報道:“大公子,趙夫人和小公子的阿母來了。”
真的是阿嫿來了!
“她們在哪兒,快帶我去!”喜悅的笑容立時在梁鎧的臉上漫了開來,他倏地往後轉過身,吩咐劉管事。
“哎、哎!”
劉管事連忙應下後,轉身帶路。
梁鎧身後,趙銘也一臉喜意地跟著。
一會兒後。
到了前麵主院的客堂裏,看見站在玉蔻不遠處的魏氏後,趙銘立即激動地奔了過去:“阿母!”
“阿銘!”魏氏聞聲半側過身,看見趙銘後,也是一臉喜色。
母子倆一個你跑過來,一個我迎過去,很快,便到了各自的近前。
有這麼多人都在,趙銘也不好意思像個小奶娃一樣,乳燕投林般撲入自己阿母的懷裏,走到了魏氏身前一步遠處後,便克製地停下了步子。
一雙清淩淩的眸子,卻全神貫注地落在魏氏身上,顧忌著有玉蔻在不好問魏氏還好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他便隻能靠自己的雙眼,把魏氏從頭到腳地細細打量一番。
看見趙銘一過來就直奔魏氏而去,玉蔻的心弦不受控製地有些繃緊了。
趙銘盯著魏氏看時,她也忍不住地盯著趙銘看,生怕他的臉上露出不滿之色。
便隻能沒發現,轉身回了宅院。
到了趙銘的院子後,梁鎧把自己剛剛在宅院門口遇到了的事情,給趙銘講了一下:“阿銘,外麵戒嚴了,上午這段時間都不讓人隨意走動,你今日上午就不去學堂了,自己在家裏溫習曾經學過的內容吧。”
趙銘要去的學堂,與梁鎧的鋪子所在的方向,剛巧不巧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所以每天,兩個人都是各自出門的。
“戒嚴?”正收拾著去學堂要用的東西的趙銘倏地仰起頭,望向梁鎧,一臉愕然。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官要出行,居然還特意提前把路給戒嚴了。”
大官。
這個詞,讓趙銘忽地想起了玉蔻。
他阿姊,現在也是很高的身份了,如果要出門的話,應該也是需要讓人提前去戒嚴的吧?
而且,外麵,還是他們宅院前方的路段戒嚴。
“表兄,你覺得外麵的戒嚴,會不會是為阿姊弄的?”實在有些太巧了,趙銘的心裏忍不住升起一抹希望來,“說不定,她要來我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