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日頭正大,我和沈機在烈日下的空地上逛著,陸陸續續見了幾個人,都是高大健壯的漢子,遠遠看著我們,沈機討好的朝他們揮手打招呼。
我覺得這小子太狗腿了,怎麼沒有一點兒傲骨呢?做人的矜持去哪兒了?
像是看出我在想什麼,沈機撇了撇嘴,道:“在這兒吧,就這樣,你要沒本事,到時候沒準兒混的還不如我呢,誰都能來欺負你……但隻要你好好幹活,為老板創造價值,不止自己風風光光的,而且能獲得自由。”他指了指鐵門,示意我要想通行無阻,就得配合當個‘複刻師’。
我沒回話,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思考著跑路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後一圈逛下來,卻不得不承認,沈機說的沒錯,在這兒,跑路的可能性很低。
荒地,外麵雖然停了車,但都上了鎖。
先別說這處處是監控的大廠子能不能跑出去,即便跑出去,我在荒地上跑,人家開車在後麵追,根本沒有可比性。
再聯想到之前聽到的地下室慘叫聲,我心煩意亂。
難道真要被迫上了這賊船?
那渡雲閣生意做的那麼氣派,沒想到背地裏,卻是幹著這些勾當。
“抽煙。”沈機帶著我在一個土堆上坐下,摸出煙來吞雲吐霧。
我跟著一支接一支的抽,心煩意亂,琢磨片刻後,我試圖鼓動沈機,將他拉入自己的陣營,策劃跑路計劃。
沈機抽煙的動作一頓,側頭看我,旋即笑了笑,說:“哥,你知道我為啥跟你說這麼多嗎?‘複刻師’這個職位,在廠子裏還是很有地位的。上頭把你指派給我,隻要你答應了接活,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也能傍著你沾沾光,好歹不用再逢人就點頭哈腰不是?但如果你不是複刻師……你在這裏,會比我更慘。”
說著,他滅了煙,起身,有些傷感的說道:“別想鼓動我逃跑,我已經上了這條賊船,沒有回頭路了。你這話我當沒聽過,別對第二個人提起了,否則我幫不了你。”說完,他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自己溜達,便轉身回了廠子裏。
我抽完剩下半根煙,走到了鐵柵欄的大門口。
大門口有一個崗哨亭,裏麵有個穿著保安服的光頭大漢。
和平日裏見到的那些保安人員不一眼,這光頭就跟個軍人似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懶散勁,目光一直巡視著周圍。
瞅見我靠近,他也隻是瞟了一眼,顯得並不放在心上,我試探著說開開門,他遞給了我一句話:“哪來兒的滾哪兒待著去!”
我頓時一噎,問對方我怎麼才能出這扇門。
光頭麵無表情,道:“等你上了自由通行的名單,大門隨便進出。”
我又花了兩小時,將整個場地摸了一遍下來,發現這兒空間大,看起來人不多,實際上留守在這兒的,加起來也有二三十來號人,暗處有沒有暗哨還不知道。
日落時分,我饑腸轆轆,便尋摸回了之前醒來的房間。
這時日頭正大,我和沈機在烈日下的空地上逛著,陸陸續續見了幾個人,都是高大健壯的漢子,遠遠看著我們,沈機討好的朝他們揮手打招呼。
我覺得這小子太狗腿了,怎麼沒有一點兒傲骨呢?做人的矜持去哪兒了?
像是看出我在想什麼,沈機撇了撇嘴,道:“在這兒吧,就這樣,你要沒本事,到時候沒準兒混的還不如我呢,誰都能來欺負你……但隻要你好好幹活,為老板創造價值,不止自己風風光光的,而且能獲得自由。”他指了指鐵門,示意我要想通行無阻,就得配合當個‘複刻師’。
我沒回話,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思考著跑路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後一圈逛下來,卻不得不承認,沈機說的沒錯,在這兒,跑路的可能性很低。
荒地,外麵雖然停了車,但都上了鎖。
先別說這處處是監控的大廠子能不能跑出去,即便跑出去,我在荒地上跑,人家開車在後麵追,根本沒有可比性。
再聯想到之前聽到的地下室慘叫聲,我心煩意亂。
難道真要被迫上了這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