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幼珈的相約,周肅之欣然而應,放下書就和她一起出來。

“肅表哥,你連鬥篷都不披,騎馬多冷啊,要不給你另外安排一輛馬車吧。”家裏除了她這輛馬車,還有一輛,是以備母親萬一出門要用的。

“不用,我不冷,嬌嬌放心。”周肅之笑著看她,穿著鼓鼓的小襖,披著厚厚的鬥篷,把自己裹得圓滾滾的,比最近長胖了的小梨花還圓。

徐幼珈也不勉強他,兩人出了門,見長安正站在大門口,徐幼珈奇怪地問道:“你怎麼在外麵站著,不冷嗎?”他的臉向來蒼白冷峻,像是怎麼都不會曬黑,大冬天一看,更冷了。

長安施禮,“姑娘,小的不冷。”自從他們搬過來,就有一撥人想要尋釁滋事,這附近這麼多人家,卻直奔他們而來,一看就是徐府大老爺安排的人,他按照少爺說的,守在大門這裏,側門還有其他人守著。那幫人不過是潑皮,沒有什麼真本事,抄了塊石頭扔他,讓他一伸手抓住,五指用力,石頭就碎成了渣渣,嚇得那夥潑皮目瞪口呆,一哄而散,估計是不敢再來了。不過,少爺說了,徐侍郎肯定還會再派更厲害的人來的,他守在大門口,也是為了防止萬一。

這主仆兩個一個比一個不怕冷,徐幼珈羨慕地看看長安和周肅之,老老實實地縮在燒著炭盆的馬車裏。

今日是臘月十五,因為快要過年,街上人很多,瑞記的人也不少,陸掌櫃見徐幼珈來了,很是高興,親自帶著他們去了二樓試衣服的房間。

陸掌櫃把圖冊放到桌上,“姑娘,您畫的這些圖樣果然賣得好,這幾個款式,我都挑最好的布料,用最好的繡娘,價格雖高,賣得卻比便宜些的更快。”

周肅之聽陸掌櫃說是表妹畫的樣式,湊過來細看,卻覺得這些衣服樣式有些眼熟。

陸掌櫃見周肅之感興趣,很有眼力地去把這幾件衣服都取來了,一一放在旁邊的軟榻上,周肅之細細看去,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眼熟了。他雖然對衣服樣式並不講究,但大概還是知道些的,前世,這幾種樣子是後來風靡京都的,很得人們喜愛,原來,這些都是表妹想出來的啊,沒想到小丫頭這麼有眼光,周肅之讚許地看了眼徐幼珈。

徐幼珈愣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周肅之。

周肅之隻當她是害羞了,笑了笑,抬眸看了眼陸掌櫃,“店裏這麼忙,我這裏就不用陸掌櫃招待了。”

陸掌櫃識趣地出了門下樓去了,周肅之挑了件月白錦袍,去屏風後麵換過,徐幼珈聽著屏風後窸窸窣窣解衣的聲音,臉漸漸熱了起來,她看了看房間裏的炭盆,見那炭火燒得通紅,伸手把自己厚厚的披風解了下來,搭在椅背上。

周肅之換好錦袍從屏風後繞出來,見徐幼珈穿著櫻粉色的小襖,如玉的小臉紅紅的,腳步一頓,黑眸在她的臉上凝了幾息。

對於徐幼珈的相約,周肅之欣然而應,放下書就和她一起出來。

“肅表哥,你連鬥篷都不披,騎馬多冷啊,要不給你另外安排一輛馬車吧。”家裏除了她這輛馬車,還有一輛,是以備母親萬一出門要用的。

“不用,我不冷,嬌嬌放心。”周肅之笑著看她,穿著鼓鼓的小襖,披著厚厚的鬥篷,把自己裹得圓滾滾的,比最近長胖了的小梨花還圓。

徐幼珈也不勉強他,兩人出了門,見長安正站在大門口,徐幼珈奇怪地問道:“你怎麼在外麵站著,不冷嗎?”他的臉向來蒼白冷峻,像是怎麼都不會曬黑,大冬天一看,更冷了。

長安施禮,“姑娘,小的不冷。”自從他們搬過來,就有一撥人想要尋釁滋事,這附近這麼多人家,卻直奔他們而來,一看就是徐府大老爺安排的人,他按照少爺說的,守在大門這裏,側門還有其他人守著。那幫人不過是潑皮,沒有什麼真本事,抄了塊石頭扔他,讓他一伸手抓住,五指用力,石頭就碎成了渣渣,嚇得那夥潑皮目瞪口呆,一哄而散,估計是不敢再來了。不過,少爺說了,徐侍郎肯定還會再派更厲害的人來的,他守在大門口,也是為了防止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