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雨,秋氏,燕國公主,新越皇後!
嘖嘖!
怎麼念,怎麼都順口啊!
“燕後!”
凝著沈凝暄的笑靨,北堂航輕喚了他一聲,接著說道:“你覺得本皇的主意如何?”
“呃……”
沈凝暄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輕點了點頭,說道:“好是好,不過現在若雨那邊……”
“隻要燕後這邊點了頭,若雨那邊交給本皇便是!”深幽的瞳眸中,是身為帝王的霸氣和勢在必得,北堂航深凝著沈凝暄,輕聲說道:“本皇……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跟我!”
從本皇到我,是北堂航對秋若雨的態度。
沈凝暄從未想過,他對秋若雨竟然能做到如此真心。
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
他既能做到如此,那麼她還擔心什麼?!
秋若雨不是尋常女子,倘若她想,馴服北堂航的手段,應該還是有的。
反正北堂航說,會讓他心甘情願的跟了他。
那麼……
輕輕的,挑起眉梢,沈凝暄淡笑著頷首:“既然越皇說,會讓若雨心甘情願的跟你,那麼本宮拭目以待!”
聞言,北堂航眸光大盛!
暗暗在心中長出了口氣,他輕笑著說道:“既是如此,那麼還請燕後娘娘,為本皇指點迷津!”
雖然,新越在燕國皇宮安插眼線是事實,但是他和沈凝暄全都心照不宣。
身為帝王的他並不傻。
想當然爾,他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讓秋若雨坐上新越的皇後之位,對燕國有百利無一害!
這點,他知道,沈凝暄自然也清楚的很!
所以,此時此刻,他並未提及秋若雨留下的那封信,而是在表明決心之後,讓沈凝暄指點迷津!
北堂淩的名聲在外,反倒讓世人都忽略了新越真正的皇帝——北堂航!
深深地,凝著眼前眸光大盛的俊逸男子,沈凝暄對他的認識,漸漸發生了轉變。
從初見時的登徒浪子,到後來三國峰會時的卑鄙小人,再到……總之,轉來轉去,現在她竟然也看到了他身上的發光點。
世人都說,北堂淩是壞人。
心狠手辣,殺伐決斷。
但是在她眼裏,他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人。
至於北堂航嗎?!
試問,一個可以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洗心革麵的男人,能壞得到哪裏去?!
心緒至此,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伸手從袖袋裏取出了秋若雨留下的那封書信,然後盈盈抬手,遞給了北堂航。
北堂航接過書信,便立即將之打開。
待將信上的內容看過之後,他方才緊皺著眉宇起身,對沈凝暄說道:“本皇意欲現在動身趕往北源,眼下便與燕後娘娘辭行了!”
聞言,沈凝暄黛眉一緊,也跟著起身:“越皇這也太著急了,眼看著這天兒就要黑了……”
“無妨!”
北堂航抬手,回絕了沈凝暄的挽留之意:“本皇現在就走!”
“那……”
迎著北堂航明亮堅定的魅惑鳳眸,沈凝暄呐呐點頭,轉身對獨孤珍兒說道:“有勞大長公主,送越皇出城!”
“遵旨!”
獨孤珍兒起身,頷首領命。
————紅袖添香獨家首發————
送走了北堂航,沈凝暄輕蹙著眉頭,移步去了偏殿。
偏殿之內,沈洪濤早已久候多時,見沈凝暄進殿,他連忙從座位上起身,恭身相迎:“老臣參見皇後娘娘!”
“免禮吧!”
眉頭始終輕蹙著,沈凝暄越過沈洪濤,在錦榻上落座:“青龍說,父親有要緊的事情要見本宮?”
“是!”
沈洪濤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沈凝暄的臉色說道:“皇後娘娘,老臣……想要見見慈悲大師!”
聞言,沈凝暄不禁眸色微轉,一臉不確定道:“這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要事?”
“呃……”
凝著沈凝暄微轉的臉色,沈洪濤有些尷尬的笑了下,然後連忙解釋道:“皇後娘娘有所不知,這慈悲大師道行高深,但凡他口中所言,無論吉凶,必定一語成真,所以……老臣想要見他一麵,也好知道沈家何時可後繼有人!”
聽了沈洪濤的話,沈凝暄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她老爹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想著沈家後繼有人。
這想要兒子的信,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眸色深深的,注視著他,她挑眉問道:“父親,這慈悲大師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道聽途說的那些話,您又怎能全信?”
“不是道聽途說的!”
沈洪濤抬眸,看著沈凝暄,一臉凝重道:“先皇當年尚未登基之時,老臣曾隨他上山見過慈悲大師一次,彼時他曾說過,先皇必定稱帝!”
此事,沈凝暄大約知道。
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無奈蹙眉說道:“也許,那隻是湊巧呢?”
見沈凝暄一臉不信,沈洪濤不免有些急了:“如果,當時慈悲大師說先皇會登基稱帝是湊巧,那麼他曾斷言,我們沈家會飛出金鳳,又當如何解釋?”
“什麼?”
沈凝暄輕蹙的娥眉,驀地一緊,微眯著華眸,緊盯著沈洪濤。
“是這樣的!”
迎著沈凝暄微眯的眸子,沈洪濤心弦微顫了下,連忙解釋道:“當年老臣陪著先皇一起上山時,慈悲大師曾幫老臣看過麵相,說是沈家會飛出金鳳凰……此事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