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周圍的大多數人都是正常人,每天進行著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而且社會的規範又使得人們在大多數情況下不得不千篇一律,不得不墨守成規:在人人相似的環境中呆久了,也就習慣了正常,漠然於慣例了。如果我們說出的第一句話沒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勾不起人們的好奇心,下麵的話就很難取得滿意的效果。美國新聞界曾經流傳過這麼一句名言:“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這是個形象而生動的比喻,既然人們都習慣了“狗咬人”,那我們為什麼不從“人咬狗”開始呢?比如,有一位記者報道新聞時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有個人因為創造出了什麼都沒有的東西而獲得了50萬美元的獎金。”這樣的說法無異於是“人咬狗”,有些離奇,有些荒誕,也足以讓人感到新奇。接著,他又在下麵的報道中圓滿地解釋了這個“懸念”:“這是位科學家,他因為在實驗室中製造出了也許是世界上最純淨的真空,從而獲得了這項獎勵。”這樣的報道方式不僅大眾喜歡,老板也會對他刮目相看。
1946年春天,在日本東京,由11個國家的法官組成的國際軍事法庭準備對日本戰犯進行審判。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指定,庭長由澳大利業德高望重的韋伯擔任,庭長左右手的第二把、第三把交椅成了各國法官爭奪的重點。因為這代表了該法官所屬國在審判中的地位。但由於中國國力不強,庭長在座位安排上把中國排在了美國和英國的後麵。
中國法官梅汝敖心想:為了中華民族的利益,一定要爭到位處前麵的交椅。於是在眾法官正在熱烈討論的時候,他來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如果說我個人的座位問題,我並不在乎。但既然代表國家,我想必須請示本國政府。”大家驚訝地看著他,這位素以冷靜理智著稱的中國法官怎麼頭腦發昏了?如果大家全要請示本國政府,到猴年馬月才能有個定論啊。梅汝敖看看有了效果,不慌不忙地說出了他的理由:“如果各位不同意我請示本國政府的意見,那麼我想,既然這個法庭是用來審判日本戰犯的,法庭的座次應當按照日本投降時各受降國簽字的順序進行排列最為合理。中國受害最烈,抗戰時間最久,付出的犧牲最大,理應排在第二。何況,沒有日本的無條件投降,哪有今天的審判?該按各受降國簽字的順序安排座次,才算順理成章。”此時,看到法官席上開始騷動,梅汝敖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如果大家不讚成,不妨另外用個更有趣的辦法:弄個體重測量器,以體重的大小來排座次。”他的話還沒說完,眾法官已經笑作一團。
庭長無可奈何:“各位法官先生,我們應該尊重梅博士的意見,我建議,重新回議事大廳,進行表決。”
半個小時後,座次順序重新排定為:美、中、英、蘇、加……
梅汝敖博士成功了。
應該說,梅博士能夠取得成功,第一句話的作用至關重要,沒有了那石破天驚的第一句,下麵的過程就不會順理成章。
萬事開頭難。說第一句話難,學會“說好第一句話”在一開始也不容易。但你要不斷地努力,因為,這很重要。
話要說得恰到好處
在人際交往中,談話要有分寸,認清自己的身份,適當考慮措辭。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應該怎樣說才能獲得更好的交談效果,是談話應注意的。
懂得如何說話、說些什麼話、怎麼把話說到對方心坎裏,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嘴上功夫看似雕蟲小技,卻有可能因此扭轉你的一生。因此,說話,要懂得什麼時候說什麼話;說了,還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下麵的故事能夠給我們很多的啟示。
大夫弦章一走進王宮,就被濃烈的酒氣嗆得透不過氣來。他穩了穩神,才看見齊景公正在一邊喝酒,一邊觀看宮女們跳舞,於是他大踏步地向景公走去。
“弦章來得正是時候,寡人喝得高興,你陪我痛飲三杯!”景公噴著酒氣,一把拉住弦章,命一位宮女給他滿滿地倒了一杯酒。
弦章哪裏是來喝酒的?他聽說景公沉迷酒色,在宮中一連喝了七天七夜,把廚師、宮女們都累得東倒西歪了,這樣下去齊國不是要毀於景公之手了嗎?他既不去接酒杯,也不答謝,卻直愣愣地站在景公麵前,心情沉重地說:“國君,酒能傷人,也會廢政,為了齊國大業,國君應該停止宴舞,從此把酒戒掉吧!”
景公碰了個軟釘子,很不高興,冷冷地說:“眼下國泰民安,喝幾杯酒又會怎麼樣呢?”
弦章是個直性子人,聽了景公的話忍不住怒火衝天,大叫大嚷起來:“國君如果不聽勸告繼續沉溺於酒杯,那麼,你就下道命令殺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