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史表明:軍事上取得很大效果的戰爭多是在敵人失去戒備或料想不到的時間、地點實施突然襲擊取得的。司馬懿克日襲孟達一戰,充分證明了這一點,給我們留下了寶貴的啟示。要想實現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策略,首先必須要想方設法隱蔽作戰企圖。襲擊孟達一戰,司馬懿在這方麵幹得十分漂亮。當他得知孟達企圖謀反的消息後,采取了一係列欺騙麻痹的手段,使孟達自以為得計,疏於戒備,為達成戰鬥的突然性創造了條件。
如果想為突襲行動爭取到極為寶貴的時間,就必須做到根據敵情果斷靈活地實施指揮。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清楚,行動神速是實現出其不意的重要條件。但對一支軍隊來說,神速的行動,並不單單表現在部隊的行動能力上,更重要的還體現在軍事指揮員當機立斷的決策水平上。
當時司馬懿剛剛被起用,身在宛城並非朝中之臣。按照規矩,采取如此重大的軍事行動,必須“寫表申奏天子”,待奏準後才可行事。
孟達也正是這樣判斷這個問題的,他認為“若司馬懿聞達舉事,須表奏魏主”,來回要費去月餘時日,這就可以使自己從容地做好迎敵準備。但聰明的司馬懿並沒有死搬教條,他深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在事關安危的決策問題上,敢於先斬後奏,毅然采取了果斷的行動。
結果,使原先企圖乘虛直襲洛陽的孟達,反被司馬懿這一突然襲擊打得昏頭轉向。這一仗,真可謂是以快製快、先機破敵的典型戰例,體現出在關鍵時刻,軍事指揮員隨機應變、決斷行事的重要價值。
同時,我們還發現一有趣現象,就是數學計算在軍事行動中的作用。定量分析在正確的戰術指揮中占有一定地位。
孫子曾說過:“多算勝,少算不勝。”不過需要強調的是,數學計算隻有在正確的作戰指導思想下,才能發揮其作用,否則反而會推算出與實際相反的結論來。這次作戰,孟達對司馬懿作戰的行程和時間,進行了具體的換算:
宛城至洛陽八百裏,宛城至新城一千二百裏。
孟達的計算公式是:800×2+1200
就是說,司馬懿若前來討伐,須先得派人去洛陽“表奏”,待得到魏主的“手令”,才能向新城發兵。於是孟達認為,至少需要“往複一月間”,才能行完這兩千八百餘裏的行程。到那時,“城池已固,諸將皆在深險之地。司馬懿即來,達何懼哉?”
司馬懿的計算公式卻是:(2800-800×2)÷2。
就是說,司馬懿決定先斬後奏,直接發兵前往新城,省去了往返洛陽“表奏”的時間,並且嚴令部隊“一日要行二日之路”,結果僅用八天就趕到了出事地點。
孟達由於作戰指導思想上的失誤,造成了對敵情的錯誤判斷,結果導致了他在數學計算上的“時間差”。這一教訓,應特別引起我們的深思。
讀古看今,我們在現代的商業戰場上,更應該具備卓越的策劃能力,用來創造一個新的格局。成大事者要杜絕在時間上的損失,積極努力地創造一個好的策劃方案。
想象力能造就大事業
想象力這種天賦,是人類創造活動的最大源泉,也是人類進步的主要動力……毀壞了這種天賦,人類將停滯在野蠻的狀況中。因此,一個人一生的成就,全歸功於他能建設性地、積極性地利用想象力。
一個人要想做成大事,就要突破因循守舊、故步自封的思想,充分發揮想象力,時時在大腦中閃現“金點子”。
日本的“電子之父”鬆下電子公司的創始人鬆下幸之助先生,就是這樣一位富有智慧、善於洞察未來的成功人物,每當人們問及他成功的秘訣時,鬆下幸之助總是淡淡一笑說:“靠的是比別人稍微走得快了一點。”
1917年,鬆下幸之助在確立自己事業的方向時,靠的就是這種強烈的超前意識。嚴格地講,鬆下幸之助能同電器結下不解之緣並沒有內在的必然聯係,他的祖上經營土地,父親從事米行,而他進入社會首先是涉足商業,所有這些都與電器製造相隔甚遠,況且有關電的行業在當時隻是鳳毛麟角。
然而,他深信電作為一種新式能源,給人類帶來方便的同時,也會帶來更多的欲望。燦爛的電氣時代如同電燈一樣將會照亮人類生活的每個角落,因此投身電器製造,也一定會前途燦爛。
盡管在創業伊始。他就受到挫折和打擊。然而,這種超前意識使他具有了堅強信念和必勝的信心。正是由於“稍微走得快了一點”才使得鬆下電器從無到有,從小到大。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世界又恢複了新的和平。遭受戰爭創傷的日本人民,在新的和平環境裏又重新燃起對生活和工作的熱情。睿智的鬆下幸之助又“超前”地看到“新文明”將帶來世界性的“家電熱”。對於“鬆下電器”,既是一次發展壯大難得的機會,也是一次艱巨而又嚴峻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