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歸感激看了眼,若不是寒山木,他恐怕就會被燕平三言兩句帶偏了路,恨恨看了眼燕平,石歸隨後說道:“木大人,這是我在屍體旁發現的凶器,一柄帶著紅色紋路的小刀。”
“這種小刀整個寒山氏族隻有一把,那就是巡長老,而巡長老,日日夜夜在祭祀神殿,自然不會是殺死他們兩個,但燕平你不同,你可以接觸到這柄小刀,也就是你殺死他們兩個的。”
石歸說完,所有人都看向燕平,看他如何辯解,若解釋不了,那麼這謀害族人的大罪,燕平是跑不了了。
燕平輕咦一聲:“這不是我丟失的小刀嗎,竟然被人拿去殺人,算了不要也罷。”
這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一出口,很多普通族人都沒聽懂,隻有少數人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石歸頓時憤怒道:“放屁,你說小刀丟了就丟了?我告訴你別想狡辯,族長,大人們都看著,不會放過你這個真凶的。”
“可笑,我說小刀丟了,你不相信,那你說是我殺的人,別人憑什麼相信,我為什麼殺他們兩個,我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再者這兩天我跟狩獵隊在荒林,哪有時間殺人。”
“這是屍體三天前發現的,當時你在荒林,我自然沒有搬出來問罪,現在你回來了,當然要付出代價,至於動機,心懷邪惡之人,殺人還需要理由嗎。”
“的確,心懷邪惡,殺人不需要理由,所以這就是你殺我,不需要理由的理由?”燕平冷冷一笑。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目光微微一變,似乎事情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你,你……血口噴人,我何時殺你?”石歸說道:“現在是你殺我親族這件,不要插開話題,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擺脫罪名嗎,我告訴你,不可能,寒山木大人會為我主持公道的。”
“哦?是嗎,寒山木大人?”燕平意味深長看著寒山木。
寒山木,寒山矢的父親,同樣是祭祀之位的競爭者。
寒山木神色不變:“自然,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罪之人,這也是寒山氏衛的職責之時,不過我想族長自然會主持公道,對吧,族長?”
寒山烈看了眼寒山木笑著點點頭。
燕平笑著攤攤手道:“我承認,這兩人是我殺的。”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燕平從那日扛回凶狼,便被不少人認為前途無量的人才,卻如今自毀前程,殺害同族人,這可是大罪。
石歸更是大喊道:“聽到沒,族長,大人們,他承認了,是他殺得人,我要讓他死來償命。”
寒山烈還未發話,寒山木已經冷哼一聲道:“寒山氏衛何在,還不拿下這狂徒,押解到後山永不見天日。”
手持骨矛,維護秩序,嚴陣以待的寒山氏衛出列,要製住燕平。
剛剛把持住燕平,那兩名寒山氏衛頓時臉色一變。
燕平冷眼看著跳脫的石歸,腰杆挺直如一柄鋼槍,堅硬如鐵,無論寒山氏衛如何行動,都無法屈其腰身。
石歸見狀目光一凝。
而一旁的寒山戰一縷笑容出現嘴角。
燕平麵懷冷意,看著身旁的寒山氏衛,頓時令兩人心神一震,仿佛被荒林的孤狼盯住一般,不由的後退兩步。
等緩過神來,兩名氏衛臉色一紅,竟然被一名少年嚇退,頓時拉不下臉麵。
動用淬體戰士的力量,淡淡的氣血之力縈繞而出,就準備再次拿下燕平時。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