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歸抬著兩具屍體,說是你殺的,要讓寒山氏族給他一個公道。”寒山啟說道。
“屍體?當初那兩具?”
“不是,當初的屍體我親眼看著葬身獸口。”
“嘶!”
燕平倒吸一口涼氣,瞬間明白其中手段,這石歸也太狠了吧,為了弄我,竟然狠心,弄死自己的親族。
“你知道氏族內自相殘殺是大忌,尤其死的是他們那些外姓人,很容易造成氏族混亂。”
“他們有證據嗎?陷害我,總要拿出真憑實據吧?”
“你的刀。”
“刀?”
“一柄骨質小刀。”
燕平心中猛然一震,當初石歸親族刺殺時,他把屬於寒山巡那把骨刀當做暗器擲出,便忘了收回,沒想到成了掣肘他的把柄之一。
因為那柄骨質小刀很特別,有著一條條紅色的紋路,似鑲嵌進去的水晶線一樣,一眼就能認出是他的。
突然,這時一隊手持骨矛的寒山氏衛進入石屋,為首者道:“燕平,現在懷疑你跟氏族殺人案有關,請配合調查。”
燕平看了眼寒山氏衛,握緊拳頭,難道就這麼被石歸陷害得手?
忽然他目光一瞥,見寒山啟向他搖了搖頭,然後對方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頓時燕平笑了。
燕平對寒山氏衛道:“好。”
寒山啟看著燕平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一人一獸把石板上剩下的獸肉全都造了。
寒山啟喃喃道:“一樣的石板,一樣的獸肉,為什麼燕平弄出來的就要好吃些呢?”
……
此時寒山氏校場已經站滿了人,裏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嚴實實。
若不是隨隊的寒山氏衛剝開人群,燕平都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地上躺著兩具屍體,皆是被利器刺破心髒而亡,石歸腫起的豬頭,一把淚,一把鼻涕的哭訴著,說著他們石氏多麼多麼的艱難。
為了寒山氏族,他們石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要寒山氏為他們石氏主持公道。
他的麵前正是族長寒山烈。
除此之外,寒山戰,寒山青同樣在列,同樣還有其他兩個給燕平強大壓迫感的男人。
燕平猜測應該是另外兩個搬血階強者。
寒山氏族一共五名搬血階強者,現在就出現四位,燕平心中咋舌,真的好大的陣仗。
見燕平到,石歸立刻憤怒大吼道:“燕平,我石氏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死我的族人?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燕平冷笑一聲說道:“首先我沒有殺這兩人,還有他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族人,在城寨中的所有人都是寒山氏的族人,你難道想反?”
鍵盤俠我見多了,你算老幾?
簡簡單單幾句話,石歸便無話可說,心中已然惶恐不安。
燕平看著被懟的手足無措的石歸,心中冷笑。
“族長,我……我沒。”石歸忐忑不安。
“咳咳。”
忽然一聲咳嗽打斷石歸說話,其中一個陌生的搬血階強者開口:“石歸,知道你是口誤,還有你既然說燕平是殺死這兩人的凶手,那就要拿出證據來。”
燕平目光陡然一凝,深深看了眼這位搬血階強者,似乎感受到燕平的目光,他向少年微微一笑,給人很和煦的感覺。
這頓時讓燕平捉摸不定,這個搬血階強者,是站在石歸一邊的,還是真就那麼大公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