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喜歡的偶像在博客上寫今天國喪日,在公車上我的旁邊坐著一個男子開著大聲的音量,目不轉睛的玩遊戲。
想起柳永的詞,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從學校回家的路上。
隻有一份《上海壹周》。
在外埠就是比在本地少八個版麵,還貴兩毛錢。
高速周圍是樹和田地,還有在市區見不到的房子。
一路就沒有什麼變化的景致,報紙和睡覺。
春天的時候高速旁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金黃燦爛。滿城盡帶黃金甲。
然後漫遊的手機就在進入每個地區的時候發來10086的提示。
歡迎您到XX地方。
好像是電子地圖一樣清晰。
想起以前某些人眼神裏的憂傷,空靈而隱忍。
這一刻,我更加深刻的領悟到隱忍的另一層含義。
在我們的身邊,有很多孤單獸,我們沒有辦法驅散他們,於是你和我,始終無法在一起。彼時我們是那樣的近,可是心卻不在一起。
也曾很認真地在想使什麼在迅速地改變我們,當我們突然發現回不去的時候,孤獨的道路上,是誰的影子被拉長。
半夜的時候甚至想到了哲學,很有意思卻很讓人頭疼得東西。想到了東坡,《赤壁賦》。
逝者如斯,而未嚐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
不過如此。
搜狗拚音輸入法輸入統計說我一百三十七天總共輸入了142842 個漢字。
當前打字速度為40個字一分鍾。
曆史最快打字速度是448字一分鍾。
真不知道是怎麼打出來的。
大概是聊天的時候發的亂碼。
然後我想要是這麼多字全部都是小說該多好多好。
真是癡心妄想。
靜下心來,寫東西的感覺非常好。
鍵盤的聲音很輕,而當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是心無旁騖,也是不會被打擾的。也隻有這樣的時候,寫東西才會流暢,才會無所顧忌。
不管是哪座城市,總會有貧民區。
不管身在何處,心中總會有牽掛。
卡爾維諾在《看不見的城市》中說:
現在,每當馬可描繪了一座城市,可汗就會自行從腦海出發,把城市一塊一塊拆開,再將碎塊調換、移動、倒置,以另一種方式重新組合。
城市猶如夢境。
一個夏天冗長的夢。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
小說故事在同一個夏天開始,結尾也在同一個夏天。
寫作的時間是從去年的夏天到今年的夏天。
都是夏天。
城市沒有盡頭。天在路的盡頭。
天空城寂寞。
佛本寂寞。
《七月和安生》裏,安生興高采烈地把七月取下來的綠鐲子往手腕上套。
就是一刹那的事情。兩個鐲子剛碰到一起,白鐲子就碎成兩半,掉了下來。
山路上灑滿白色的碎玉末子。
仿佛一個讖語。
緣不問因果,情注定生死。
七月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要和安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