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吟曲(1 / 2)

The song of death

我想,也許她是突然有了他的消息,就去了北京。

我在博客上寫,她終於知道了有關他的下落,於是她決定去找他,不惜一切代價。

聽著過去的歌。原來每一個人都會改變,因為我們都害怕被淹沒。彭坦的歌聲。我們生活在這個美麗的漩渦裏。聽同一首歌,用不一樣的心情。

人總是要改變的,從一出生對人間的好奇,變成後來的熟悉,再變得適應這社會和生活來求得生存,最後邊的對一切都從容淡定,也沒有棱角了。社會這個大熔爐總是要將在它裏麵的人不斷的融化,改變他們的模樣,而人們為了生存或是活的更好,也盡最大的努力改變自己來適應它,畢竟,求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

恩澤在家裏悶了好幾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剩下的時間麵對著電腦玩我推薦他的消耗時間的網頁遊戲。我的狀態和他也差不多,有時候一天內把長篇小說的進度推進三千字,有時候一個字也不寫。和恩澤交流那個弱智遊戲怎麼樣做到兵力最大化,去哪裏打怪獲得的經驗比較多。

沒有任何理由不覺得難受,這個城市的夏天,不下雨就幹燥得讓人受不了。空氣裏都是躁動的因子,覺得要換保濕類型的洗發水了,明顯的感覺到發梢幹枯。

很難一個人完全地安靜下來去想問題,生活總是有紛紛擾擾的事情打斷。更多的時候,它支離破碎。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很多問題的看法都發生了逆轉。我說過的,甚至是背道而馳。電腦的顯示屏我喜歡上了1280*800的分辨率,不再使用以前認為會一直習慣的1024*768的標準分辨率。

沒有辦法很坦然地去麵對過去發生的事情和生活在過去的人。那些近在咫尺的感覺,隻是想念。幾年前的自己不過是個小孩,久久姑娘對我說,每個人都要改變的,不改變的人是棒槌。她還告訴我,棒槌的這個說法是樸樹說的。既然改變了,就很難再回去。已經格式化的磁盤,上麵的數據也不會存在。

很多事情我不願意提起,很多事情隻有自己或是少數幾個人知道。一個人沒有必要太張揚,其實生活波瀾不驚安安靜靜就好。

一直找不到很有效的自我表達方式,即使是些簡單的日記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去敘述。很多事情不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某秒發生什麼那樣簡單,那樣的記錄方式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我摒棄。

在很多的時間裏麵,記憶蒼白。

改變一個人並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尤其是在環境改變的時候。

而我們就在這座城市裏,一年一年地待下去,一年又一年。

生活裏的爾虞我詐,就好像反腐倡廉片子裏的勾心鬥角。

工資增長的速度永遠比不上物價上漲的速度。我也隻能是上樓下樓每天麵對相同的場景和表情豐富或者麵無表情的人。

她選擇離開這座城市,沒有和任何人說,哪怕是和她相處了七年的最好的朋友。

在視線之外,是你看不見的世界。

城市畫麵,被裁切成各個片段,每個片段就是光陰的一個注腳。當三維的物體被二維的影像記錄下來,加上時間的軸。是誰說過,其實第四維,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