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我來。”業修見張良一出來,直接就拉起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旁的角落裏邊。
張良被嚇了一跳,以為是項羽要動手了,沒想到回頭一看竟然是當日那個幫助自己一同刺秦並且取得黃石兵書的好兄弟不禁欣喜若狂:“業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裏!”
“噓……”業修一把蒙住張良的嘴,“叫這麼大聲,想死啊!”
張良的臉蛋原本猶如女子般粉嫩柔和,如今被業修的手重重地捂著一時間他還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聲道:“業兄弟,你在這裏做什麼,這些日子你都到哪裏去了?”
業修原本想要和張良敘舊隻是一想現在情勢危急於是說道:“其他事情先不要管,我現在要告訴你沛公有生命危險,範增、項莊、英布三人想要謀害沛公。”
“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所以才假借入廁出來想辦法,可是裏邊項莊舞劍幾乎就要刺向沛公了,我怕項伯攔不住了。”張良緊張萬分,也不知道有何辦法。
“找個人衝進去攪亂環境啊,那個樊噲不是跟著你們來的嗎?讓他去。”業修當然知道故事的發生,隻是沒有想到樊噲入營帳這個典故是自己教唆張良做的,“憑他的性格正好進去和項羽有得一拚,然後你再設法讓沛公趕快逃走,記住千萬不能驚動了範增,否則一個跑不掉。”
“恩,好主意,我這去找樊噲。”張良點頭肯定,轉身想要離開突然又拉住了業修的手道,“我們這樣走了,業兄弟你怎麼辦?”
業修隻覺得手心發麻,低頭一看張良的手竟然在這裏的手臂上撫摸了起來:“沛公安全就習慣了,英布無故離開多半是去半路設伏了,我會對付他,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業修。”張良有些深情地喚了一聲業修的名字,不過欲言又止。
“快去啊!看你妹啊。”業修有些受不了張良的眼神,自己想要離開卻發現張良久久不肯放手。
“業兄弟有沒有想過投奔沛公?”張良有些嚴肅了起來,他很早就已經佩服於業修的能力,如今自己在沛公軍中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要招攬賢才易如反掌。
業修一聽又一次看到尋找韓信的機會,現在那韓信如果不在楚軍之中定在劉邦軍中,神賜予的任務自己還是沒有忘記:“這個以後再說了,先逃過這一劫我們再好好一聚。”
“業兄弟,這柄劍你收下,他日投奔沛公,沛公見劍自當重用於你。”張良雙手舉出自己腰中佩劍,這柄劍是完完全全的青銅之色,劍身之上又飛禽走獸遊魚就鍛造的工藝來說一定是劍中的極品。
業修隻覺得十萬火急,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張良還要來個寶劍贈英雄,實在是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快去解救沛公,我也要前去追擊英布。”
“後會有期!”張良拜別業修,毅然轉身行出營地。
業修接過寶劍,心中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想來天意被王龍奪取之後業修再也沒有那種劍在手心的感覺,如果雖然手持一把陌生的劍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了!還沒有問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張良這個缺心眼的。
“一定要記得拿此劍去見沛公啊。”張良似乎和業修心有靈犀,臨走時還不忘後回頭壓低了聲音吼上一句,“相信名劍橫塵也很高興遇到你這樣能力非凡的主人。”
“什麼!”業修想要再問個清楚,突然感覺後麵有巡邏兵經過快速埋下了頭,“名劍橫塵,這把劍就是東海君口中那把名劍橫塵。”
“名劍橫塵?”業修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輕輕地拔出了劍,一股悅耳的靈動之聲頓時響徹了四圍,果然是好劍,劍身的光澤度足以將今夜的月光反射到任何一個地方,隻是現在還不是評論劍的時候,他果斷將劍別入了自己的腰際起身跳躍到了營帳之上,一個鬼步便消失掉了。
“我聽說項羽將軍乃是豪邁之士,為什麼舍不得請我等也喝酒吃肉。”樊噲受了張良所托直接撞進了項羽營帳之內,“我等也想大腕喝酒大口吃肉。”
“放肆!”劉邦見狀毅然起身擋在樊噲麵前,這一擋直接就震住了項莊和項伯的對舞,“還不快向項將軍謝罪,你這個莽撞的家夥。”
“哦,你們先散開,讓我好好看看這位兄弟。”項羽揮手示意項莊和項伯停手,自己則走下了台座打量起樊噲來,“這位壯士叫什麼名字啊。”
“在下樊噲,乃是沛公馬前卒。”樊噲說話十分鎮定一點也沒有被項羽的氣勢嚇倒。
“一個馬前卒?”項羽有些懷疑樊噲的身份,不過又有點欣賞這個家夥的性格,“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你項羽將軍,我很佩服你在巨鹿之戰的勇猛,可是今日我等沒有酒喝沒有肉吃就是心有不快。”樊噲說話的時候給沛公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退後,“我知道項將軍的英勇威武,不過如果我上陣殺敵一樣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