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金成才的意識瀕臨渙散之際,那個精壯的男子動手了,一擊剛猛的鐵拳重重砸向錢貴的後腦勺,錢貴悶哼一聲,下意識的鬆開了雙手捂著後腦。那人緊接著又是一擊右鉤拳,狠狠擊中了錢貴的下巴,導致他的牙齒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滿嘴是血。
錢貴的媳婦兒見狀哭著喊著撲了過來,將那人的胳膊上撓的滿是血絲,那人最後忍無可忍,揪著錢貴媳婦兒的頭發一頓暴打,直打的錢貴的媳婦兒哀嚎不已,滿臉是血的蹲在地上,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動作了。
“你們從一開始就設好了局等著我跳進去對不對?”錢貴捂著流血的嘴巴,含糊的說道。
“一開始我是真的想貸款給你的,直到聽牛二說你手裏握了幾個煤礦才臨時改變了主意。”金成才緩過氣來,揉著有些腫痛的脖子。
“混蛋!”錢貴罵了句。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牛二,這小子現在已經拿著十萬塊的抽成逍遙去了。”金成才說道,“錢老板,聽我一句勸,別再想辦法籌錢還貸款了,乖乖把兩個煤礦交出來才是正經事兒。不然我真擔心你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正當金成才跟個演說家似得滔滔不絕的炫耀著自己完美的計劃時,跟他一起過來的那個精壯男子則饒有興趣的審視著錢貴家客廳裏的各種擺設。原本他的目光隻是好奇的瞟來瞟去,但當看到書桌上的某個相框時,這個男子突然皺緊了眉頭,隨即快速的伸手拿起那個橡木相框,擦掉上麵的浮塵,眯著眼睛認真的看了起來。
相框裏的照片是一張合影照,一共四排,第一排清一色坐著的全是中年人,後三排則是麵容青澀的大學生,一看就是一張畢業照,但令人奇怪的是,這張照片上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沒有朝著鏡頭看,而是歪到了一邊。照片的右下角,用鉛筆寫這一行小字“1992年畢業於南江警察學院”。
“喲,你小子還上過專門培養條子的學校啊。”那個精壯的男子今晚第一次開口。
“什麼條子的學校?”錢貴嘟囔一句。
那人笑笑沒理他,繼續低頭看那張畢業照,隨即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氣,眉頭皺的更緊了,兩眼恨不得直接貼在照片上。
那人看了一會兒之後還不過癮,又走到錢貴的書桌前,拉亮了台燈眯著眼繼續看。
“這是你們班的畢業照?”那人問道,將相框轉向錢貴。
“哦,是,當時我畢業的時候,我爸偷拍的。”錢貴如實說道。
“那這個人是誰?”那個精壯的男子指著照片上的某個人問道。
即便照片上的人臉隻有指甲蓋大小,此時距離畢業又過去了好多年,但錢貴還是隔著老遠就一眼認出了那人所指的人到底是誰。
“他叫秦建國,曾經是我們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錢貴說道。
“你確定沒認錯?”那人問道。
終於在金成才的意識瀕臨渙散之際,那個精壯的男子動手了,一擊剛猛的鐵拳重重砸向錢貴的後腦勺,錢貴悶哼一聲,下意識的鬆開了雙手捂著後腦。那人緊接著又是一擊右鉤拳,狠狠擊中了錢貴的下巴,導致他的牙齒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滿嘴是血。
錢貴的媳婦兒見狀哭著喊著撲了過來,將那人的胳膊上撓的滿是血絲,那人最後忍無可忍,揪著錢貴媳婦兒的頭發一頓暴打,直打的錢貴的媳婦兒哀嚎不已,滿臉是血的蹲在地上,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動作了。
“你們從一開始就設好了局等著我跳進去對不對?”錢貴捂著流血的嘴巴,含糊的說道。
“一開始我是真的想貸款給你的,直到聽牛二說你手裏握了幾個煤礦才臨時改變了主意。”金成才緩過氣來,揉著有些腫痛的脖子。
“混蛋!”錢貴罵了句。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牛二,這小子現在已經拿著十萬塊的抽成逍遙去了。”金成才說道,“錢老板,聽我一句勸,別再想辦法籌錢還貸款了,乖乖把兩個煤礦交出來才是正經事兒。不然我真擔心你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正當金成才跟個演說家似得滔滔不絕的炫耀著自己完美的計劃時,跟他一起過來的那個精壯男子則饒有興趣的審視著錢貴家客廳裏的各種擺設。原本他的目光隻是好奇的瞟來瞟去,但當看到書桌上的某個相框時,這個男子突然皺緊了眉頭,隨即快速的伸手拿起那個橡木相框,擦掉上麵的浮塵,眯著眼睛認真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