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婕妤是這樣,曾美人還是這樣,一個個的,都嚇的迎春不輕。
本應當是讓人惶恐極了的事情,但有了一次經驗,迎春這次還算是鎮定,她合上冊子後道,“流蘇,你帶著侍寢冊子去大明宮向皇上通報,曾美人有孕。”
“是”
“記得,向皇上提一下推算出來的曾美人有孕的日期。”迎春提醒道。
“是”
看著流蘇離開,迎春的心中無可抑製的有些害怕、有些惶恐,她總覺得有一張網正在緩緩的向她靠近,企圖將她困死在網中。
一盞茶的時間之後,流蘇回來了,迎春特意從流蘇這裏問了一下她通報時皇上的表情和態度。
一切如常!得到的就是一切如常這四個字。
而且,晚間,皇上為獎賞曾美人有孕,又賜下了好多東西,這也讓迎春更看不清了。
晚上,皇上來了鳳藻宮,他沒有在迎春麵前提起曾美人有孕的事情,迎春也不會提起,一切似乎就如往常一樣。
養胎的養胎,禁足的禁足,才選秀不久,宮中突然又冷清了下來。
正當迎春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下去的時候,有一天,一個改變後宮和朝堂的消息傳了過來。
有人在在西海沿子起兵造反了,打出的旗幟說是前朝太子之後。
這是要打仗了嗎?迎春如此想道,迎春還沒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就見流蘇腳步匆匆的前來通報,“娘娘,莊妃脫釵素以衣擅闖大明宮,已被皇上命人強遣送回。”
“擅闖?”迎春驚訝道。這莊妃自從入宮以後便窩在她自己的宮中,最是安分了,這種人竟然出人意料的擅闖大明宮。
迎春還沒猜透這裏麵代表的含義,便見大明宮太監神色匆匆前來鳳藻宮。
“戴公公,何事?”迎春問道。
“啟稟皇後娘娘,西海沿子有賊人造反,其中首領之一出自江南陳家,經查實乃是莊妃陳氏之庶兄,皇上請皇後娘娘下旨軟禁莊妃陳氏。”
“莊妃的庶出兄長?”迎春驚訝道。
陳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出生於這等人家的人若是造反,那整個江南是不是都危險了?
這時,戴公公又說道,“皇上讓奴才給皇後娘娘您帶話,這叛賊之一雖出自江南陳家,但其幼年時因不滿其父讓其嫡出弟弟繼承陳家,憤而離家,此次謀逆,應當與陳家無關。”
迎春鬆了一口氣,很好,造反的不是陳家就好,這樣牽連的應當也不會廣。
不過這莊妃該如何處置呢?
“來人!”迎春喚道。
“娘娘?”流蘇上前。
“莊妃禁足與長春宮,無聖上旨意不得出。”迎春說道。
“是”
“還有,一應宮例照舊,不可虧待。”迎春又說道。
既是與莊妃無關,迎春自然不願意苛待莊妃,況且,若是陳氏無反意,宮中反而先拿陳家的女兒開刀,若是惹火了陳家,陳家就是不想反,怕是都要反了。
也是此刻,迎春才猜到了為什麼陳家會送陳氏入宮,陳氏莊妃入宮以後為何不求恩寵,一心一意的窩在長春宮養老?
丁婕妤是這樣,曾美人還是這樣,一個個的,都嚇的迎春不輕。
本應當是讓人惶恐極了的事情,但有了一次經驗,迎春這次還算是鎮定,她合上冊子後道,“流蘇,你帶著侍寢冊子去大明宮向皇上通報,曾美人有孕。”
“是”
“記得,向皇上提一下推算出來的曾美人有孕的日期。”迎春提醒道。
“是”
看著流蘇離開,迎春的心中無可抑製的有些害怕、有些惶恐,她總覺得有一張網正在緩緩的向她靠近,企圖將她困死在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