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月眼神掠過任清野,落在陳四的眉梢上,“除了這個,還有其他好玩的嗎?”
陳四從她這話裏品出了幾分曖昧的味道,他嘴角帶笑,:“那我會玩兒的花樣可多了。”
池中月:“比如?”
陳四舔了舔唇角,“口技好。”
池中月:“……”
誰他媽問你這個了。
池中月被惡心到了,但還沒發作,任清野就站了起來,拉著池中月就走。
池中月用力甩他的手,但是甩不開,“你有病啊你?放開我!”
任清野不耐煩,手上更用力,但池中月掙紮地厲害,任清野幹脆用力一扯,把她拉到前麵,然後一推,整個人給推了出去。
“□□大爺!”池中月重心不穩,破口大罵,“任清野你他媽——”
還沒罵完,任清野又摁著她的肩膀,把她轉了一麵,按到門口的牆壁上。
“能好好話嗎?”
池中月不理任清野,使勁兒推他,結果不但推不開,他還越來越用力,靠得也越來越近。
池中月鬆了手,不耐地看著他,“你有完沒完?不是我死纏爛打嗎?我這會兒離你遠遠的你還不滿意?”
她情緒激動,胸口起伏劇烈,帶著酒氣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拂到任清野鼻尖。
他沒話,順著池中月的胸口往下看,突然伸手撩起她的衣服。
“你——”池中月氣極,一巴掌直接甩了上去。
“你亂摸什麼摸!”
任清野挨了一巴掌,深呼一口氣,把心裏所有複雜的情緒都化作了一聲妥協的歎息。
“你傷口又出血了,你來喝什麼酒?”
池中月冷笑,“管這麼多,你是太平洋警察啊?”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愣住了。
“警察”這兩個字眼,對於他倆都太敏感。
藍釉在酒吧裏把池中月的賬結了,恰好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任清野把池中月摁在牆壁上,手還扯著她上衣。
“你倆幹嘛呢?”
池中月:“你過來!”
任清野:“你走開!”
兩人異口同聲,惹毛了藍釉。
“你倆發瘋呢?!”藍釉走過來,從池中月包裏抓了個打火機,然後站到角落抽煙去了。
任清野盡量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然後:“去醫院看看傷口。”
池中月歪著腦袋,斜眼看馬路,“不去。”
任清野:“還在生氣?”
池中月冷哼一聲,沒話。
“我混蛋。”任清野,“我他媽就是個混蛋,行嗎?”
“……”
池中月一下子語塞。
滿腔的怒氣沒有了,但也不是消失,而是變成了其他讓人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之還是不舒服。
池中月別開頭,雙手無力地垂著,“行了,你讓開。”
任清野不動,盯著她看。
“你看什麼看?”池中月,不是很難看嗎?”
“好看?”
“什麼?”
“什麼好看?”
“你很好看。”
“我是誰?”
“池中月。”
池中月勾唇笑了笑,“任清野,你可真不是個男人。”
任清野氣笑,:“我不是個男人?”
池中月迎上他的目光,頗有挑釁意味。
任清野摸了摸剛才被池中月打過的臉頰,火辣辣的感覺。
“你過來。”他一邊往路邊停的車走,一邊。
池中月跟了上去。
任清野打開車門,:“上去。”
池中月:“你還挺橫的。”
是這樣,但她還是上去了。
池中月剛一坐穩,任清野突然蹬了上來,猛地關上車門,一腿撐著車底座,一腿撐在池中月身旁的座位上,把她給錮在座位上。
車內空間狹窄,任清野的雙腿架在池中月麵前,雙臂撐在她腦邊,姿勢充滿了強硬的感覺。
特別是他的表情,危險極了。
池中月:“你幹嘛!”
作者有話要:死趕慢趕給趕出來了,不然又得睡毀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