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月對這個旅館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她掰了掰水龍頭,果然沒有熱水。
池中月放下衣服,下樓找老板娘,老板娘一聽這事兒,立馬告訴池中月:“哎喲今兒早上就報修了,可是下大雨維修工人都來不了了,要不您忍忍,明一準兒修好。”
池中月:“……”
“算了。”池中月問,“每個房間都是壞的嗎?”
“那怎麼可能!”老板娘,“就您那房間壞了,要不去其他房間借一借?”
池中月一想,笑著點頭,“好。”
池中月把剛才準備的換洗衣裳收了起來,找了一條黑色真絲吊帶裙出來。抱在手上,敲響了任清野的門。
任清野開門的時候,換了一身白色恤和黑色短褲,頭發還是濕的,水珠順著脖子往胸口裏鑽。
池中月的目光黏在了水珠上,一路往下滑,從他的鎖骨看到腿。
他看起來很瘦,但脫了衣服,一定有肉。
池中月猜。
“有那麼好看嗎?”任清野突然。
“有啊。”池中月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秀色可餐。”
任清野懶得理她,隨手從身後的掛鉤上拿了一根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什麼事?”
池中月往房間裏麵看,又看到了那個黑色行李包,隻不過已經拉上了拉鏈。
“哦,我房間裏的淋浴器壞了,我在你這裏洗個澡。”
任清野用探視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這房間也有一個問題。”
池中月:“怎麼?”
任清野:“房門關不緊。”
池中月回頭看,那道門果然漏了一條逢,從裏麵能看到外麵走走停停的人,別人也能從外麵看進來。
池中月看了來氣,然後用腳鉤了一張凳子,坐到任清野對麵。
“我爸給了你多少錢?”
任清野看了她一眼,不話。
“不下五位數吧?”池中月,“幹嘛非得住這種地方?”
任清野擦頭發的動作一頓,把毛巾扔到一邊,:“我最後一次,不願意住就回家。”
完,他往外麵走去。
“喂!”池中月站了起來,,“你去哪兒!”
“給你看著門!”
任清野出去了,倚著門,把那道縫壓死。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了水聲。
任清野給薛坤打了個電話,問他那邊情況。
“阿野。”薛坤,“你們那邊怎麼樣啊?我這邊雨一直停不下來,路上的滾石還沒處理就又他媽垮方了。”
任清野低頭點了一直煙,:“注意安全。”
“我還注意個屁的安全啊!”薛坤,“我最晚明晚上就得出發。”
任清野:“隨你。”
半個時後,任清野聽到裏麵水聲已經停了好一會兒,於是問:“好了沒?”
沒人應答。
任清野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回答,甚至一點響動都沒有,就像沒人一樣。
他:“我進來了?”
一推門,卻看到池中月正站在床前,衣服剛穿了一半——一套黑色的內衣而已。
她的皮膚不那麼白,像刷了一層蜜糖,在昏暗的燈光下發著細細的光芒。
腹間有明顯的馬甲線,延伸向最隱秘的地方,再展露出來的,就是一雙筆直勻稱的長腿。
隻有胸腔的峰巒,看起來那麼柔軟。
任清野皺眉,轉過身,:“我剛才敲門了,你怎麼不出聲?”
池中月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都看完了才轉過去,你也夠正人君子的。”
任清野冷哼了一聲,“我問了幾次,你當沒聽見是吧?”
池中月抱著衣服,繞到他麵前,:“有那麼好看嗎?”
任清野沒看她,雙眼平靜,:“洗完了就出去,我要睡了。”
池中月哦了一聲,瞄了地上的行李包一眼,:“你真的要睡了嗎?”
任清野指了指門,眼睛裏已經帶了警示的意味。
池中月笑了出來,套上裙子。
“祝你好夢。”
池中月走了出去,任清野躺到床上,雙手枕在腦後。
他一閉眼,腦海裏就浮現池中月的身體。
既充滿力量,又柔軟似水。
他睜了睜眼,門縫外那道婀娜的身影轉瞬即逝。
作者有話要:我還有一根頭發!我還能修仙!我不怕!光頭也是最美的王祖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