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本統領何事?”
知道來人,沒有惡意,月清塵逐放鬆了心中的警惕。
“夫人出事了!”
望著月清塵,戰拱手低聲說道:“夫人被慈寧宮中的太後,逼迫著喝下了皇室秘藥‘幽夢’。”
“你說什麼?然兒她喝下了什麼?啊?說清楚!”原想著洗漱過後,去自個娘親喬氏院中,可以見到心裏念著的人兒,想不到,此刻讓他月清塵聽到人兒出事的消息,就說他護送南啟公主入宮,向皇上複命時,皇上的臉色,看起來不甚好。
出言說他月清塵辛苦的同時,還免他數日不短的早朝,以便他好好歇息下。
不清楚情況的他,欣然謝了皇恩,逐把手中權利,暫時移交到了副統領手中。
皇上原來是防止他率領禦林軍,為妹妹討公道。
好深沉的心思,皇上!
“回月統領,皇上,王爺看上夫人這件事,想必月統領心裏是清楚的,在主子與月統領離京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咱們也不甚清楚。就在月統領回京前幾天夜間,咱們去皇宮打探夫人的消息,才得知夫人被太後,逼迫著喝下了‘幽夢’。”
戰把知道的情況,大致朝一臉冰寒的月清塵,稟了遍。
“你們主子,現在可知道你們夫人現下的狀況?”站在窗前,怒視著皇宮方向的月清塵,出聲問著戰。
“回月統領,此事可大可小,咱們的意思是,先與月統領商量下,再稟主子不遲!”
“不遲?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轉過身的月清塵,目光清冷,看向戰,雷二人,“本統領手中的權利,已經被皇上以冠冕堂皇的借口,給下放了!你們說,倘若你們的主子,攻打下西昌國,皇上會輕易放過他嗎?”
“統領是不是多慮了?主子與皇上,六王爺的交情在那放著,再有就是主子在軍中,及百姓心中的威望,皇上他也不敢對主子輕舉妄動。”對月清塵的話,雖有些為自家主子擔心的戰,還是把自己心裏帶有一絲僥幸的想法,說了出來。
往深的說,皇上他真的敢與主子作對嗎?主子的能耐,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交情?那是皇上和六王爺,沒認識你們夫人以前,現在你們夫人,因為他們哥倆,遭太後毒手,你們說,他們三人之間,還有你說的所謂交情存在嗎?再來說說你所說的威望,曆朝曆代的君主,最忌諱什麼?”
“功高蓋主!”雷張嘴回道。
“是,就是功高蓋主!你們主子的威望,加上你們夫人神醫之盛名,你們倆說說,一旦你們夫人遇害的事,被軍中眾將士,及民間百姓知道,會產生什麼後果?”
“軍心不穩,民心動蕩!”
“你們能想到的,皇上會想不到?所以,當務之急,你們立馬通過你們的途徑,把你們夫人的情況,給你們主子送過去,好讓他有個準備,免得妄丟了性命,都不知道!”
“是,月統領!”
“記著,越快越好,這件事辦完,在皇上沒有動手之前,把你們主子關心的人,從侯府中,先秘密送出城,藏匿起來,待事情有了眉目,再衝長計議。”
“咱們謹記月統領的叮囑。”
“嗯!”
出了月清塵小院的戰,雷二人,速度寫下京中局勢,及他們夫人月悠然現下的境況,通過飛鴿傳書,給遠在西昌征戰的段郎卿,送了過去。
這也就有了段郎卿看到電手中密信,一怒之下,做出率兵逼近東吳皇城之舉。
禦書房中
“梁久河,你說朕該怎麼辦?卿,卿他竟然率領大軍,逼近京城了!”焦急上火的納蘭宇,來回在禦書房裏走著,他沒有想到,他與慈寧宮中的母後,把月悠然出事的消息,隱瞞的極好,卻還是讓風聲走漏了出去。
卿不知什麼時候,研製出他從來沒有見過,殺傷力極其厲害的‘異能’武器,在東吳與南啟交界處,“轟轟”幾聲巨響,便有數個不小的大坑,從濃煙彌漫散盡中顯現出來,邊關將士,無不驚懼。
卿在軍中的威望,他納蘭宇不是不知道,經過卿這一動作,加上月悠然是神醫,且在慈寧宮中遇害的消息傳出,眾將士,及百姓的心,齊齊倒向了卿那邊。
現在的他,還是什麼一國之主?
除過護衛京城的駐軍,及皇宮中的禦林軍,還有那遠水解不了近渴的東西兩部邊關駐紮大軍,他拿什麼與卿對抗?卿手裏可是擁有著近百萬東吳將士,就這,還不算他俘虜西昌的兵士數目。
“皇上,英武候不會亂來的,您放寬心就是!”看到自己主子著急,梁久河心裏也是焦急不已,可他能有什麼辦法,要怪隻能怪太後,為了一時之氣,對女醫出手,才會招致主子今天的憂患。
“是,英武候是沒亂來,可是,你有聽到京城坊間,及宮裏各處的傳言了嗎?英武候攻下西昌,西昌百姓不為他們失去家園,痛恨英武候所帶領的軍隊,反而呼喝幫他們除去了荒淫無道的狗皇帝。咱們軍中將士,還有咱們東吳的百姓,見到英武候率大軍逼近京城,隻當沒事人一樣,一路放行。你說,眼下這東吳,還是納蘭家的嗎?”
躺在乾清宮龍床上的月悠然,在那次手指能動後,便在接下來幾天中,隻要腦中清醒,便會把周身的力氣,往自個手腳上使,這不,她在感受到身邊沒人時,便會慢慢的動動自己的胳膊和腿。
“你醒了?”
納蘭軒突兀的聲音,令剛剛睜開眼,坐起身的月悠然,怔愣了住。
現在是黑夜啊,他怎麼會來?
從她能動身子,到能睜開眼的過程中,她每次都是在晚間才鍛煉自個身體的。納蘭宇這幾天晚上,沒有與她一起躺在龍床上休息,這讓她感到很高興,雖說前段時間身子不能動,眼睛不能睜,但身邊躺著個自己討厭的大男人,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可能是他這幾天朝中政務繁忙,累的顧不得休息,在禦書房裏,連夜處理政事呢!要不就是他內火過旺,去他嬪妃寢殿休息了。
鍛煉完身體,月悠然沒事時,腦中會如同定了鬧鍾一般,自動YY起納蘭宇的日上生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