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公主殿下突然這麼乖,人家還真有點不適應呢。”
紀河挑眉哼笑了聲。
我一個愣神,耳垂就被咬住,小腿肚子瞬間軟了。
心裏縮著脖子想躲開,身體卻又不害臊地在享受。
而該死的紀河,居然撩完就跑,很快放開我,拍著我的背說:“快去洗臉刷牙,換身衣服。一會兒他們回來了。”
我嘴上沒吭聲,心下暗暗罵著娘,轉身往衛生間走了幾步,發現他沒跟上來,有點納悶,忍不住嘴賤地回頭問:“你呢?不洗臉刷牙嗎?一起唄?”
紀河整理床鋪的手微微一頓,目光輕飄飄地蕩過來,嘴邊掛上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
“一起?那今天誰都別想辦正事了。”
本公主秒懂,老臉一紅,光速閃進衛生間,利落地順手鎖死了門。
直到開完會,耳根子還火辣辣發燙。
當然,讓我更臉紅的事,還在後頭。
大家搞定了競演編曲,準備各回各家的時候,罹桀鬧著不肯走,非要住醫院陪我。
醫院是什麼鬼地方?正常人誰願意住阿?
可這小東西素來不是個講理的主兒,我和紀河沒辦法,決定親自下樓把他送上車。
結果,就這麼意外偶遇了白雪和尹恩賜。
起初倒沒什麼。
我跟白雪半年沒見,她連我婚禮都沒參加,見麵自然難免客套一番。
而我正噓寒問暖地關心著白雪住了多久醫院、化療做得有沒有成效。
罹桀突然認出陪護的尹恩賜,扯著紀河的病號服,小手一點,指著尹恩賜告起了狀:“幹爹幹爹,我上次就想告訴你,這個給你當伴郎的壞哥哥,欺負過媽咪!掐媽咪脖子,扯媽咪裙子,媽咪都哭了!”
本公主當場石化。
這熊孩子怎麼說得好像我被非禮了一樣?
好吧,在白雪辦公室聽尹恩賜說林川憶對辛慈做過什麼混賬事那次,貌似確實被非禮了。
但無心且未遂阿,有必要說給紀河聽嗎?
顯而易見,聽聞罹桀口中爆出這段如此讓人浮想聯翩的舊黃曆,懵逼的不止本公主一個。
夏樹和沅虹瑋,寫著兩臉“要不要這麼勁爆”的震驚。
白雪惶惑不解地望著她的寶貝兒子尹恩賜,仿佛在問:真的假的?你不是喜歡辛慈嗎?
郗語默狐疑地瞪圓眼睛,掃視著我和尹恩賜,無聲暗謔:看,我就說尹恩賜暗戀你吧?
本來沉默的紀河,眸光漸沉,挑起眼角,睨向尹恩賜,唇齒間慢慢吐出兩個字:“是嗎?”
輕描淡寫的口吻背後,明明白白表達著,將尹恩賜生吞活剝掩埋了都不是難事。
要知道,婚禮彩排那會兒,尹恩賜跟夏樹喝酒,隨口吐槽,說了句我是怪女人,都遭到了紀河的鎖喉殺。
非禮……會是什麼後果?
慫如尹恩賜,當即冷汗涔涔地搓手尬笑,替自己圓場:“冤枉阿,紀先生,這絕對是誤會。惡魔殿下在我眼裏,美則美矣,但就是一塊茅坑裏的石頭……”
“嗯?”
紀河低眸,冷冷從鼻子裏出聲,打斷了尹恩賜。
往日柔情似水的眼波,此刻像結著冰,能殺人。
仿佛被帶滿殺氣的陰風吹得脊背發涼,尹恩賜打了個哆嗦,急忙改口:“不不不,是精致的琉璃球,夜空中最亮的星。我牙口不好,怕硌著更怕噎著,隻有您能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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