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案件發生挑戰警察神經
在法國博物館盜竊案發生的第四天,馬奎爾領著自己的探案團隊又來到了美國波士頓。一下飛機,他們便乘坐專車來到失竊的博物館。
博物館館長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偵查人員。這次博物館丟失了11件藏品,價值共計約1.5億元。
盜竊案發生得如此突然,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案發當晚,保安人員按時將博物館的門窗關好,隨後就開始常規的巡邏工作。至淩晨2點左右,三名保安人員都回到了休息室。他們在休息室抽煙、聊天,然後就去睡覺了。保安們確定,在他們巡邏的時候,那11幅畫還在。
馬奎爾根據經驗將這起案件和發生在法國的案件聯係了起來。當他們檢查了博物館的防盜措施後,防盜係統也全部失靈。並且,在博物館的一個通風口處也找到了作案人的指紋和足跡。隨後,馬奎爾將這些指紋和法國博物館盜竊案件的痕跡物證交給技術部門進行對比。
在美國發現的一個指紋的左半邊和在法國發現的一個的指紋的左半邊是完全相同的。這一調查結果證明,法國和美國兩地的盜竊案件果然是一係列案件。
馬奎爾將上述調查結果彙報給了國際刑警總部,總部將兩起案件一起交給了馬奎爾調查。
館長的敘述讓警方查到線索
雖然兩起案件都交到了馬奎爾手中,但是在兩起案件中發現的大部分線索都無法讓案情有所進展。
一位年輕的探員對馬奎爾說:“頭兒,我們是不是可以將這兩起案件的相同部分取出來,然後進行對比分析。這樣也許能快一點找到線索。”
這位年輕的探員看上去十分急躁。馬奎爾聽出了自己手下的言外之意,皺了皺眉頭,說:“我也想這麼做,但是,相似的地方很多,哪一個地方最關鍵我們還是沒有找到。”
馬奎爾認為隻要找到這個最關鍵的地方,就能找到偵破案件的關鍵。
偵破似乎走到了死胡同。案件發生在淩晨,幾乎沒有任何知情人士提供線索,甚至連最基本的痕跡物證都少得可憐。
距兩起案件發生已經過去近兩周時間了,馬奎爾一直毫無頭緒。難道對案件的偵破就要以這樣的方式不了了之?馬奎爾不甘心。周末,馬奎爾再次來到了波士頓那家失竊的博物館,對它重新進行了勘查。他找到了博物館館長,並和他攀談起來。
“其實,一直有一個信息我沒有向你們透露,”館長低著頭向馬奎爾說道,“我知道在法國也發生了一起博物館失竊案,而那個博物館的館長是我同母異父的兄弟。”
這一驚人消息讓馬奎爾始料未及。一直以來,他從沒有往館長的身世關係上思考過。想不到,兩位館長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鮮為人知的關係。
“知道你們之間關係的人有幾個?”馬奎爾問道。
館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道:“除了警官您之外,還有三個人知道。我們的外祖父母和我們共同的好友——羅琳·本菲拉。”
“羅琳是誰,現在在哪裏?”馬奎爾緊逼著問道。
“她和我們兄弟倆一起長大。由於我搬到波士頓,而哥哥和他的父親去了法國,所以我們就失去了聯係。後來,在一次聚會上,我們得知羅琳在休斯敦因為車禍已經去世了。”館長顯得十分哀傷。
在和館長聊完天過後,馬奎爾立刻聯係到自己的一位手下,讓他馬上調查兩位博物館館長的背景以及他們的朋友羅琳。而案件就在此處發生了重大的轉變。
轉變——兩位館長的身世讓案犯現身
偵查人員在調查過後,馬上了解了足以寫一部小說的館長背景史。
原來,兩位館長為同母異父的兄弟,波士頓的這位館長是母親和他人的私生子。在離婚之後,母親將他帶到了波士頓,而哥哥則被他自己的親生父親帶到了法國。後來,偵查人員進一步了解發現,兩兄弟從小關係很好,但是因為一位女性,兩位兄弟關係決裂,並至今都沒有再聯係。這位女性正是兩兄弟的同一好友羅琳·本菲拉。
小說中的情形在現實生活中上演了。兩兄弟同時愛上了羅琳,而羅琳卻對兩兄弟都不感冒。兩兄弟的矛盾沒有因此化解,反而因為這個羅琳走向了極端。更巧合的是,兄弟二人居然都做了文物管理工作,並在晚年都當上了博物館的館長。這不得不說,真是天意弄人。
偵查人員還發現,波士頓館長口中所說羅琳已經去世的事實值得懷疑。因為在羅琳的老家以及在休斯敦並沒有發現任何關於羅琳死亡的消息。那麼這個羅琳究竟是不是已經離世了呢?偵查人員告訴馬奎爾,沒有。因為沒有證據顯示羅琳已經去世。那麼,這個羅琳到底在哪裏呢?
隨後,偵查的方向轉到了對羅琳的偵查。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休斯敦一家羅琳曾經工作的公司,偵查人員找到了羅琳的行蹤。2001年前,羅琳曾在此公司工作七年之久。2001年後,不知是何緣故,羅琳辭職了。但是這家公司依然保留著羅琳工作的相關檔案。而這家公司的經營項目也讓偵查人員起了疑心,因為這是一家負責拍賣名畫的拍賣行。
馬奎爾似乎發覺了什麼。隨即,他親自出馬開始著手對羅琳的調查。他來到了法國,找到了那家失竊博物館的館長。在那裏,他同樣得到了羅琳已死的回答。當問及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他們之時,兩人的答案十分一致,都說是一個自稱是羅琳同學的人——肯揚·馬丁內斯。
警察鎖定疑犯,冒雨實行抓捕
馬奎爾繼續追查。在比利時的布魯塞爾,警方找到了肯揚·馬丁內斯。當問及羅琳·本菲拉的情況時,馬丁內斯爆出驚人消息。
“我知道你們會找上我的,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我的妻子,我也知道她犯罪了。我告訴你們她在哪裏。”馬丁內斯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