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災民,退無可退,無需再退(8000字!)
254 災民,退無可退,無需再退(8000字!)
王喜見這情況,心中疑惑。
可是想了片刻也就釋然。
自古以來就那得道高僧坐化的事情屢屢發生。那圓寂的高僧不也是各個麵容安詳,宛若熟睡?更有甚者那坐化之時連姿勢都不曾有過任何改變,或者是遺體數年不曾腐化。
如今,這明月道長到底是不是得道升天了,他不知道。
不過這樣的說法總算是比被閃電劈死要好聽得多了。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別讓武德帝過來看了,倒是可以先把厲長清大人叫過來再次確認一下,也算是讓皇上安心了。
想到這裏,他把王路叫了進來,吩咐道:“去,把厲長清大人請到長春宮裏來,隻說是皇上請他來看看”254
王喜見這情況,心中疑惑。
可是想了片刻也就釋然。
自古以來就那得道高僧坐化的事情屢屢發生。那圓寂的高僧不也是各個麵容安詳,宛若熟睡?更有甚者那坐化之時連姿勢都不曾有過任何改變,或者是遺體數年不曾腐化。
如今,這明月道長到底是不是得道升天了,他不知道。
不過這樣的說法總算是比被閃電劈死要好聽得多了。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別讓武德帝過來看了,倒是可以先把厲長清大人叫過來再次確認一下,也算是讓皇上安心了。
想到這裏,他把王路叫了進來,吩咐道:“去,把厲長清大人請到長春宮裏來,隻說是皇上請他來看看,明月道長的遺體可有其他的不妥之處。”
這話說的很含糊,不過王喜詳細依著厲長清那份老練,也應該聽得出他話裏的意思了。
王路看了一眼那邊宛若熟睡的明月道長的屍體,心中也有些發寒,可是想起之前被人特意叮囑的那些話,也就不敢多言趕忙去了。
蒼鬆見王喜是一臉的苦大仇深,心裏也不舒服,就有些不那麼禮貌的問道:“公公,什麼時候能讓我扶靈送我師父回鄉?”
王喜聽了這話,心道,這到底是不是死了,都不是咱們能說了算的,現在哪裏有心思理這些?
他便強笑著說道:“小道長別著急,我這就去回了皇上,看看到底怎麼辦才好?”說完他也不想看蒼鬆那雙能殺死人的眼睛,就匆匆忙忙的告辭了。
王喜獨自一人回了龍乾宮,卻是不敢沒得了厲長清的準話就去回稟。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就看見王路領著厲長清直接過來了。
他趕忙起身,拱手行了個半禮,笑著說道:“勞煩厲大人辛苦這一趟了。”
他看了一眼略微有些放晴的天色,笑著說道:“方才大人出來的時候想是天色好了許多吧。”
說了一些廢話,他見厲長清也不過是皺著眉頭,並不搭自己的腔,王喜也不好囉嗦,就直接入了正題:“大人,依著您看,明月道長……”
“嗯,如今的確是沒有了氣息。”厲長清沉聲說道。
王喜鬆了一口氣,卻是沒有注意到厲長清話中的古怪之處。
厲長清自己也同樣感到放鬆,就輕輕一拱手,說了一句:“這事情就勞煩公公直接稟告皇上!下官家中還有妻兒,還需要回去照顧……”
王喜自然是立即叫了人送了厲長清回府。
王路揣摩著王喜的意思,小心翼翼的說道:“公公,小人瞧著那道長的屍體……隻怕還是要盡早的弄出去,否則這剛剛下了大雨,隻怕是本來就容易有大災。萬一,有什麼瘟疫……”
他這話音一落,王喜的心就是撲通一跳。
不錯,王路說的不錯,如果真的弄出個什麼,到時候自己也得跟著吃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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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王喜如何的說服了武德帝,還是武德帝本就不想明月道長的屍體在京城久留,總之不過是剛剛放晴的第三日,靈堂也沒設,也不準許其他人拜祭,武德帝就準了蒼鬆立即扶靈回鄉的要求。
雖然大雨剛過,路途肯定是不好走的,可是武德帝卻像是去了心頭一個大患一般,催促著蒼鬆即刻上路。
蒼鬆心裏鄙薄。
用得著的時候三催四請,等到用不著的時候同樣是三催四請!
不過他也知道,若不是師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隻怕他們師徒二人也沒有這麼容易脫身!即便是如此,他也知道這一路上未必就見得太平!
到了離去的時刻,卻是沒有任何過來送行,隻有一輛孤零零的馬車和蒼鬆自己!
相比較當初歸來之時的趨之若鶩,更加顯得此刻的寥落和孤寂。
蒼鬆出了京城走了幾裏路,就已經發現身後應該是暗暗跟著幾個人。
他也不說破。知道這些人必定是武德帝派來監視他的。他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等到又走了十幾裏路途,那些跟在他身後監視的人就想要撤離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前麵出現了幾個黑衣人,竟然是突然出手,幹淨利落的直接抹了那蒼鬆的脖子,又把他和明月道長的屍體直接搶走了!
離去之前,其中還有人惡狠狠的叫囂著:“鞭屍”“報應”等語!然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的無影無蹤!
監視之人頓時措手不及!
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料定這必然是明月道長的大仇家,連人死了都不肯放過!
他們趕忙回到京城向武德帝稟告實情,奈何時間拖延太久,等到更多的人來到之際,早已經連一絲的痕跡和蹤影都不見了!
這事情雖然蹊蹺,可是武德帝哪裏敢多聲張?隻能是命人私下裏細細查探,然後足足過了半年,依舊是無果,武德帝也隻能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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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鬆,蒼鬆!你醒一醒!”
蒼鬆覺得睡夢中有人在喊著自己的名字。
怎麼是師父的聲音?
難道說自己的師父一起下了閻羅殿了?
他微微睜開眼,就看見明月道長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他迷惑的搖了搖頭,再一側頭,就看見司徒俊和柳靜菡也站在一邊!
他頓時懵了。
可是隨即又立刻清醒了過來!
“師父!你沒死!你原來真的沒死!”他一把抱住坐在身邊的明月道長,又是哭,又是笑。
明月道長見他真情流露,也是心裏感動。
他安撫般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後又對著司徒俊說道:“多謝王爺和……王妃相助!”
蒼鬆此刻也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必定是司徒俊和柳靜菡幫著明月道長演了這麼一出戲!
“你們不必擔心了,皇上雖然心裏疑惑,可是還是信得過厲長清和王喜的。更何況,隻怕他是本來就想著要除掉你們的,如今不過是提前了而已。”柳靜菡分析道。
“沒錯!皇上雖然早晚會發覺有問題,不過有了這片刻的猶豫,就足夠你們逃離的了。從此,天高憑鳥飛!天下之大,必然有其他的容身之地!你們也速速整理行裝,去吧!”司徒俊從懷裏掏出了一摞的銀票,遞到師徒二人的麵前。
明月道長也不矯情,直接接過,拱手說道:“多謝二位相助之恩。大恩不言謝!”
說完,想了想到底還是說道:“貧道雖然道行淺薄,可是對於觀人卻也有幾分愚見。王妃,還請小心,隻怕近日將有一件大喜事,然而隨之就是一件大難事!務必小心!”
柳靜菡和司徒俊都是心中一驚,待要細問,卻發現明月道長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也隻能是疑惑的對視一眼,不再做聲。
師徒二人換了一身普通農戶家的衣裳,又特意在臉上塗了一些煙灰汙泥掩飾,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家中貧寒的父子。
二人又一次同柳靜菡和司徒俊道謝,然後就小心翼翼的上路了。
柳靜菡和司徒俊手挽著手,心中感慨萬千,卻是都不願意說出來讓對方難受。
兩個人站了片刻,看著師徒二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遠方,隨後就走出了那藏身的密林,重新上了馬車,走回官道,準備回京。
他倆是借口要到京郊的莊子去查看水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