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狗皮膏藥世子(求首訂,求打賞)(1 / 3)

083 狗皮膏藥世子(求首訂,求打賞)

083 狗皮膏藥世子(求首訂,求打賞)

青鸞用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等到她出現在衛澈的麵前的時候,衛澈嘴裏的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怎麼穿了這麼一身?”衛澈的神色有些古怪,再看青鸞身後稍稍有些拘謹的夏至,不由得問道,“你這丫頭,敢情是早打算偷溜出去了,要不然這身衣裳怎麼會那麼合適。”

青鸞抵死不認,還很是自信的轉了一個圈,道:“穿了這身衣裳之後便方便多了,哥哥,你可記住了,今天我是你的弟弟。”

青鸞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滾邊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小帽子,唇紅齒白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

衛澈也拿她沒有辦法,不過想想這樣確實方便許多,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簡單的上街去逛逛,衛澈隻帶了一個隨身伺候的近侍,外加青鸞的夏至,和一個趕車的。

黑漆漆的桐油馬車極為低調,隻不過那車軸處卻是標記著威遠侯府的標誌。

“爺,去哪啊?”馬車外頭鄧飛問道。他是衛澈的近侍,幾乎是從小就跟在衛澈的身邊的,就連衛澈去西北軍營的時候也一直跟著,為人穩重,處理事情起來也很聰明。

衛澈抬頭瞧了一眼青鸞,想起這丫頭急惶惶的,連早膳都沒有吃,這麼一折騰肯定是餓,便吩咐道:“先去聚福樓吧。”

旁邊的車夫一甩馬鞭子,車便平穩的向前行駛了。

青鸞一聽到聚福樓,連眼睛都亮了,臉上掛著近乎諂媚的笑容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知道我餓了,夏至快給哥哥倒茶。”

主子們心情好,夏至的心情自然也好,連忙抬手給衛澈倒了一盞茶,又將幾碟子點心放在青鸞麵前道:“姑娘,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吧。”

青鸞看向夏至,挑著眉頭問道:“你叫我什麼啊?”

夏至忙不迭的又補上了一句:“少爺,請吃點心。”

“這才對嘛。”青鸞嘻嘻一笑,大概是第一次穿上男裝,還心血來潮的拿起手中的折扇,勾起夏至的下巴,一副紈絝小公子的樣子。還沒來得及出口調戲,腦門上就挨了一記。

“從哪裏學來的?”衛澈沒好氣的瞪了自家妹妹一眼,雖是如此,卻也不忍苛責太過。他從老太太那邊得知,之前妹妹一個人的時候一言一行都很是謹慎,完全沒有這個年紀的活潑。

看到妹妹在自己麵前放下小心,即便是調皮些,他也不忍心苛責。

青鸞揉了揉腦門,吐了吐舌頭。

一路嬉鬧,車子很快便到了聚福樓門口,聚福樓位於上京最為繁華的榮達街,說是裏麵的主廚是宮裏退下來的禦廚,菜品點心極為精致,當然價格也是擺在那裏的,出入聚福樓的人通常都是非富即貴。

馬車才停下,便有穿戴整齊的夥計迎了上來。

已近正午,聚福樓的大廳很是熱鬧,大廳的一處高台上還有一個以麵紗覆著麵容的歌女,一麵撫琴,一麵唱曲,那聲音婉轉低吟,如泣如訴,讓步入了聚福樓的人不由得被她吸引。

青鸞不由得望了過去,卻見那女子穿著一粉色的紗衣,看上去如那弱柳扶風,令人心生憐惜。

兩世加起來,青鸞像這樣走出威遠侯府的機會都很少,因此在她的眼裏對於什麼都是很有興趣的。

“我們上二樓吧。”衛澈看自家妹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

青鸞這才跟著上了二樓,卻堅持不要雅間,要知道她出來就是瞧熱鬧的,在雅間裏,門一關,安靜是安靜了,可是這樣又有什麼意思呢。

衛澈倒也讓著她,直接選了一個可以看到樓下大廳的位子,好讓青鸞繼續聽她的曲。

衛澈點了幾樣招牌菜,又讓上了一壺上好的茶,青鸞興致勃勃的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幸虧出門的時候換了一身的男裝,要不然可不能這麼自在的在這裏觀看。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又進來一幫人,個個都是錦衣玉冠的,而招待他們的也不是一般的夥計,而是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看樣子像是聚福樓的掌櫃。

青鸞微微皺了皺眉頭,因為那群人當中最為顯眼的那個便是上京第一紈絝上官絕,秦王世子,而他身後跟著的人青鸞雖不認識卻也猜得出來這些人的身份都不低,而性子大抵也同上官絕一樣混賬,有句話不是說物以類聚嗎。

青鸞還真沒猜錯,因為這一幫人才進到門,就肆無忌憚的談論起了那賣場的歌女來。

“絕少,你看那女子比之你前兩日收進府的那位霜月姑娘如何?”一穿著湖色錦衣的男子笑嘻嘻的問道,臉上盡是輕浮的表情。

“這聲音,這身段可不比霜月遜色,沒想到聚福樓一小小的歌女就有不遜於宮廷歌姬的風姿,當真是不錯,就不知道那紗巾下的容貌是什麼樣的。”上官絕微微一笑,那風華閃瞎了不少看客的眼睛,隻那嘴裏吐出來依舊是混賬話。

又有人聽了他的話,為了討好他,便衝著歌女喊道:“姑娘,不如掀開麵紗讓我們一堵芳容吧,若讓絕少看中了,接進府中,姑娘以後可不用在這裏拋頭露麵。”

接著便是一大串的哄笑聲。

青鸞撇了撇嘴,丟了一個不屑的目光,方才轉過頭問衛澈:“哥哥,你在西北軍營可見過秦親王?”

“隻見過兩次。”衛澈喝了一口茶,目光緩緩的在下頭那幫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上官絕的身上。

大抵是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了,上官絕有所覺的抬起了頭,微微一怔,又重新投入到嬉笑玩鬧當中。

“那秦親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青鸞對於這個聞名大夏的戰神倒是生出了幾分興趣。

“是一個令人佩服的英雄。”衛澈一句話便概括了上官淼,語氣中卻不掩飾對他的崇敬之情。

一樓以上官絕為首的紈絝戲歌女的戲碼還在繼續,大概是嫌口頭調戲不夠過癮,幾個人都逼近了那個高台,更有那輕佻的人甚至已經跳上了那個才一尺來高的地。

歌女受到了驚嚇,手中的琴聲和歌聲都停了下來。

隻瑟瑟的望著那群人,求饒道:“幾位爺,小女子不過是養家糊口,還請幾位爺不要為難。”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顫意,像是被嚇住了。

原本一片熱鬧的大廳也停了下來,不過這些人也是有眼色的,知道這群人的身份不簡單,因此也沒有人上來勸阻,就連那掌櫃的也不曾開口為那歌女說上一句話。

“爺,你們放過小女子吧。”歌女睜著一雙大眼睛,卻不想自己這副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欲。

青鸞有些看不下去了,卻緊握著拳頭沒有說話,底下的那些人可惡卻身份尊貴,特別是那上官絕,隻因為有秦親王的庇護,在上京更是什麼人都不怕,甚至聽說皇上有的時候都拿他沒有辦法。

她不可以衝動的,一旦她衝動,勢必會將哥哥拉進去的,哥哥好不容易才在西北掙了軍功,可不能因為那個混賬而毀了。

那幾個紈絝將那歌女齊齊圍住,推搡來推搡去的,歌女臉上的紗布早已經被他們給丟在了一邊,果然是我見猶憐的美人,更是惹來一片嘖嘖聲。

上官絕臉上掛著笑,卻沒有上前。

那個穿著湖色衣衫的男子一把握住歌女的手腕,笑道:“當真是膚若凝脂啊,絕少,接著,我可是將美人送到你的懷裏了。”男子說著用力的推了一把歌女,那女子直直的往上官絕那邊而去。

衛澈在上頭看地分明,那翩飛的薄紗下有一銀光閃過,不對勁,衛澈忙大喊了一聲:“小心!”

卻見那原本柔柔弱弱的女子一瞬間散發出淩厲的殺氣,手腕一抖,卻是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直直的朝著上官絕的胸膛刺了過去。

現場的人被這一變故都嚇住了,一秒過後,現場便是一片混亂,尖叫聲,椅子倒地的聲音,杯碗碟子落地的聲音此起彼伏。青鸞也嚇了一大跳,有誰會想到,這柔弱無助的歌女竟然會是一個殺手,而且還是衝著上官絕而去的。

青鸞原本對上官絕很是厭惡,可是這一刻反倒是為他吊了心,那殺手來勢洶洶,就憑上官絕的那個二世祖肯定是應付不了的。

上官絕哪裏會想到調戲美人反而引來了殺機,看著那把刀直直的往自己這邊刺過來,變了臉色的大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往後褪去,他本就站在那高台的邊緣,這沒頭沒腦的往後退,身子便重重的跌了下去,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躲過了這一刺。

那殺手見一擊不中,足下一點,跳下高台依舊往上官絕而去。

原本台上的紈絝早嚇地四處亂走,他們都是沒有本事的,哪裏能夠對付殺手,也數那湖色衣衫的男子倒黴,他從高台上逃竄下來的時候正好擋在上官絕和女殺手之間。

那女殺手毫不手軟的一刀砍了上去,血花四濺,湖色衣衫男子頓時倒地不起。

見那殺手砍人跟砍菜瓜似的,尖叫聲達到了一波新的高/潮。

衛澈卻一把拉過青鸞,對鄧飛吩咐道:“等一下保護好姑娘。”

“是,”鄧飛到是明白他爺為什麼會這麼吩咐,因為那倒黴的秦王世子正以最快的速度往二樓逃竄,而女殺手更是緊追不舍,遇到那些擋在她跟前的人也是毫不手軟,一路血紅,今日的聚福樓注定將成為那些人的魂斷地。

鄧飛護著青鸞和夏至到了一處角落,青鸞沉默的配合,她知道自己如果還在那隻會給哥哥惹麻煩。

上官絕爬上最後一個階梯的時候,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子重重的摔了下去,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卻聽到身後淩厲的刀風“嗍嗍”做響,頭皮一陣發麻,上官絕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卻聽到“叮”的一聲,卻是衛澈提劍攔下了那個女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