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掌櫃說的是秀秀。”徐長生看著白鹿輕聲的說道,“過去,在鎮上讀書,秀秀常來看我,有時也會陪我來抓藥,但我從未和他們說過秀秀是我娘子。”
“哦。”白鹿張口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會質問徐長生這個問題,其實隻是想逗逗徐長生,省得他總是無精打采。
徐長生見白鹿沒有追究下去,心裏反倒是有些不安了。他偏頭看著目視前方,專注走路的白鹿,輕輕的咬了下幹裂的下唇,而後停下了腳步。
白鹿見他突然不走了,有些奇怪。
她也停下腳步,回頭不解的看向徐長生,“怎麼了?”
徐長生定定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白鹿被他這突然的舉動攪得有些雲裏霧裏的。
但就在這時,徐長生走到了她身邊,輕輕的伸手拉了拉白鹿的袖子,“白鹿,沒有及時解釋讓喬掌櫃誤會了我和秀秀,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白鹿:“……”
這突如其來的美人撒嬌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生氣。”白鹿在心底歎了口氣,抬眼看著神情的苦惱徐長生笑了笑,接著伸手抓住他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笑著對他說,“走吧,我們去買東西。”
突然被白鹿抓住手,徐長生猛地一怔,下意識將要把手縮回來,但是看到白鹿臉上的清淺笑意,他沒在堅持把手縮回來,而是任由白鹿牽著自己往前走。
白鹿抱著木盒,牽著徐長生進了一家成衣店。
成衣店的夥計迎上來,笑著問他們兩人是來買布匹還是成衣。
“買成衣。”白鹿笑著對夥計說,“給我拿幾套他和我都能穿的衣裳,布料要最好的,款式最好也漂亮些。”
“好嘞。”夥計見白鹿如此爽快,當即笑著應下,轉身去拿衣服了。
徐長生等夥計走遠了,忙將白鹿拉到一邊,低聲對她說,“我在家裏有衣裳,你給自己買就好,我的就不用買了。”
“沒事,買。”白鹿拍拍懷裏抱著的木盒,樂嗬嗬的對徐長生又說,“有錢,不用省,銀子賺來就是要花的。”
徐長生知道白鹿今天賺著大錢了,可是,他並不希望白鹿把銀子花在他身上。畢竟,他都已經那樣了,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勸白鹿什麼……
夥計這時把衣裳拿了過來。
白鹿看了眼這些衣裳,瞬間皺起了眉頭,“這就是你們最好的衣裳了嗎?”
夥計給白鹿拿來的這些衣裳的確不是什麼好衣裳,布料也很一般,但這些衣裳是多數如白鹿這般從村子裏來的小娘子,能夠買得起的衣裳。
這個夥計也是看白鹿身上穿著這身打著補丁的衣裳,來判定白鹿的消費水平,隻是他沒想到白鹿竟然會嫌棄這些衣裳,這倒是讓他心坎裏有些不太爽了。
“這個自然不是我們店最好的衣裳。”夥計收起手臂上展示給白鹿看的衣裳,神情傲慢的看著白鹿,“但這最好的衣裳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買得起的。”
“喬掌櫃說的是秀秀。”徐長生看著白鹿輕聲的說道,“過去,在鎮上讀書,秀秀常來看我,有時也會陪我來抓藥,但我從未和他們說過秀秀是我娘子。”
“哦。”白鹿張口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會質問徐長生這個問題,其實隻是想逗逗徐長生,省得他總是無精打采。
徐長生見白鹿沒有追究下去,心裏反倒是有些不安了。他偏頭看著目視前方,專注走路的白鹿,輕輕的咬了下幹裂的下唇,而後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