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許願了想要周霽寒演醫生嘛。”溫暖小聲地說了句,“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那你…”
表情那麼奇怪,怎麼一副她做錯了什麼要受懲罰的樣子。
溫暖的話還沒說完,唇就被人堵住了,周霽寒一個低頭,就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瓣,含著,輾轉碾磨。
動作倒是很輕,沒有太深入。
溫暖正在反應之中,又聽到周霽寒問了自己一句:“喜歡什麼人設的醫生啊?”
周霽寒問完她,也沒等溫暖回答,就轉頭輕輕咬她的耳朵,耳後那一小片肌膚被徹底潤濕,癢癢的,一陣水汽覆上來的感覺。
溫暖一陣顫栗。
說話都有點吐詞不清:“啊…我…什麼?”
周霽寒又重複了一邊,覆在她耳邊慢悠悠地說:“溫柔的還是白切黑?簡單粗暴一點還是細致刻骨?”
溫暖被他吐出來的呼吸撓地泛起雞皮疙瘩。
每次周霽寒在她耳邊吹氣,溫暖就覺得自己開始發軟,整個人就飄飄然了,像一小塊軟綿綿的棉花糖。
第一次跟周霽寒形容這種感覺的時候,周霽寒還順勢又咬了她一口。
“嗯,確實很像棉花糖。”
因為很甜。
“你在…說什麼呀…”溫暖縮了縮脖子,“問這些幹什麼?”
周霽寒在她耳邊笑:“給你實現願望啊。”
他伸手抓過溫暖的手,把她的手牽過來,指尖穿過她手指間的縫隙,跟她的十指緊緊相扣著,一點縫隙都沒留。
十指連心。
這時候好像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脈搏。
“第一個願望,看我穿白大褂?”
溫暖迷迷糊糊地點了下頭。
下一秒,她就被人打橫抱起,一個公主抱就把她人往二樓抱。
周霽寒臂力不錯。
當然,其他地方的力量也絲毫不遜色。
他把溫暖抱到衣帽間,自己從裏麵拎出一件白大褂。
家裏的衣帽間是個很神奇的地方,總是什麼衣服都能翻出來,溫暖其實是沒想到家裏還有白大褂的。
她很少逛衣帽間。
太大了,也沒什麼興趣看家裏到底有什麼,搞得跟尋寶似的,所以常穿的衣服,溫暖都掛在房間的小衣櫃裏方便拿。
沒想到,這個大衣帽間裏竟然真的有寶貝!
周霽寒當著溫暖的麵,換了一件更為搭配的襯衫,扣得嚴絲合縫,全部都扣上,一個都沒留。
他披上外麵的那件,微微一揚眉。
“這樣,滿意嗎?”
溫暖看得傻愣愣的,她是很期待那個角色,也一直想看,但是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麼突然。
周霽寒原本以為溫暖是喜歡那個角色,沒想到溫暖隻是喜歡“醫生周霽寒”。
“滿…滿意。”溫暖覺得自己已經在對著周霽寒咽口水了,“我很喜歡!”
說後半段的時候眼神再一次發光。
眼淚好像不自覺地快要從嘴角交流下來了。
溫暖剛剛花癡完,就感覺到周霽寒的手伸了過來,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上,上下來回了一下。
她很熟悉這個動作是什麼事情的開端。
衣帽間的小更衣室。
溫暖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被周霽寒哄進去了,一麵落地的大鏡子,完全無法回避。
微表情,眼神,每一個細節和動作都看得清晰。
要不是看到這麵鏡子,溫暖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根可以那麼紅,周霽寒從後麵環抱著她,修長的手指從她的下顎線開始滑過,一路往下。
溫暖說這雙手拿手術刀一定很好看。
溫暖倒是一直喜歡看著周霽寒的手的,不過一直都是自己看著,或者直接感受他指尖的溫度。
這還是第一次,溫暖親眼看到那雙手在自己身上。
單單是這麼看著,都會覺得有些血液溫度升高,視覺上的衝擊好像比其他感官來得還要明顯。
溫暖一聲輕吟,隨後衣衫滑落。
周霽寒依舊在身後,他的手環在她的腰上,低頭,兩個人從鏡子裏對上眼神,溫暖竟然下意識地回避了一下。
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更衣室裏的燈都沒關,燈光敞亮,他身上的衣服顯得更為白淨了。
在這麼安靜,幹淨的地方,突然開始做這種事情。
有點奇怪啊!!
但是溫暖整個人都被周霽寒的步調帶著走了,自己也陷入其中,理智開始變得渙散,隻有自己的本能還在配合著。
周霽寒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腰。
忽然彎腰低頭,從後麵貼著她的耳朵,唇瓣柔軟,觸感清晰。
他說:“嗯?想跟穿白大褂的周霽寒做。”
溫暖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接連著腿都軟了一下,她聲音有些嬌滴滴的。
“嗯?…你怎麼知道?”
溫暖甚至沒有心思再反駁周霽寒,說什麼都隻能順著周霽寒說,所以他提出這一點的時候,溫暖甚至忘了多想。
已經沒有理智在多想了。
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各處,沒到一個地方溫暖都會覺得像是觸電般。
不管多少次,不管過了多久,她有時候還是會青澀地像是第一次跟周霽寒,依舊保持著當時的稚嫩反應。
特別是今天的畫麵。
清晰的頂燈照耀著鏡子,一切都是十分明亮的,這樣的光線下,就連身上一個小小的印子都能看得很清楚,更別說是其他的東西。
溫暖的臉從耳後紅到臉頰,整個人都覆蓋在那種奇妙的紅色之中。
甚至漸漸的,連脖頸,甚至往下麵的位置全部開始升溫,全部開始變得成粉紅色。
就差頭頂冒起紅色泡泡了。
周霽寒還咬著她的耳朵,低語著:“是你自己許的願,我幫你實現一下?”
“你怎麼會知道…”溫暖的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怎麼知道…我有許願?”
周霽寒沒回答她。
伸手把頭頂上的頂燈關了,隻留下了鏡子前麵那一小束燈光,人影開始變得朦朧迷離起來。
溫暖整個人麵對著鏡子,看到自己被他擺布著。
她下意識地捂了下眼,聲音似是求饒:“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嗯?”
周霽寒沒有任何打算換地方的語氣,“這兒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