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敏的臉上紅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被楊蓮搶白,這激將法一出,旁邊的男人也開始起哄,依依你跟她喝,喝多少我付錢,看誰更牛13.
喝過酒的人就是激不得,就像正在喝酒的時候,你說她不能喝就別死扛,她非要喝到吐為止,你不讓她喝,她就是要喝,唯一能做的,隻能放任自流,或者,直接不理她,她自己會罷手的。
徐嘉敏把那天跟著她的那四個女人都叫來了,還另外加入了兩個沒見過的,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個個摩拳擦掌,拿了杯子過來,卻不是用來倒酒,而是扔了兩個色子在裏麵,玩七*!通常來說,玩這個一般都是用三個色子的,那樣幾率比較少,喝得也不多,不過為了刺激,硬是拿掉了一個,而且不能欠數,扔到七喝一杯,八喝兩杯,九喝三杯。
張秀珍好倒黴,一下扔了個久,直接喝三杯,差點沒倒地。
對方也好不到哪裏去,之前可能就喝了不少,現在一來,咕嚕咕嚕的又喝,有一個直接就噴了。
我運氣好,隻扔了兩次七,喝了兩杯,還能扛。江燕妮的聲音最大了,而且穿的又性感,旁邊的男人都在呐喊助威,拍著手張起哄著。
一罐啤酒也隻有兩杯半左右,十四個人玩了幾輪,啤酒很快就沒了,那三個男人也隻是一開始吹牛13,一千塊轉眼就完了,就找了個借口遁走了......
“誰在搞事,這麼大膽。”就在旁邊一片噓聲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野狗的聲音,扭頭一看,竟然是之前常駐我們酒吧的那幫人。
感情他們是轉移了地方,來了這裏看場?
徐嘉敏招著手,叫他們:“狗哥,她們在搞事,把她們趕出去。”
野狗跟那些人分開旁邊的觀眾,擠了進來,也看到了我,立馬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菲姐,你也在啊。”他笑著跟我打起了招呼。
我說,對啊,來玩一下,人多熱鬧。
野狗嗬嗬的笑了幾聲,抓了抓頭發走到徐嘉敏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徐嘉敏看我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指著我說:“那除了她,其他人不能留在這裏。”
我呼的一聲站了起來,一甩手裏的罐子,“你有病啊,我們是來喝酒的,又不是沒給錢,你陪別人喝就行,陪我們喝就不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現在的我,早就忘記自己還穿著男裝,從進來到現在,我都沒在別人麵前開口說話,不說話別人還以為我是男的,一說話就完蛋了,直接暴露了身份。
徐嘉敏說,呀原來是女的,我還說傲哥什麼時候變了口味了呢。
“廢話少說,我們今天擺明就是不妥你才來的,你卻叫人來趕我們走?是不是你根本就不能喝,如果是的話,立刻給我滾,不能喝還在酒吧當主任?丟臉不?”
楊蓮也搭話說,就是呀就是呀,才喝了三打就不敢來了,還不滾等到什麼時候?
搗亂這種事,最怕就是旁人起哄的,本來有了退意或者認輸念頭的,被旁邊一起哄,那種深藏在最裏麵的要贏的念頭就立馬被激發出來,其實很多打鬥都是因為禍從口出開始的。
徐嘉敏不想認輸,我們也不讓步,戰鬥再次打響,野狗也沒有多加幹涉,還在旁邊叫自己的兄弟圈出了一個圈子,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趁機搗亂。
喝吧,喝死算了。
楊蓮跟徐嘉敏玩單挑,七*也不玩了,直接拿著啤酒往嘴裏灌。
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我以為高興才不會喝醉,原來煩憂也是不會喝醉的,對方倒下了,張秀珍也倒下了,我接過她的敵人,繼續喝。
旁邊的人看著看著都開始無聊起來,各自散開,反正穿著衣服的pk一般都沒人感興趣,曲終人散時,十四個女人倒下了十個,對方就剩一個徐嘉敏,我們這邊還有楊蓮,江燕妮和我。
我也開始不行了,頭暈眼花,心跳得特別厲害,跑去廁所吐了個精光,差點就站不起來,扶著牆壁閉上眼睛,隻覺得整個空間都在轉動,我終於相信這個地球是圓的了,因為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著圈圈。
江燕妮噴著酒氣衝進了洗手間,蹲在馬桶旁邊吐得一塌糊塗,我看著她哈哈大笑,說她真渣,都吐了。
外麵那兩個,徐嘉敏跟楊蓮,硬是撐著沒吐出來,能坐到經理的位置,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厲害,不然天天跑這麼多桌子,喝兩下就吐,還做個p經理。
同誌吧要收場的時候,我們攙扶著下樓,一直在高聲歌唱,在到達最後一級樓梯的時候,忽然後麵衝過來一個人,按著楊蓮的頭就往牆上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