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添先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它們看,由衷地讚美道。
“你摸摸,感受一下。”劉亞麗星眼迷離地說,呼吸急促起來,那乳房顫動得更加厲害。
添先發此時已把攝像頭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貼上前去,雙手輕輕地按在那對乳房上,頓時感覺觸手處是無比的綿軟,兩隻手仿佛抓在灰白色的棉絮中,想要抓住一點,可棉絮太多,無窮無盡地向他擠壓過來,漸漸地他被這柔軟的感覺所包圍,在不經意間自己卻硬了。
兩人倒在那闊大席夢思床上,緊緊地抱成了一團。添先發在柔軟的棉絮堆裏“橫衝直撞”,累得氣喘籲籲,最後“丟盔棄甲、落水而逃”。
“你真厲害!我舒服死了。”劉亞麗在心裏把羅鐵心和添先發作了一下比較,羅鐵心隻能算是廢物一個,要不是看上他手上的那點權力,自己才不會跟一個老頭子睡覺呢。現在她覺得每個毛孔裏都暢快,全身癱軟成了一團泥。
添先發躺在她身邊,雙手情不自禁地又去摸那對大乳房,卻發現不再是那麼綿軟,變得更加飽滿起來,用力一按,兩隻手反彈回來,感覺奇怪極了。
劉亞麗受痛,脹脹的酸酸的,說:“你幹什麼?”
添先發笑道:“我懷疑你這是假的呢?世上除了那些得巨乳症的,就沒見過你這麼大的,而且彈性十足。”
劉亞麗咯咯笑了,有些得意地說:“是真的,我全身每個地方都是‘原裝’的,從娘肚子出來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添先發看著她又騷又浪的樣子,說:“不是吧,就沒有人在你身上搞‘破壞’?”
劉亞麗領悟過來,用小拳頭擂著他的肩膀說:“你壞,還不都是你們男人‘破壞’的。”
添先發斜靠在床上,點著一支煙吸了起來。劉亞麗癡癡地看著,覺得他很有型,夠男人味,心裏十分歡喜。她仔細回味剛才的過程,覺得自己的乳房是吸引眼前這個男人的焦點,那是哺乳的地方,或許每個人與生俱來都對養活自己的這東西懷有敬意和好感呢。可是他居然懷疑這是假的,想到這,她靈機一動,對添先發說:“情哥哥,那天晚上沒說笑話,現在我補說一個給你聽聽,免得在你眼裏我粗俗不堪,一點文化都沒有。”
添先發饒有興趣地說:“好啊,我洗耳恭聽。”
劉亞麗講了起來。一對均離過婚的男女萍水相逢,兩人陷入愛河喜結連理。洞房之夜,兩人都覺得有必要向對方表白點什麼。新郎說:“咱們既然做了夫妻,就該以誠相待。我有幾個小秘密要告訴你,請你不要吃驚。”新娘風情萬種地淺淺一笑:“誰沒有幾個小秘密呀。既然你能把隱私告訴我,我也決定把我的小秘密告訴你。”新郎用手抓下了頭頂上的發套,對新娘說:“其實我已經禿頂了……”新娘盯著他的禿頭看了一眼,也主動坦白:“你看我的雙眼皮漂亮嗎?其實是人工割的……”新郎毫不吃驚:“這不算什麼,你看我的左眼……”他邊說邊把自己的左眼球從眼眶裏取了出來,原來他的左眼是假的,然後他接著說:“不但我的左眼,我的牙也是假的……”新娘不以為然:“不要緊,我的鼻子隆過五回了,而且我這漂亮的臉蛋是整了八次容才整成這樣的……”新郎邊脫上衣邊說:“我的心髒可是靠起搏器維持跳動的……”新娘也脫下乳罩:“我是做了隆胸手術後才這麼豐滿的……”新郎的動作慢下來:“既然你這麼坦白,我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訴你吧——由於經濟危機爆發,我已經快破產了……”
添先發打斷劉亞麗的話,說:“新娘說她不是女人,是做了變性手術的。”
劉亞麗奇怪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添先發笑了,說:“這是網上流傳的笑話,地球人都知道。”
劉亞麗假裝生氣地說:“你這人好壞,人家講了半天,原來你知道也不說。”
添先發說:“看你講得津津有味的,我怎麼忍心打斷呀?亞麗,你們提供給我的材料上數字縮了水吧?”
劉亞麗驚訝地說:“這你也能看得出來?”
添先發說:“我們搞調研的就是希望掌握下麵真實的情況,決不是來給你們添亂。我已經對趙書記說了,調研報告上報高市長之前給他過目,所以這一點你們放心,隻是我不想被人糊弄。”他想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隻要拿住這個女人,何愁得不到真實的數字,到時還怕他們不圍著自己轉?
劉亞麗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攀上羅鐵心隻是為了仕途上的升遷和利用他的權力多弄幾個錢,現在這個老頭儼然成了自己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她恨不得早一天將他搬掉然後自己取而代之。現在機會來了,添先發和趙家春是同學,現在他有求於已,不如和他作個交易,隻要他答應幫自己在趙家春那說話,自己既能提供他要的“炸彈”通過他的手引爆又能常讓他發點“小財”,相信他何樂而不為!“我幫你,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小忙,羅鐵心那老賊經常占我便宜,我一直忍氣吞聲,現在你要幫我出這口惡氣。不要你動手,到時隻要你在趙書記那說句公道話說行。”
這以後,劉亞麗三天兩頭地帶添先發“發點小財”,前前後後送給他三十多萬元。添先發沒想到既享了豔福、省了嫖資,還得到這麼一大筆錢。正當他結束調研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劉亞麗來到他賓館的房間,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一開始就親熱,眼睛紅紅地說:“秘書長,你可要為我作主呀,那個羅鐵心不是人,他酒後亂性強奸我,還被服務員看見了,我今後還怎麼做人哪!你一定要在趙書記那為我主持公道啊!”
添先發心如明鏡,知道劉亞麗讓他幫忙原來演的是這麼一出苦肉計,心想既然拿了她的錢,就得為她說話,何況自己對羅鐵心也很反感,這麼多天來他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他仗著趙書記撐腰,知道我不敢將這些數字公布出去。這個老狐狸,算盤頂在頭頂上打呢。“這個人麵獸心的東西,無恥之極!明天上午我會到趙書記那幫你說話的。你呢,也到他家裏跟他老婆說說,他這人耳根軟,說不定這次是你的機會呢!”
劉亞麗感激地說:“你看我都昏了頭了,謝謝你提醒!這裏人多眼雜,我先走了,你的大恩我日後再報答。”
第二天上午,添先發向趙家春辭行,將兩份不同內容的調研報告放到他桌前。趙家春看了後就明白了,他故意問道:“老同學,你這是何意?”
添先發說:“一份報告內容是真實的,一份是修飾過的,現在我當著你的麵毀了這份真實的,把這份修飾過的上交給高市長。另外我有個意見供你參考,那個羅鐵心不適合坐局長這個位置,這個人膽子太大,置國家的法律於不顧違規批地,數字大得驚人,如果不早作組織處理,遲早會出大問題的。”
趙家春說:“剛才常委會上已經對他作過處理了,調他到殘聯當黨組書記。你說的情況我也清楚一些,但這還不是處理他的主要原因。昨天中午他和劉亞麗陪你們喝完酒後,劉亞麗酒有些過量,羅鐵心借口送她回去,其實是在賓館開了房間,然後趁機強奸了她,而且還被賓館的服務員看見了。那個劉亞麗尋死覓活的,跑到我辦公室來,我看見她脫下外套後,內衣全破了,一對奶子上也全是抓痕。我答應會替她作主才把她勸回去了,然後我把羅鐵心找來了,羅鐵心死不承認,說他們倆是通奸,我對他說如果你不承認就隻好請公安局來處理了,如果承認給個組織處理,但你們倆再也不能在一起共事了。羅鐵心大叫冤枉,說劉亞麗陷害他。我質問他房間是不是他開的?是不是和她發生了關係?他啞口無言,我讓他回去等候處理,今天上午正好開常委會,我提議臨時增加人事調整內容,正好殘聯黨組書記退休,就調整他到殘聯去了,算是給劉亞麗一個交代。”
添先發裝作不知情地說:“還有這麼回事?那羅鐵心也太不像話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個劉亞麗真倒黴,這麼處理她會接受嗎?”
趙家春說:“這方麵還要做工作,但先把人處理了,然後再處理事,讓羅鐵心拿出一些錢賠償。”
添先發從趙家春那告辭出來,給劉亞麗發了條短信,告知區委的處理意見,並讓她別著急、慢慢來,機會永遠垂青於有準備的人。他知道劉亞麗隻是邁出了第一步,要實現當上一把手的目標還有一段路要走。但隻要局長的位置空缺著,她就有希望。不過,添先發沒想到那晚酒桌上的戲言倒成了真,“隔壁老羅倒一轟”,趙家春的嘴太毒了,是巧合還是暗地裏早有安排?其中的奧妙費人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