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暫時都跟老木和青龍軍沒關係了,青龍軍和神衛軍急需休整,送出部分騎兵路上最大努力了。環州隻待了一天,環州殘破沒能力供養軍隊,青龍軍繼續拔營南下,沿途道路兩旁百姓夾道迎送,有力撫慰了老木受傷的心靈。
剛走出環州沒多遠,被個帶著小廝的漢子攔住了。
跪地磕頭道:“大帥,俺來問個事兒”。
木子好奇問道:“說!”。
老漢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大軍的都頭,叫田二喜的”。
“什麼事?”,木子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漢吞吞吐吐的道:“俺們說好的,就是跟俺家大妮兒的事兒,可……可打完仗了俺來找不著人了,軍爺說人沒了,可俺挨個墳頭看過了,沒有啊……”。
看了老漢身邊低著頭的人一眼,木子的臉迅速沉了下來,青龍軍裏有人睡了人家閨女,裝死躲起來了,偏偏遇到了死心眼兒,挨個墳頭找。
“誰是田二喜?”。
聽到聲音的馬風走過來,悄悄問了幾句,走到近前小聲道:“木哥,是田二狗,改了名叫田二喜”。
木子想起來那個憨厚的年輕人,沉聲道:“這廝貌似憨厚,睡了人家閨女躲起來了”。
地上的老漢一愣,急忙解釋道:“不是!沒有啊大帥,清清白白的,是說好的”。
木子明白了,不是睡,是人家相親戀愛關係,可這也不行,放人鴿子也不像話。
“人呢?”。
馬風猶豫著看了他一眼卻沒說話,木子不耐煩道:“叫他滾過來!”。
馬風終究一跺腳快步去了,叫著老漢和他閨女來到樹蔭下,問了一下詳細情況放下心來,說道:“我看妮子不錯,是個好丫頭,莫擔心,二狗我知道,是個熱心漢子,不是沒擔當的,這事兒我給做主了”。
老漢略顯尷尬的道:“大帥,俺倒不是上趕著嫁閨女,隻是這事兒都說好了的,打完了賊人去家裏坐坐,這突然就不見人了……”。
上趕著嫁閨女,這話說出去不好聽,可都說好的事不能突然就不算了吧?老頭兒領著閨女非要找到人問問不可。
木子點頭道:“是這個理兒,老哥莫急,等他過來了我重重訓他”。
那丫頭不好意思小聲道:“大帥,倒是也不用訓斥,許是忙的忘了吧……”。
木子莞爾。
“木帥……”。
木子與老漢爺倆同時回頭,卻瞬間呆住了。
老漢快步走過去熱淚盈眶,“二娃,咋弄的麼……咋弄的麼……”。
木子明白田二狗為什麼躲著了,因為他是被兄弟抬著過來的,大腿上中了一箭,右臂齊根而斷。
身子殘廢了,驕傲的二喜不想連累人家閨女,也不想麵對被拒絕的窘境,索性便躲了起來,讓兄弟說他戰死了,誰知道這爺倆死心眼兒,一個墳頭一個墳頭的找,最後又攔住了木帥,終究把自己找了出來。
“叔……沒啥,都裏沒了好幾個兄弟,俺運氣挺好了”。
這些暫時都跟老木和青龍軍沒關係了,青龍軍和神衛軍急需休整,送出部分騎兵路上最大努力了。環州隻待了一天,環州殘破沒能力供養軍隊,青龍軍繼續拔營南下,沿途道路兩旁百姓夾道迎送,有力撫慰了老木受傷的心靈。
剛走出環州沒多遠,被個帶著小廝的漢子攔住了。
跪地磕頭道:“大帥,俺來問個事兒”。
木子好奇問道:“說!”。
老漢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大軍的都頭,叫田二喜的”。
“什麼事?”,木子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漢吞吞吐吐的道:“俺們說好的,就是跟俺家大妮兒的事兒,可……可打完仗了俺來找不著人了,軍爺說人沒了,可俺挨個墳頭看過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