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血腸。”

“什麼!”林姐又驚呼起來,“豬血還能這樣做?能好吃嗎?那這個多少錢?”

“一根一毛。”

阿寶灌的血腸不算粗,但有十來厘米長,再加上用了好幾根的豬筒骨,熬出來的高湯又濃又香,一根重量足有二三兩,她昨天回到縣城後,就用血腸炒了菜,果然如同張屠夫所說又嫩又滑,越吃越香。

但其他人沒見過豬血腸,光是用想的都覺得重口,再加上一根一毛,一點也不便宜,一下子就站在邊上猶豫了起來,連水果也沒心情買了,三個人明明互不相識,但卻圍成一圈,小聲地討論。

今天是周六,很多工人放假休息,再加上早晨八點多,正是家庭婦女們出來買菜的時間,三個女人商量的功夫,福祿壽鮮果店又來了幾個女客人,年紀從二十多到五十多不等,六七個人湧過來,一下子就把那三個先來的客人給擠到了一旁。

“豬肉啊,這肉好啊,看著就得勁兒,多少錢一斤?什麼?一塊八?好嘞,來兩斤豬腿肉,兩斤豬蹄兒,我閨女最喜歡吃我做的鹵豬蹄了。”一個身材高大,提醒圓潤,聲音洪亮的中年女人,手裏挎著菜籃子,很是豪爽地說,“再來三個蘋果兩個橙子,還有一斤葡萄,一共多少錢?”

她這豪爽的勁頭,很引人注目,但又不是獨一份兒。

由於福祿壽鮮果店的水果品質好,價格貴,本來就會吸引很多有身份的人來買,他們一買都是買很多,常來這裏買水果的人多少都見過一兩個。

阿寶很利索地把對方要的東西都給她整齊了,“十四元八毛九。”

“這裏有十五,不用找了,你再多給我切一塊肉。”

對方拿著東西,放在自行車籃子裏,很快就走了。

阿寶並沒有催促任何人上來買豬肉,就像她當初賣水果,一開始生意慘淡的很,但來店裏買過水果的人,一吃就愛上了,立馬成為回頭客,沒多久生意就火爆起來,福祿壽鮮果店的名頭響徹了縣城,到現在為止,隻要一提水果,立馬就想到她家,由此可見,酒香不怕巷子深。

更何況她出手的東西,質量遠超市麵上同品種,她壓根不愁賣。

“夏老板賣這麼貴,不怕養的三十幾頭豬賣不出去?”林姐試探著問。

阿寶反問,“我水果賣的也不便宜,林姐不也是常常來買嗎?”

林姐被問的噎住,想起來事實確實如此,就算他們能買到市裏的蘋果橙子,價錢也遠低於福祿壽鮮果店裏好幾毛,但吃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既然都要花幾塊錢買水果,那又何必在乎那幾毛?

能常來店裏買水果的,家境本就不算差。

“那好,我要兩斤五花肉,要肥肉多點的,對,就是那塊!”林姐伸長了脖子,看阿寶下刀,眼睛死死盯住稱上的數字,生怕阿寶跑稱,等對方把肉包在油紙裏遞過來,她才肉疼的付了錢,又買了兩顆蘋果,就匆匆地走了。

“豬血腸。”

“什麼!”林姐又驚呼起來,“豬血還能這樣做?能好吃嗎?那這個多少錢?”

“一根一毛。”

阿寶灌的血腸不算粗,但有十來厘米長,再加上用了好幾根的豬筒骨,熬出來的高湯又濃又香,一根重量足有二三兩,她昨天回到縣城後,就用血腸炒了菜,果然如同張屠夫所說又嫩又滑,越吃越香。

但其他人沒見過豬血腸,光是用想的都覺得重口,再加上一根一毛,一點也不便宜,一下子就站在邊上猶豫了起來,連水果也沒心情買了,三個人明明互不相識,但卻圍成一圈,小聲地討論。

今天是周六,很多工人放假休息,再加上早晨八點多,正是家庭婦女們出來買菜的時間,三個女人商量的功夫,福祿壽鮮果店又來了幾個女客人,年紀從二十多到五十多不等,六七個人湧過來,一下子就把那三個先來的客人給擠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