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毛裏求斯:天堂原鄉的生活樂趣(2)(2 / 2)

人類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今天,知道保護環境的毛裏求斯人,也有了和眾生和諧相處的美妙圖景。在這裏,美麗的海灘上,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者。火山島的地貌千姿百態、綠樹聳翠、鮮花盛開。海灘陽光,溫潤甜美的氣息,真是天堂的感覺。這時候,你會覺得馬克·吐溫說得一點沒錯。毛裏求斯--原創伊甸園。

毛裏求斯,2011年“世界第一海島目的地”。“我聽說你要特別的,那嚐嚐Dhollpurri。”有人上前跟我說。

這是一種用小麥做的薄餅,裏麵有咖喱豌豆、蔬菜丁、加上番茄醬、蒜末、薑末,頗似咱們的煎餅果子。

大學時,我們總去看電影。回來時,路上總有賣煎餅果子的。“她那份,給她放兩個雞蛋。”你總是這麼說。

我不愛吃雞蛋,因為它太平常。今天我突然明白,那些被我忽視的平常,被喜歡新奇事物的我忽視的平常,才是我們最值得珍視的。它了解我們,寬容我們,是因為必需才成為平常。當歲月洗去浮躁,我懂得了,我希望用一顆子彈結束的愛情,和煎餅果子,並沒有高下之分。

一口咬下去,吃到了那時的窮開心。

非洲人最知道怎麼開心,那就是放下一切,來跳舞。這裏傳統的舞蹈是Sege舞,伴奏的樂器簡單,拉瓦納手鼓、馬拉瓦納木沙盒、三角鐵。我對音樂基本為盲,可還是買了一個沙盒,妄圖把星點這音樂的快樂複製回去。

鼓點瘋狂,舞蹈熱烈,完全擺脫了黑奴當年對舊大陸緬懷的憂傷,而是表現了“奔放的自由和生活的樂趣”。

舞蹈自然離不開音樂。克裏奧爾抒情曲是當地特色。荷蘭人統治這裏100多年後,法國人占領此地,他們和黑人奴隸之間難以溝通,於是,以簡單的法語為基礎,加上當地土語,形成了克裏奧爾語。

毛裏求斯的交融文化,從路易港最能體現。這裏聚居著各種膚色的人,有非洲人、歐洲人、阿拉伯人、印度人、華僑。這裏既有西方樣式的議會大廈、市政廳,也有阿拉伯的清真寺、印度神廟和中國寺院。

這裏也有很多對中國文化感興趣的人。有天我在Poudriere街的路邊攤吃完海鮮後,突然神奇地聽到了中國歌聲。有人唱歌!我循聲而到中餐館,神奇地看到,竟是一個西方人在唱。這個丹麥人,竟會唱好多中國歌。

我去建於1892年的茶廠觀看製茶全過程。站在高處,我一邊品茶,一邊賞景,身心兩悅。

想起肯尼亞茶園。那時並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今天的自己。開闊、明朗,對去留不那麼糾結。自然的規律,就是這般,不如閑看庭前花開花落。不顧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

這次跟一個印度人學會一句話:人生不知道的三件事--何時離開,怎麼離開,離開後去哪。

身後事,以後再說。

大灣的紅頂教堂,因陳小春在這裏結婚,而在華人中開始有影響。我很感慨的是這裏的鐵路,竟然一直修到海邊來了。何時修的?又因什麼廢棄了?無人問,更無人答。

椰林樹影,水清沙白。有人依著椰樹,彈吉他。聽著聽著,仿佛回到學生時代。

所謂“會哭的石頭”,就是海浪打在黑色的火山岩石上,好像流淚一般。火山口深85米,但看起來,就是一個坑。海上瀑布,其實並不在海上,是在一條河的入海口往上。這裏是少了壯闊,不過精致,恰到好處。恰如人生,勇敢者激昂,安逸者悠閑。

凡事,都看你怎麼看。“會哭的石頭”雖不能真正哭,像比利牛斯山中的一樣,但風景佳。火山口,是毛裏求斯的發源地。海上瀑布,能看到小蝙蝠。它們並不如我想象中詭異,倒是可愛。

1505年以前,這個還不叫毛裏求斯的島一片荒蕪,葡萄牙人馬斯克林登上該島時,隻見一群蝙蝠嘩啦啦地飛起來,於是他把小島叫作“蝙蝠島”。1598年,荷蘭人來到這裏,以莫裏斯王子的名字命名該島:“毛裏求斯”。

沙灘上,有人在做瑜伽,管它波濤拍岸,我自平和吐納,晚霞光臨,剪影一般。

我知道她一定不是Angela,她早已回國。但仿佛她是。我和從前的友人,你、米卡、Angela……相融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