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回來過一次(2 / 3)

“哦,你先前不是說過嗎。”新娘楞了一下,解釋說。

“我說過嗎,”波子大概喝了點酒,記不清自己說過沒說過。

波子婚禮當天,鬆子沒有回家,作為新郎的唯一同學,被波子熱情地給留了下來。說明天還要宴請一些重要的朋友,希望他留下來到時候幫些忙。

既然人家都說是需要幫忙的,鬆子也就沒客氣。

到了晚上波子仍然在飯店備了兩桌,一桌是留下了的家裏重要客人,另一桌是給中午沒有時間光顧的,約好下午來的客人。

鬆子和波子的那些至親客人坐在一桌,一桌上沒一個認識的人,鬆子又比較內向,中午吃飯又比較晚點,而且中午已經喝過了幾杯酒,還有點頭暈,晚上的飯點又早了點,兩個飯點中間不過兩個小時,有點太近了。

肚子也沒覺得餓,酒也不想喝,飯也不想吃,出於禮貌,也不好老早離開桌子啊,就找了杯熱水,坐在桌子上磨著時間應付著。

鬆子坐的這一桌不到一個小時就很快結束了,大都是中午都吃過一次魚肉的緣故吧,日子過好了,大家夥對待這些魚啊,肉的也不像以前那麼熱衷,隻撿些蔬菜類挑幾筷。

男的、女的,再加上老少不均,也沒喝幾杯酒,看樣子都是在應付著,所以很快也就散了。

另外一桌可就不一樣了,中午沒到場,晚上吃過飯就剩下的就是睡覺,現在正是狠喝的時候。看來和波子相處的都不錯,一個兩個的、都挽著袖子大有喝一夜的勢頭。

鬆子一個人呆著那裏覺得很無聊,好在新娘陪了一圈酒後,和波子的父母要一起回家。鬆子和波子父母都很熟悉,就一起坐車先回波子家。

在波子家等到八點多鍾,波子才和那些朋友喝完酒回到家。波子那些喝的醉醺醺的朋友是來幫波子鬧洞房的。

一群人鬧哄哄地湧進洞房裏,不一會就搞得烏煙瘴氣,空氣裏煙酒的混雜氣味,非常難聞。一直折騰了個半個鍾頭,他們才有點安靜下來。

裏麵有個管事的,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估計大家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就督促著他們一起幫著新郎新娘裝枕頭,放鞭炮,還有就是用筷子戳窗戶,一係列喜慶道賀活。

等拿到喜煙、喜果子,喜糖後,一個個晃著身體、嘴裏噴著難聞的酒食氣味、被新郎新娘送出家門。

鬆子被安排在一間臥室裏住下,以前鬆子來串門常住在這間臥室裏。

波子家除了洞房裝修一下,其他地方都沒有動過,隻是多貼了幾張喜字,增添了幾分喜慶。

由於喝了幾杯酒,後來又連著多喝幾杯濃茶,鬆子躺著床上一直沒有睡意。平時在家睡不著,就會呆著電腦前打發時間。波子家的電腦是在新房裏,鬆子今天可沒機會玩。

身上的手機也隻有幾個沒趣的遊戲。玩不到十分鍾也就沒了意思。波子不喜歡看書。他的父母又沒讀過多少書,以前來串門時候,就沒見過幾本像樣的書籍。

鬆子正感覺很無聊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敲了兩下,鬆子趕忙爬起來打開門。原來是年輕貌美的新娘,這個時候已經卸了妝。微紅的燈光下,更顯的嬌豔萬分。

“你有啥事?”鬆子忙問,因為這個時候新娘應該在新郎的身邊。

“鬆子,乍到新地,不怎麼困吧?”新娘答所非問。

“嗯?”鬆子懷疑地點著頭。

“我想和你聊聊,行嗎?”新娘客氣地問。

“那,那,行吧”鬆子遲疑了一下,知道這是人的家裏,趕忙把門讓開。

“別緊張,鬆子,我隻想和你聊聊,不礙事的,波子他們都睡了。”新娘說。

“他們都睡了?我們這?這?有點不合適吧?”鬆子有點懵。

“別緊張,他們不會怎麼樣的,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也不會嫁到他們家的”新娘說話比起年齡來要老道的多。

“鬆子,你不感覺到我對你很熟悉嗎?”坐在鬆子對麵椅子上的新娘說道。

“有點,好像你以前就認識我似的,是不是以前波子帶你在哪裏看到過我的呀?”鬆子有點放鬆了,語氣也自然很多。

“不是,不過我得提前告訴你一下,你不要害怕。我告訴你,我是誰?”新娘說。

“你是誰?中午的時候波子結束過,你不就是叫高琴嗎?”鬆子疑惑地說。

“對呀,我現在就是叫高琴,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以前是誰?”新娘看著鬆子的眼睛。

“以前是誰?是誰啊?”鬆子好奇地問。

“我是你的鄰居,寶寶的媽媽!”新娘正經地對鬆子說,眼睛一直看著鬆子的表情。

“什麼?你是我的鄰居?寶寶的媽媽?”鬆子一下子從床沿上蹦了起來。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不轉睛地看著新娘,疑惑萬分。

新娘鄭重地點了點頭。

“等等,你、是、說,你是我的鄰居!寶寶的媽媽!”鬆子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

“嗯!”新娘還是鄭重地點著頭。

“你是不是喝酒喝高了,你是高琴?”鬆子開始急躁了起來。

“我沒喝酒,鬆子,你仔細想想,我幹嘛對你這麼熟悉,又怎麼認識你家的鄰居寶寶?”新娘提醒著。

“對呀?”鬆子手捂著腦袋,感覺腦袋還有點熱。

新娘用眼睛看著鬆子。讓鬆子感覺有點發毛。

“高琴,是這樣的,寶寶的媽媽已經死了快一年。這個我比你清楚。”鬆子想理清頭緒。

“對呀!”新娘肯定地點著頭說。

“什麼對呀啊?寶寶媽媽長什麼樣,我最清楚。”鬆子幾乎要發火了。

“鬆子,你冷靜點,我確實是寶寶的媽媽,我也確實是死了一年多,我又轉世了。”新娘看著鬆子說。

“你是寶寶媽媽,又轉世了?”鬆子張大了嘴巴。

“對,又轉世了,隻能這麼說吧。”新娘看著發怔的鬆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