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勝道,“這樣裏看諸國皆有嫌疑,首當其衝便是陳國,若是劫持了小言,便又與南秦與趙國脫不了幹係!”
沐策不禁咋舌,“趙國世子竟還想著……咳咳,可陳國現在是牝雞司晨,那怎麼會……”念及此,沐策不禁禁言,想到在座的除了自己絕非有第二人知道孟言的真實身份,而陳國後宮但凡有一個垂涎言弟的盛名美色,這一切都順理成章了,自己又何須贅言平添懷疑,看向祁朔的神色也不由得暗了幾分,祁朔啊祁朔,你可知自己錯過何止是幾年這麼簡單,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轉身便是一生一世……
祁朔感到了兩束不善的目光,但也懶得搭理,隻是跟上交談的步伐,“我們可以設法從這裏出去!”
苟勝忙道,“殿下不可!殿下千金貴體此番身陷囹圄已是勝失責,若再是讓殿下身犯險境……”
不等祁朔回話,沐策道,“你倒是千金貴體,若真是稀罕自己這二兩性命又何苦搭上我家言弟一生!祁朔你是貴為天家皇子,生來貴胄,若真是身安一方我也不再廢話什麼,可你所圖謀之事,一旦失敗,便不再是一家榮辱沉浮,你連這都沒想好又平白讓人為你買的什麼命!”
沐策的職責猶如多柄利劍直插人胸口,明明是極簡單淺顯的道理,這樣被說到臉上,令誰都會深感不悅,可祁朔知道他發火沒用,無論是與不是,沐策已經認定了自己,說再多也於事無補……隻會越描越黑!
而苟勝不同,他卻是赤膽忠心一心為主,半點糙言片語都聽不得,“鎮南王也不要仗著自己有赫赫軍功對殿下隨意褒貶!無論如何,殿下都是主,而你我是臣!”
“了不得,了不得,小軍師頗有統帥文武百官的丞相之風,但不知皇權令立之時,您這位主公可還記得你這蒼山野嶺的故人!”
楊勒,“……”卑職心裏很疲憊,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
楊勒重重的歎了口氣,“我說……這些是不是都不重要,有什麼好嗆聲的!你們再吵人也回不來出不去啊!”
苟勝道,“為什麼出不去?”在軍師心目中,三大武夫功夫了得,區區地牢何足掛齒!他還以為這幾個人是在等自己醒來,商量如何夾帶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累贅呢!現在我怎麼就變成了,出不去?
“因為……”
還沒等楊勒說完,就聽到一個聲音從幽暗的深處傳來,“因為他們人都被下了藥,散骨粉,三日之內武功盡失如同廢人……”
苟勝猛然轉頭,之間猥瑣在牆角的身影。
沐策不忍道,“這是……陳國的老皇帝,陳順帝陳一道。”
苟勝得得瑟瑟的行禮,“不是說……順帝禪讓帝位,怎麼會……”
沐策搖搖頭,“權勢風雲有幾個逃得過的,無非是你搶奪了我,我蹂躪你,向來都是這麼肮髒齷齪,不留半點情麵!”
苟勝看著他們一個個了然於胸的模樣,想必是在自己之前就已經知曉了這個現狀,卻又聽沐策問道,“不知秦王殿下早些年間可曾聽說過澤妃的芳名?”
祁朔神色驟變,肩周的肌肉逐漸遒勁起來。
沐策笑道,“你果然清楚,澤妃就是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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