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老夏的話後,我整個人的腦袋都混亂起來。
也在這時,老夏又對我說:“你爸爸把竹簡交給我後還叫我對你說你爸媽房間裏有個小木箱子,裏麵有本關於你身世的日記!”
和老夏告別離開義莊後,二伯騎單車搭著我返回家裏,期間我想起了老夏說起的那本日記,於是我向二伯提起了心中的疑問。
“二伯,我是任家的子孫麼?”
二伯沉默了一會之後說:“天柱呀,怎麼說好呢,嚴格來說,你不是我們任家的子孫!”
老夏說的都是真的,我的身世真的有故事!
“你媽是爺爺奶奶當年去鎮上趕集,在一墓園外撿回來的,當時你的太奶奶十分不喜歡你媽,說你媽在墓園撿回來不吉利,可等你媽漸漸長大的時候,她的乖巧和聰明懂事又讓太奶奶接受了她,承認她是我們任家的成員了。”
“那我爸呢?我跟我媽姓,那我爸之前是哪裏人?”
“你爸是你媽有一年去省城打工後帶回來的,你爸是孤兒院出來,孤身一人,加上你爸為人老實本分,做事任勞任怨,太奶奶就招你爸入贅當了我們任家的上門女婿了。”
送我回到家,安慰我幾句後,二伯就騎車回自己家去了。
進到屋子裏,我來到爸媽的房間找到了老夏說的那個小木箱子,找到鑰匙打開小木箱後,我看到裏麵放著一本日記本和一個刻有古怪圖紋的青銅扳指,我急忙拿出日記翻開看了起來,日記前幾篇寫得都是一些家長裏短,直到翻到其中一頁時,上麵寫著的事讓我的手又顫抖起來。
“我的天柱,當你看到這篇日記的時候,我和你爸已經不在了,你別難過,這是媽跟爸注定的命運,我們馭靈師的命,我們要去我們該去的地方了.;天貴,當我懷上你的時候,我所駕馭的靈告訴我你注定會有不平凡的命運,而且你的命運在很遙遠的過去就已經注定,要想解開你的命運之謎你首先要學會竹簡裏的馭靈術然後找到傳說中的血泉…”
這信息量也太大了,我的頭腦更加混亂了,我把竹簡和木箱放好後,躺在床上整理著思緒。
“馭靈師!到底是怎麼樣的…”
想著想著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是哪裏?我不是在家麼,看著眼前一位一身獸皮,頭戴花環的女子背對著自己,女子的頭發隨風飄蕩著,我剛想開口卻突然之間…
“哎呀,好痛!”
躺在地上的我撫摸著額頭,原來是夢,可剛才的夢的感覺好真實呀,那地方給我的感覺好熟悉,哎呀,不想了,明天還要去處理爸媽的後事…
處理完後事,我才想起了那個竹簡,小心翼翼的打開竹簡後,我傻眼了,這上麵刻的都是甲骨文,誰看得懂呀!
於是這竹簡被我放進木箱子去後就再也沒去動過了,再後來高考失敗,我也放棄了複讀的機會,為了讓弟弟好好讀書通過二伯的朋友介紹,來到了省城的一所大學當保安,一直到現在。
一天值夜班,我在翻找一些以前的物品時,我又翻到了那個木箱,看到這個木箱,我又想起了雙親,我打開木箱拿出那個竹簡又仔細看了起來,就在這時,本來該和我一起值班的胖子李宏達在門外敲起門來。
“天柱,開門!”
“阿達,你又去哪喝多了。”
把竹簡卷好窩在手中我就起身去給李宏達開門了。
一開門,一股濃烈的酒味就迎麵而來。
“你這家夥…”
話沒說完,我看到李宏達身後有一長發紅衣女子低著頭正站在他身後,我看到她麵容後,馬上嚇出一身冷汗,這XX的根本不是人臉啊,漆黑一片的眼珠,還有著一張鮮紅的大口,那女子剛想靠近我們時卻不知為何的顯得十分痛苦,隨後就轉身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而胖子似乎沒有感應到身後的女子,進門後就直奔洗手間狂吐起來,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女子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