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白君唯一把將他從床上抱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停下腳步來到她身側。
“幫我做件事……”
聖使聽完,整個人呆若木雞,嚴重的懷疑是她聽錯了。
等她回過神,寢殿內隻剩她一人,聖使隻覺得一陣風襲來,整個人都被石化了。
白君唯抱著他來到後山,半山腰上非常隱秘的藏著一個機關門,乍一看,也隻是個小山峰。
她的掌心湧出一股靈力,順著巨石的紋路流動,待她收回手,巨石不斷向上延伸。
碎石砸在地麵,濺起一地塵土,一股寒氣從山洞內撲麵而來,極致的冰冷讓她顫栗。
這特麼進去會不會被凍死?
“白小姐,請您使用靈力護體。”兔子怕它在不提醒,白君唯又把會武功的事忘在腦後。
“哦~”後知後覺的口氣。
忘了吧?
她絕對是忘了!
白君唯給了它個自行領悟的眼神。
踏入山洞,身後的石門“轟”的一聲關閉,從外麵看,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高山。
山洞兩側用夜明珠照明,腳下的路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就連牆壁都不例外。
不過五分鍾的路程,就到了修煉的地方,一張寒冰床擺在正中央,周圍飄起一層白色水霧。
除此之外,也沒看到多餘的擺設。
把懷裏的霍斯酒放在寒冰床上,他不鬆手,白君唯隻能跟他一起躺在上麵。
順便活動活動舉得有些累的手,與重量無關,完全就是舉得時間太長了。
如果不是有靈力,她恐怕會瘋!
本以為躺在上麵會凍死個人,誰曾想,體內的靈力居然在自行運轉,完全感覺不到冷。
沒過多久,白君唯就這樣被他抱著睡著了,溫熱清淺的呼吸打在霍斯酒胸口。
本該昏迷的人突然睜開眼,溫柔的大掌撫過她的臉頰,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
不知做了什麼夢讓她生氣,小嘴嘟起,霍斯酒的眸子深邃漆黑,透著一股危險。
半晌之後,隱忍的收回視線,盤膝坐在寒冰床上,雙手結印,大量靈力湧入體內。
白君唯對此一無所知,等她睡醒來,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裏麵還是霧蒙蒙的一片。
抬手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取出丹藥喂給他,看著他咽下去,才起身伸了個懶腰。
在這裏麵閑逛了會,白君唯幹脆掏出手機玩遊戲,順便打發時間,困了就躺在寒冰床上休息。
整整在這裏陪了他三天,聖使那邊也傳來消息,臨走之前,白君唯看了一眼寒冰床上的人。
霍斯酒躺在上麵一動不動,這三天也沒見他醒過,白君唯也不清楚這樣算不算正常。
從山洞裏出來,這裏不光有聖使,就連延護法都跟著等在外麵。
一看到她出來,聖使立刻上前一步彙報:“啟稟魔尊,您的喜袍已經準備好了。”
“嗯,走吧。”
雖然妖族被滅,可做人還是要講究誠信,而她,向來都是注重承諾的人。
僅僅隻是三天的時間,魔族上上下下都洋溢著喜氣,張燈結彩,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