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聖使給你準備丹藥去了,你先湊合吃吧。”白君唯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藥效相衝的說法。
都是些她沒聽說過的草藥,這段時間也隻能暫時陪著他吃素了,免得讓他看著眼饞。
霍斯酒費力的坐起身,也不動手,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她,那樣子像是在等著她喂。
白君唯:“……”
不跟病人計較。
被人伺候了這麼久,她還頭一次伺候別人,真新鮮……
白君唯一勺一勺的喂他,速度有點慢,偶爾還會灑在他身上,一碗粥也就喝了半碗。
叫來小廝幫他換衣服,順便把寢殿打掃了,結果小廝被他嚇得站在原地直哆嗦。
霍斯酒看向她的眼神可憐兮兮,語氣帶著嫌棄:“魔尊姐姐怎麼能讓他們的髒手碰我?”
有點可愛怎麼辦?
白君唯不在控製,伸手在他頭上亂揉一通,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個狼耳朵。
好軟!
好萌!
好奶!
“魔尊姐姐……”
“咳~我忘了……”
白君唯趕緊收起小心思,直接上手脫衣服,一身健碩的肌肉,並沒有因為生病而走形。
霍斯酒微垂著視線,發絲被她柔亂也不在意,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寵溺,唇角微微向上揚起。
突然,這抹弧度僵在臉上,笑容漸漸消失,霸道的把她拉進懷裏,手臂越收越緊。
聖使端著托盤進來就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感覺深陷泥潭,莫名其妙的陷入兩難之地。
她似乎看到了不該看的。
魔尊會不會殺她滅口?
還是把她眼珠挖出來當裝飾品?
“你在那磨磨唧唧的幹什麼?還不快把丹藥拿過來?”
白君唯不知何時已經整理好衣服坐直身體,剛剛他們之間的曖昧,仿佛隻是她的一個錯覺。
聖使連忙端著托盤進來,視線不敢亂看,將托盤裏的丹藥遞到她手上。
聖使還要觀察霍斯酒的反應,因此並未急著離開。
白君唯也沒讓她退下,從丹藥瓶裏拿出一顆丹藥喂到霍斯酒嘴裏,視線緊緊盯著他。
不多時,霍斯酒眉頭緊蹙,唇瓣抿成一條直線,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多餘的反應。
白君唯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什麼不舒服,隻能讓開位置,叫聖使過去給他檢查。
然而還不等聖使碰到他的身體,霍斯酒就猛地一把將她推開,視線落在白君唯身上。
“過來。”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語氣帶著一股霸道。
等白君唯被他摟進懷裏的時候,才滿頭問號的抽了抽嘴角。
我為什麼要聽他的?
我憑什麼要聽他的?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麼?
霍斯酒摟得很緊,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了,手卻在他背後輕輕安撫,企圖減少他的痛苦。
也不知道安撫是不是真的有效,霍斯酒漸漸在她懷裏睡了過去,隻是抱著她的力道毫不減弱。
聖使也把聲音壓得很低:“尊主的反應實屬正常,若是能配合寒冰床使用,效果更佳。”
寒冰床?
好像魔尊閉關的地方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