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沒有任何阻力的穿破血月的喉嚨,範登龍手法幹脆利落。
女殺手有些絕望的看了血月一眼,不管之前是隊友還是一直以來都將他當作是競爭對手,這一刻,總是難免會兔死狐悲。
血月死了,她難道能夠獨活?
雖然之前沒有出手,可也是參與行動的人。
“血月死了,現在來說說,我該如何處置你了。”
範登龍的語氣有些淡漠,看女殺手的時候也是麵無表情,一如高高在上的王者,女殺手不過是低賤的螻蟻。
不過,聽到這話,女殺手卻是滿臉的喜色。如果範登龍想要殺她,那絕對不會和她廢話這麼多,直接一匕首的事。
“蜀繡自知罪孽深重,一切全憑龍少喜歡,任君處罰。”又是拋了一個媚眼,雖然之前血月揭穿了自己是戴著麵具,但這張麵具卻是人間絕色,再加上這玲瓏曼妙的嬌軀,相信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吸引力。
範登龍目光一凜,如同一道利劍狠狠的在女殺手蜀繡心中刺了一下,她悶哼了一聲,趕緊驚恐的垂下頭。
“本少爺對你不感興趣,你也別打著不該有的主意,想要活下去,可以,證明你的價值。”
範登龍語氣冰冷。
蜀繡磕頭如蒜搗,心中暗暗叫苦,這就是真正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龍少,蜀繡愚笨,還請龍少指點一條明路。”女殺手其實長著一顆玲瓏心,對於範登龍想要知道什麼也非常清楚,可她真不能啊,一旦被組織知道了,接下來麵對的瘋狂報複不是她一個小小殺手能承受的。
“莫非你以為本少爺是不敢殺你?”
原本還在一丈開外的範登龍忽然就到了蜀繡的麵前,直接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就踩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低聲陰沉的說道:“本少爺有一萬種方法讓你身不如死,或許到最後你會寧願死在你組織的報複之下。”
“你想想,反正最後都是一死,何不苟活幾天呢?”
範登龍的聲音就像是九幽中的惡魔,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長的是陽光明媚,但卻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
“龍少,求龍少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蜀繡苦苦求饒,不敢再有一點小心思了,她發現,自己在範登龍麵前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他那雙眼睛如鷹阜,仿佛能看穿人心。
“我說了,你可以選擇現在死,又或者是苟活一段時間之後再死。”
以往有些好色的範登龍今天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腳抬起,又狠狠的落下。
蜀繡立馬吐了一口血,隻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一樣。
“等你想好了再來給我答案,”
範登龍將血月身上的匕首拿了回來,擦幹上麵的血跡,又在蜀繡雙臂上比劃著,像是在考慮從什麼地方開始下刀。
蜀繡雙目絕望的閉上了,不是寧死不屈啊,她曾經親眼看到一個背叛組織的殺手最後是怎麼的結局,那可是求死不能啊。最後,被扒皮點了天燈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的匕首是有流血特效的,沒人給你上藥,你就等著血流幹而死吧。”
範登龍輕輕在女殺手蜀繡那細皮嫩肉的胳膊上劃了一下,一道口子就出現在那潔白無瑕的手上,然後,鮮血慢慢的溢了出來。
“哦,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我和範惜文那無良的家夥學過解剖,雖然技術不好,但也能在你身上留下一百來條口子,然後我用特殊的法子保證你的血流七七四十九天,最後成人幹。”
範登龍的話比起他在蜀繡手臂上劃的那條沒有特殊止血藥就會不停流血的傷口更可怕,蜀繡打了一個寒戰,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雖然她是一個殺手,但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人。
死不可怕,一瞬間的事,可在絕望中等待死亡,那就是一種折磨了。
“範登龍,有本事你特麼就給老娘來一個痛快的。”
悲憤之中的蜀繡也沒了那種卑躬屈膝的求饒,反而是大聲衝範登龍吼道。
範登龍愣了愣。
“就知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特麼還是個男人嗎?”
範登龍站起身,匕首不停在他手中飛舞,他臉上表情也在變來變去。
“怎麼了?被老娘說中了?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啊。”
蜀繡似乎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繼續破口不停的罵著他。
他嘴角在抽,顯示著此時內心是如何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