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持品愣了一小下,這個時候哪裏會有姑娘來找我?心下思量一番卻實在想不起來到底能是誰,倒也無妨,他便讓小二帶上來。
杜明一進聚品樓,這整個屋子都靜下來了,這樣出色的容貌這整個北方也不敢說能有幾個能和她媲美的,何況還是佩劍出行,一看就是個奇女子。
眾人都打量著這女子何方神聖,卻聽見她說是來尋陳家少爺的,當下決定興致減了不少,原以為是個百年不遇的奇女子,到頭來也不過是個不能免俗的。
杜明早已習慣身邊人的目光根本不加理會,小二上去回稟了一番,這才下了樓帶了杜明上樓,這聚品樓自從雲起來了冀州才逐漸熱鬧起來,原來不過是個沒人理會的小店罷了,如今卻是擠滿了達官貴人。
這酒樓裏一個個衣著光鮮,甚有氣度,可眼神都在杜明的身上打著轉,這陳持品也是好大的福氣,竟然有這般傾國傾城的女子來投奔,簡直是羨慕死人了。
杜明上了樓,小二敲了門,杜明握緊了身上的佩劍,瞬間一股子殺氣湧出來,小二突然覺得後背發冷,敲門的手都有些哆嗦,可還是叫開了門,四喜前來開了門,看看小二,看看劉燕飛,那個在窗前看見過她的樣子,這樣出色的人是斷不能忘的。
四喜打發了小二退了下去,小二趕緊借此機會躲到了一遍,親眼看著杜明進了屋子,這佩劍的果真不光是打著幌子的,剛才那一陣殺氣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若是這位國色天香的姑奶奶一個不高興給自己來上一刀,豈不是小命都要折在她手裏。
小二想著腦門子上驚出汗來,他拚命擦著汗,樓下有人喊著小二,他便沉了一下心,忙過去了。
杜明進了屋子,看著屋子裏坐著的人,此時的陳持品用斯文有氣度來形容他再貼切不過,杜明沒有見過陳持品,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像極了阿福說的陳持重的長相,四喜看著杜明感覺的杜明眼裏的殺氣忙說道:“不知姑娘來尋我們少爺,所謂何事?”
劉燕飛瞪著陳持品看著,開了口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分。”
四喜剛想上前爭辯什麼,卻見陳持品擺擺手也隻好作罷,不過看上去這位姑娘遠沒有她外表所帶來的嫻靜,倒是周身都是狹義風範。
陳持品看著杜明說了話:“我雖不知姑娘前來所謂何事,但來者既是客,坐吧。”
杜明猛地抽出了劍指著陳持品說道:“誰吃你的髒東西,今日我就為我娘和王府的人馬報仇。”
杜明話沒說完劍就衝了上去,好在陳持品躲得快,沒有刺中實處,倒是袖口的衣襟被劃了一道口子,陳持品原來隻是關注她的相貌卻想不到她使得一手好劍法,心裏暗自稱奇,無奈身上沒有佩戴武器,隻好硬躲。
“我當陳持重是什麼英雄好漢,原來也隻是個善於躲藏的小人罷了。”
四喜在一旁看著二少被劍追著到處躲,本來想衝上去護著二少,可是卻看見陳持品再對著他使眼色,讓他出門去,二少什麼意思嘛,都被打的都出跑了,還不讓自己出手,四喜猶豫一番,陳持品使勁的使眼色,四喜隻好順著他的意思出了門去。
這門一關,屋子裏便隻剩陳持品和杜明了,陳持品雖然外麵掛著浪蕩的虛名,武藝倒也說的過去,雖說杜明由杜澤親自教授劍法,這是一時半刻的也掌握不了精髓,陳持品倒也應付的過來。
隻是陳持品手上並無兵器,這會子倒是杜明占了上風。
小二剛才被嚇到,但是又唯恐這屋子裏再出什麼事,便上樓來看看,這屋子裏像是有打鬥的聲音,誰知道四喜竟然在門口守著,小二也不敢過問隻好轉了一圈下了樓。
剛下樓便看見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往裏衝,也不說是幹什麼的,小二急忙攔住道:“幹什麼啊,來找誰?看不見這裏坐的都是貴客啊,瞎著眼往裏衝,也不怕衝撞了貴客,說你呢,到處看什麼呢。”
店裏的小二最是會看眼色,凡是衣著光鮮華麗的必定是上客,再者聚品樓這麼長時間在這京城早已經有了口碑,這達官貴人都已往聚品樓為榮。但是每日往這裏跑的小廝也不少,隻是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掌櫃的也怕生出什麼事來,凡是小廝都要細細查問不要衝撞了客人。
阿福這在胡同口等了一會子功夫卻還是不見人影,這才想起到了珠飾店裏看,早已經沒影了,這才著了慌。
進了店裏一問才知道這店還有個後門,想是杜明從這後門出去才把自己甩開了,可是大哥交代一定要把她看好,若是出了什麼事自己回去怎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