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又一次動蕩起來了。”
牧九歌自上飛機就沒喝過一口水,此刻他的聲音幹澀無比,甚至嚇到了邊上的江懷和KAber。
“確實,”KAber看起來有些低落,“這種亂起來的時候就有些後悔自己當年退伍了,不過還是那句話,若有戰,召必回。”
“話說這安拉德內戰真離譜啊,居然出現那種兵器,已經貼近了所謂的強襲機兵了吧。”江懷拿著手機滑動新聞界麵,遞給兩人看上麵的照片。
“喂,這東西,怎麼可能?”牧九歌陡然驚駭,照片上的機體,居然和猶格提供給他的強襲機兵技術模板機體幾乎一摸一樣!
“猶格,這是什麼情況?”
“不可能,投放到這顆星球上來的是這顆星球自身的科技發展未來?和資料庫裏的根本不符合,該死為什麼會有限製,父神在阻止我查看什麼......”猶格的語氣已經擺脫掉了那種金屬感強烈的平穩聲線,似乎被父神阻止了查看權限讓祂感到備受打擊。
“技術相似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連原型都——”
“猶格?”猶格突然間不出聲了,這讓牧九歌大感不妙,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頭疼。
“呃......”
牧九歌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讓身邊的KAber和江懷驚慌起來。
“怎麼回事,喂,牧先生?”
“乘務員!”
......
“猶格?”
“宿主。”
牧九歌在一片濃稠的霧氣中醒來,伸手探去盡是蕩出一片氤氳。
“猶格?——”
“不要轉頭,宿主,你無法直視現在的我,很不幸看起來我是操之過急了,貿然去觸動父神留下的封鎖對我來講還是太過冒進,所以連帶著坑到你了。”
“那你——”
“我接下來將不得不休眠一段時間,盡管封鎖得很嚴密,但是我還是發覺了一些異常。所以,在這段時間內你就暫且依靠自己吧,反正你也可以做得到的,已經解鎖的科技永遠不會消散,隻不過沒有我幫助你輕鬆的調動了而已。”
“那麼,宿主,過段時間再回咯。”
光線很刺眼。
“牧先生,你醒了?”
“欸?”
牧九歌睜開眼睛,看見一片雪白的陌生的天花板。
“怎麼......”
牧九歌想要起身,但是立刻被一雙手按住。待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他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從身上的服裝可以輕鬆判斷出是軍方的人。母親和妹妹也在一旁看著他。
“看起來牧先生沒有大礙了,那麼我先告退,很抱歉牧先生,貿然打擾,過些日子我會再聯係你的。”
中年男子敬了一個軍禮之後離開了病房,這時一旁的妹妹才開口道:
“看起來是沒事了,和以前一樣傻。”
“小晚,你哥才剛醒。”陳樹樺把手放在牧汐晚的肩膀上說道,牧汐晚看了牧九歌一眼,有些不耐煩的移開視線。
“媽,你們怎麼在這。”牧九歌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你在回國的飛機上暈倒了,醫生做過檢查說你沒有大礙,可是你都昏了一周了。那個軍人從你第三天入院就一直在邊上看著,你認識他?”
“不認識。我昏了一周麼......媽,別擔心,可能是開機甲對精神負擔太大了。”牧九歌笑了笑坐起身來。
“你不是開得挺威風嗎。”
牧汐晚隨口說著,起身把病房的窗戶打開了一點。
“你昏迷的這些天,蘇羅斯和歐羅巴打的不可開交哦,而且那種兵器,和老哥你研究的東西很像,應該是要來吸收民間人才了吧。”
“小晚!”陳樹樺的語氣嚴肅了一點。
“又不是不可能,喂,老哥,”
“啊?”
“能用在戰爭上的,對吧。”
牧九歌歎了口氣,“如果環境合適,作為兵器並不是不可以。”
陳淑樺站了起來,“華夏很安全,你哥這輩子都不會和這些東西扯上關係。”
“不,媽。”
陳樹樺驚訝地回過頭。
“是我們這輩子都不會。”
牧九歌說著看向牧汐晚,“不過小晚想到了一些我們都不會去想的事情,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總不可能拒絕吧?”
陳樹樺歎了口氣:“你們這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