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我自知,話語難相實。
前日老翁來,釣走狗兩隻。
問翁何處去,遙向玉林指。
問狗因何走,指心明肚知。
二人進得房間,阿渣一把甩開張狗蛋的手,冷冷道:“說吧!為什麼?”張狗蛋一屁股坐在床上,沉默著不說話。
阿渣見狀怒道:“說啊!怎麼不說?放著人不做,去給別人當狗,怎麼想的你到底?”
張狗蛋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阿渣冷著臉,“怎麼想怎麼說,想到哪說哪,說吧!”
張狗蛋抬頭看向阿渣,深吸一口氣道:“我們不能去拒北關,本來我是想辦完路引在與你說的。”
阿渣有些激動,“為什麼?到了拒北關,就會有人送我們去極道宗了,為什麼去不了?”
張狗蛋把目光轉向房門,避開了阿渣的目光,“去了拒北關我們就是死,拒北關就是給我們二人準備的埋骨之地。”
阿渣嚇了一跳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說清楚。”
張狗蛋斟酌著說:“你不要激動聽我說完,你還記得除鬼那晚嗎?那鬼脫了衣服,有幾聲咽口水的聲音?”
阿渣道:“三聲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嘛,你我常……”說道這裏阿渣說不下去了。
張狗蛋接話道:“沒錯三聲!但常威武不在屋子裏,他在門外準備堵門,常悠兒是女子不可能有這個反應,所以隻能是太貞子。”
阿渣也坐下,想了一下說道:“可這能說明什麼?”
張狗蛋歎息道:“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你生氣,你要冷靜!那女鬼被誅殺之後,太貞子讓常悠兒取珠子,我見到了常悠兒的臉,紅紅的還有汗珠,那根本不應該是看到女鬼的反應,我懷疑悠兒……”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渣抓住衣領,一把摁在床上喝到:“你他麼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悠兒與那老頭有染?”
張狗蛋沒有反抗,任由他摁著喊著,等他說完平靜道:“讓我把話說完。”
阿渣狠狠地推了他一下,站起走到一邊背對著他,“說!”
張狗蛋坐起拍了拍被弄皺的衣服,也站起來走了兩步,思索一下說道:“那天晚上我沒有睡,天剛亮的時候常威武去了太貞子的房間,半注香的時間才出來。說什麼我並不知道,但他來房間叫我吃飯時,態度很是反常。”
阿渣轉過身來,看著張狗蛋問道:“這又能說明什麼?你看見了?還是聽見了?你隻是在臆測,不要拿你的臆測來汙蔑悠兒!”
張狗蛋定定的看著也提高了音量,“你有沒有想過,你去村子告訴村民除鬼的消息時,常悠兒為什麼沒有去?你有沒有看見,你叫她一起去的時候,她第一眼看的是誰?這些天我和常威武一直在修習凝兵決,你修行的最快,因此常常與常悠兒在一起,你們關係到了什麼地步你們最清楚。她臨走時將手帕給你,隻說了一句話,你認為這正常嗎?還有……。”
張狗蛋還待想說,阿渣卻突然拔出寶劍。一把將他推到牆上,反手寶劍橫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夠了!別特麼說了。”
殺氣透項頸,鋒刃割青絲。
寶劍橫在脖子上,張狗蛋仿若未覺,也提高了音量“我不說便不存在嘛!自己想想吧!太貞子聲稱有急事處理,什麼急事?真有急事自己走豈不是更快?事若不急何必分成兩波人走?分明是想將我們分開,不想當著常悠兒的麵殺我們。你在想,我的靈根是廢靈根,你的呢?你我在軍營多年,見過打鐵吧?以火煉其質、以錘鍛其形、以水淬其靈,按他說的配置,你的靈根應該是極好的,可他卻說水火相衝,那個不衝突?我的不衝突!特麼廢靈根!懂了嗎?長腦子自己就特麼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