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23(3 / 3)

最最有趣的是,杜相的嫡孫竟被家中姬妾傳出了不舉,郎中請了好幾個,用了許多虎狼之藥,可那處孽根卻是怎麼也立不起來了。

說到這裏,齊胤眼裏劃過一道清嘲的神色,嘴角微彎。

“哦?是嗎?”

封擇倒是完全沒想到了,原劇情裏,原主雖對那杜相嫡孫下了狠手,卻仍是被治好了。而如今……

他偏偏頭,恰好對上齊胤微彎的嘴角,心頭驀地閃過一個念頭,他瞪大了雙眼。

“怎的這般看我?”齊胤笑著,在少年唇間輕點一下,眼裏含著滿滿的放縱與寵溺。

紅了臉,封擇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暗道一聲:臭牛氓!

兩人的相處日漸親密起來,封擇對齊胤的態度漸漸隨意,而齊胤偷香的技能卻也趨於滿點。

雖未曾挑明了關係說開,但兩人之間的情愫卻不是作偽。封擇默認了齊胤這一行為,一部分原因裏是因著報恩的任務,另一部分卻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而他不知道的是,齊胤之所以選擇不挑明,卻是因為如今朝中氣氛一度緊張,他不願讓少年暴露在詭譎的陰謀鬥爭中,隻能先委屈著少年。

北疆的韃子就要耐不住性子了,戰亂一觸即發。齊胤與少年某日絮叨到最後,忽然語氣緩慢了下來,沉聲道:“不久後,我可能會隨軍出征。”

一語成讖。

就在齊胤說下這話的第二日,北疆韃子便在邊關爆發了大規模的搶掠。杜時存在朝中極力舉薦自己的得力下屬,卻被齊胤冷硬的推了回去。

“眾卿不必多言,此番韃子來勢洶洶,孤必親自出征,穩定民心。”

“殿下乃萬金之軀,萬萬使不得!”杜時存皺眉道,“老臣想,路將軍才是此次最佳人選!”

齊胤冷冷看他一眼,冷冷甩下一句:“孤意已決,杜相不必再說!”

太子掛帥,是朝中大事。

等封擇再次見到齊胤的時候,男人穿了一身銀白色盔甲,冰冷的如一柄出鞘長劍,鋒利而又一往無前。

真他娘的帥呆了!

#男主總能換著方法來撩我#

怔怔的看著男人,封擇不知為何,心裏微微有些泛苦。

屋裏隻剩他們兩人。

“大軍就要出征了。”封擇輕聲道,聲音裏有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等你凱旋歸來。”

說完,他抬起雙眸定定的直視著麵前氣勢逼人的男人,卻見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裏壓抑了無數的情感。

“等我。”

男人的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沉重。

在離別麵前,齊胤同樣覺得一切言語都沒了用處。

猛地低下頭,冷如寒霜的眸子對準了那雙柔軟甜美的唇瓣,穩準狠的含住,攻掠。第一次,齊胤用如此粗魯又暴虐的力道,來主動宣告自己的主權。

封擇被男人用力的吮`吸疼的一個哆嗦,雙唇接觸,男人霸道的姿態幾乎將自己吞噬殆盡。但即使如此,封擇還是放鬆了身體,任由男人隔著咯人的盔甲緊緊摟著自己,並自然而然的將雙手攀附上男人的頸肩。

這是綿長而激烈的一次吻別,糾糾纏纏,難舍難分。

目視著齊胤大步離去的背影,封擇頂著紅腫的雙唇站在門側,看著天邊的飛鳥遠遠眺望。

隻盼,君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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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胤出征的第五天。

封擇在心中寫道:“阿胤,今日胖廚子聽了我的法子,研究出了一道酸菜榴蓮湯來。你不知道,蒸鍋揭開那個一刻,幫廚的廚娘直接就被那味道熏得暈了過去。聽說前日裏府上剛招了一個小廝,竟聞著味道,以為那就是茅廁。”

齊胤出征的第十天。

封擇笑看著眼前抽象到看不出五官的畫作,寫道:“阿胤,我還是沒忍住手癢,今日又做了一幅畫,唔,就是話了你出征那日穿的鎧甲。管家誇我畫技進步了許多,倒是我覺得不如以前畫的像了。我把畫折了起來偷偷卷在信裏了,你記得看。”

齊胤出征的第十五天。

封擇很是氣憤地寫道:“今日府上來了個教書的先生,忒是古板了些,他總說我的字沒有風骨。也不知他是從哪裏打聽到的我以前在……那個地方,今日竟對著我大罵有辱斯文,我一時氣極,就把他給趕走了。阿胤,你不會生我氣吧?”

齊胤出征的第三十天。

封擇執筆寫的極慢:“昨夜風涼了些,總覺得身體有些乏筏的。你那裏還好嗎?戰事如何了?何時……才能歸來。近日裏我想了許多,偷偷跟你說,等你回來我打算告訴你個秘密。還有就是……阿胤,我想你了。”

倚在窗前放飛了信鴿,白衣少年對著天空低低歎了口氣。

一個人的生活好無聊,簡直寂寞空虛冷。

刷不了報恩任務,複仇任務現今更是一籌莫展。

趴在窗前,支手看著窗外,卻看到管家神色沉重的領著一個穿著宦官服麵白無須的中年人朝屋邊走來。

太監?

封擇皺皺眉。

“鳴鳶公子,咱家這廂有禮了。”

被管家引至屋內,中年太監尖細著聲音翹著蘭花指笑眯眯道。

禮節性地點了點頭,示意管家奉茶,封擇笑道:“這位公公請吃茶,先歇歇腳。”

中年太監尖細地掐著嗓子笑了兩聲,接過管家奉上的茶水,眼睛一亮:“上好的鐵觀音,這個季節可不多見呐~”讚歎了一聲,他的態度平和了一下,慢慢道了來意,“咱家此次是奉皇後娘娘召,請公子您去往宮中小坐片刻。”

“皇後娘娘?”封擇若有所思。

中年太監緩緩放下茶杯,笑道:“正是。鳴鳶公子,這便隨咱家走罷?莫要讓娘娘久等了……”

既是皇後相邀,封擇自然推卻不得。想了想,他去內室換了一身藍色袍子,讓管家瞧著自己身上沒了別的忌諱物,這才隨著太監出了府門。

府門外早已候了一頂小轎,顯然是為自己準備好的。

坐入轎中,封擇漸漸思索起來。在原劇情中,皇後向來是個趨於透明的角色,對於這位女子,劇情描述中並無過多贅述,但細下想來,封擇卻也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地方。

從齊胤幼時,衛皇後便舍下稚子,將其交給自家兄弟,呆在邊關教導的情節。再到女主與男主定情之後,卻總是莫名出現在兩人身邊的男男女女,最後被兩人真愛打敗的情節。

或許還要加上齊胤稱帝時,整個衛家夥同其姻親士族對於新帝的支持的這部分劇情。

細想想,這些零零散散的劇情的背後,似乎都含了衛皇後的影子。

嗬,原來如此。

想通了各種關鍵,封擇輕笑一聲。此去宮中,想必也定是一場鴻門宴了,自己與齊胤的關係必不會讓衛皇後所容……想到自己離開時管家臉上緊張的神色,他搖了搖頭。

看來齊胤是救不了自己了。

所以,是時候發揮他機智擇的聰明才智了!

這般想著,轎中卻傳來一陣劇烈顛簸。

扶住轎子被簾布遮擋住的窗卡,封擇艱難的坐穩了身。

轎外麵是發生了什麼?天子腳下敢當街鬧事的可從不都是簡單人。

“衛如風你瘋了!”

熟悉的聲音自轎外響起,封擇眉頭微動,掀起了布簾一角,朝外看去。

轎外,衛如風捂住胸口不停地咳嗽,臉色如金紙一般蒼白難看。他身旁不遠處,正也躺著一個渾身青紫的完全看不出原來相貌的……豬頭?

輕咳一聲,封擇重新把視線轉到衛如風身上。

隻見衛如風此時沒了象征身份的折扇,衣衫發型都亂了方寸,他毫無形象地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但神色中卻自有一番堅持:“我說過,我總會護著你。你看,他以後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咳咳,咳……”

“你別說了!”旁邊,蘇長夏心下一陣焦急,拿出錦帕細細擦拭著衛如風的傷口,“我帶你去看大夫!”

“怎麼能不說?”衛如風咳嗽兩聲,突然抓上蘇長夏的袖子,臉上扯了個艱難的笑,“本公子,可還等著你心甘情願去做我的小丫鬟,日後伺候我,就像你對那個小公子一般……”

“你一天到晚就不能想點別的?”蘇長夏早被他這句話磨出了耳繭子,用盡力氣將男人扶起來,她低聲道,“看你以後還成不逞強!”

衛如風聽了,還是笑。

被男人笑的沒了脾氣,蘇長夏眼中全是無可奈何,隻白了他一眼,卻小心避開男人的痛處,小聲道:“請我做丫鬟可是很貴的。”

“長夏,再貴我是心甘情願。”

……

封擇於轎中遠遠地看著,眼中畫麵定格於蘇長夏瞬間緋紅了的臉頰上。

“原劇情,竟發生了這麼大的偏轉嗎?”

喃喃自語著,封擇放下布簾,靠在轎中,緩緩閉上眼。

他想,他現在需要求助場外了。

腦內數據庫快速的飛轉著,封擇在自己的“知道問問”上掛了一個帖子上去——

數據擇提問:“女主跟男二混到了一起,男主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精分擇回答:“給男主找個姘頭!”

#然後,就湊齊一桌麻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