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專家的話
“老石得的是丙肝，這在我市尚屬首例。”專家說。
“你問為何外國人得的是A、B、C——一直到E肝，為何中國人隻得甲、乙、丙……一直到申肝、亥肝？那是因為中外人士的基因不同。沒錯，人家外國人叫HA，而中華人士稱之為甲肝；人家外國人士叫HB，而中華人士稱之為乙肝。那是因為屬相不同嘛！據我行醫多年的粗略統計，人的屬相與其得的肝炎病種的型號有著極其密切的關係。比如屬豬的人愛得亥肝，也就是豬肝；屬虎的人常得寅肝，也就是虎肝；屬牛的人喜歡得醜肝，也就是牛肝……如此類推。”
“倒是蠻科學的啊！”新喬一聲歎息。
“我也是常常留心，才得出了這個具有一定科學性的結論。”專家邊謙虛邊不好意思起來。
專家是本市的著名獸醫。所以關於傳染的事，專家說他也說不好，因為他所治療過的得過丙肝的野獸——還沒有，老石算是首例，他說傳染和不傳染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的傳染和不傳染，任何病都是這樣，何況是並沒有表露在體外的——肝病。聽他的意思，是說隻有發生在體外的——如腳氣一類的病，才有機會傳染給他人。
“除非老石把肝提在手上！”專家毫不猶豫地下著結論。
新喬這才理解“披肝瀝膽”這個詞語的原意，才猛地回憶起老石上個月為了對自己這個老板表達忠心，曾在一次酒後的失言中說過與“我老石可以對您披肝瀝膽”十分相近的話。
他頓時警覺起來！
他想著老石的膽，是否也有病，是否也會傳染給自己；是否在醫學上有A膽、B膽……E膽，或甲膽、乙膽、丙膽……一直到豬膽、狗膽、驢膽一說。
“蛇膽倒是有！而且還是補藥。”專家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