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真的是很開心,絕對沒有一點遮攔的哪種,他像是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痛苦都釋放出來的一樣,似乎自己已經憋屈了很久了。
權承和鍵子示意的和他抱了抱,盡管抱得很緊,但是沒有小時候那麼親熱了。
招呼完了,他這就開始上酒了。
“媽的,來,兄弟,端酒,走一個,不幹了就不是兄弟。”他『奸』邪的笑著,永遠都睜不大的兩個眼睛,看上去太有深度,讓人難以捉『摸』,他盡管在竭力的表現著最好的一麵,可還是點點滴滴在權承的眼裏,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
“來了就好,咱們兄弟可以攜手同行!”權承端著酒盅,笑著招呼著。
“嗨,好說,屁大的事,來來。”他樂嗬嗬的說。
他是一個看上很沉穩的人,雖然說笑間放個很開,但他說的好像是有故意隱瞞的東西。
“哎!我說二順子,你這婆娘著實不錯啊!”鍵子探著腦袋,笑嘻嘻的說。
“嗨!媽的,女人嘛!身外之物,看上了,送給你用用,其實,也不是我的婆娘、、、、、、。”
“啊!”
權承和鍵子顯然被這樣的回答顯得有點驚訝,異口同聲的“啊”了出來。
“哼,哼、、、、、、”
二順子話一出口,這就感覺自己說漏嘴了,趕快結巴了兩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鬼鬼祟祟的看了看權承和鍵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急忙笑著改口。
“哦!媽的個,這都啥啊!沒喝就多了,可能是太高興了。”他遮掩著,掩飾著,但還是被權承看出了那麼一點的不自在。
“哎!兄弟,這些年你在幹啥發家了,你看你這紅光滿麵的,一看就混的不錯啊!”權承看著有點尷尬,急忙問。
“哦!前些年,我是個瓦工,混的還不錯,我想啊!他媽的,就這樣幹一輩子瓦工多沒意思,後來零零碎碎做了點生意,嗬嗬還算可以吧!馬馬虎虎的。”他說的到時順暢,要不是提前備好的,那就是真的了。
“我去,這麼好的事,哎,那你就再出山唄,反正叫別人也是叫,這不巧巧要蓋房子了嗎,這現成的瓦工不用,那也太不夠意思了,嗬嗬,權承,你看這事咋樣!”鍵子為自己想出的好辦法得瑟的撅著嘴。
可能是出自麵子的事吧,二順子滿口答應了。
酒喝到後場的時候,這穀麗也刹不住了,她也端著酒杯和大家趕上了,這也沒有啥驚奇的,可她抽煙的那個姿勢,確實還不像是一個一般的姑娘。
“哎呀!這美女抽煙,還真的挺刺激的!”鍵子看著人家穀麗,憋不住的說。
“嗨!媽的,都習慣了,那種場合,不抽煙、、、、、、”二順子也是吐了一個眼圈,感覺自己又說錯話,他急忙撅著嘴,把剛吐出來的眼圈又吸了進去。
喝到後場,場麵有點『亂』套了,鍵子死皮賴臉的還要跟人家穀麗碰著喝酒,等一會兒『摸』一把人家的大腿,一會兒『摸』一把人家的溝子,二順子也不是看不見,可他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更別說是穀麗了,他還故意撅著大胸,往鍵子身上蹭。
這鍵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逼』臉紅的像是灌了雞血一樣,看著沒人管的便宜,他直接拉著穀麗坐在自己的腿子上,扣扣這裏,抓抓哪裏,兩個人喝個沒完沒了。
權承看著事情不對勁,他這就急急忙忙拉著鍵子走了。
“權承,這狗日的順子他媽福氣真大,撿一個這麼『騷』的娘們,你看,我這柱子還沒耷拉了!嗬嗬!”鍵子跟在權承後邊,左搖右晃的,滿嘴的酒沫子,回味享受的說。
“那你別回去了,去他那兒睡吧!”權承氣呼呼的說。
“嗨!你還別說,他要是同意啊!他媽我就是死上幾回,我都知足了,我就喜歡『騷』的流水的女人,草,太饞人了。”鍵子不住的『舔』著自己的嘴唇,咕嘟咕嘟的咽著唾沫,好像馬上要死過去一樣。
“嗨,你死去吧你,這個二順子,以前絕對不是一個瓦工啊,你看的說話的時候,滿嘴跑火車,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總是在那麼不三不四的地方才能見到這種人!”權承懷疑地說。
“啥意思?”鍵子單純的問。
“哎!張大了你就知道了!”權承意味深長的說。
“啊!你、、、、、、”
“嗬嗬,管求他了,我還在想那個穀麗了,要是能和她睡上一個晚上,他媽就值了,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啊!嗬嗬”
權承沒有再去理會鍵子,就任他『逼』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權承一直在想著,二順子的那副德行,太讓人懷疑了,可權承一時還真的想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