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的時候,鍵子又跑過來找權承了,權承還以為又有啥事了,誰知道,他告訴權承,莊子裏的吳二順回來了。他叫權承晚上和他一起去看望一下吳二順。
話說這這吳二順,大大小小也是個人物,他還有一個哥哥,美名其曰吳大順也,大順子一直在村裏,那年的浩劫,他也沒能逃脫,還是被抓了,聽說啊,判了好幾年了。
就這吳二順,說起來也是權承的同學,不過,他是到四年級的時候被送人的,說是送人,其實就是給別人頂個孝子,說得直白一點,就是給別人去當兒子,當時兒子搶手啊。
吳二順的老爸叫吳金福,這吳金福還有一個弟弟,叫吳銀福,那一年,一場大病,吳金福和吳銀福的老爸死於非命,家徒四壁的他們,朝不保夕,沒有辦法再維持生計了,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媽改嫁了,還帶走那個吳銀福,可是後來,吳銀福長大成人了,他娶了媳『婦』,可年年努力,還是生了一堆子女娃子,沒有一個繼承香火的,在農村,這可是大不孝啊!
沒有辦法,為了能讓吳銀福有個支撐門戶的,誰都不想著斷後啊,吳銀福這就三番五次到吳金福家,希望吳金福能夠給他一個兒子,給他頂個孝子,死了也有人上香磕頭,好讓他光宗耀祖,不會名下無人啊。就這樣,吳二順在四年級的時候,被吳銀福帶走了,這一去,一直像是泥牛入海,杳無音訊,可誰知道,他居然又回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看來,那邊的香爐也不好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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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要不要拿點啥東西,畢竟,這二順也走了好多年了,可都是兄弟啊!”鍵子試探著問權承。
“算了吧!兄弟時間長著了,玩那些虛的幹啥了,以後再說吧!你咋知道他回來的?”權承邊走邊問鍵子。
“這不今天我去趕集了嗎!恰好碰上的,他這就是坐著我的三馬子回來的!他還說啊!以後他就不回去了!哎!你知道不,他帶的那個女的,還確實是個貨,穿的衣服,都快把溝子勒破了,哎呀,那叫個過癮!”鍵子說著,這就開始用手背擦嘴了。[]鄉野教師225
“哎!打住,不要老惦記別人的媳『婦』,啥人品你,那他為什麼回來啊?”
“這個他還真沒說,不過聽他的口氣,那邊也沒有他的親人了,他這才回來的,不過具體啥情況,也就不知道了!”鍵子一邊思考著一邊說。
兩個人這就有說有笑的朝著吳二順家裏去了。
來到吳二順家的時候,他們好像也是剛剛吃完飯,二順正把腦袋塞在臉盆裏邊洗頭了,他咕嘟咕嘟的吹著氣泡,隨便給權承和鍵子打了招呼,兩個人就被人家的美妻請上炕了。你還別說,鍵子這次還是有品位的,人家長得那可叫個中看。
“你們,都是他的朋友!”那女娃子還是很實在的,這就笑著問權承,不過,人家說的可是半生拉熟的普通話,聽起來多多少少有點別扭,幸虧權承和鍵子也知道有普通話這麼一回事,不然的話,交流都成問題了。
“是的,是的,不是朋友的了,是兄弟得幹活!”鍵子死死的盯著人家,結結巴巴的說。
“你真逗!嗬嗬!”她笑了。
還確實是鍵子說的那些,這女的絕對是尤物,全身上下全都是緊身的衣服,那兩個高端大氣的玉兔,被勒的像是要掉下來一樣,一眼看上去,就根本不是從她的身上長出來的。
她的腰肢被勒的能看見上邊的肉圈圈,三線相交的地方,勒的緊緊的,屁溝子渠渠都能臥下一隻大貓,她的三角好像要比別人的高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曾今骨折過,反正撅起的很是明顯,讓人想刹車都難,鍵子的口水都快咽不過來了。
“那,那你是、、、、、、”
鍵子『摸』著自己的下巴,這就問人家大美女,還用的好像是普通話,權承差點被煙嗆死。
“我是一個女孩子啊!我叫穀麗,就叫小麗吧!”普通話不咋的,但是說話挺帶勁的。
“哦!穀麗?這名字好聽,以後了,你就得多給我們鼓勵鼓勵啊,嗬嗬!”鍵子說話都變聲調了,看來,他已經蔫吧了,被人家折服了。
權承吸著煙,雖然沒有說話,但絕對隻是偷著看人家了。隻不過掩飾的比較好點。這是他的特長啊!
吳叔和吳嬸看著大夥聊的挺好,再加上二順子來了,他們也是合不攏嘴,這就躲開了。[]鄉野教師225
剛在興頭上了,二順就用『毛』巾擦著頭發從門裏進來了,不過,確實長得不像了,一臉的坨子肉,眼睛裏飄渺著難以撲捉的陰險和『奸』詐,權承總感覺他怪怪的,可一時間還真的說不出一二三。可能那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媽的,我回來了,兄弟們,這麼多年的,他。媽的,見一麵真的很難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