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2 怎一個愁字了得(2 / 2)

權承就知道朱書記主要的就是為了這事,他可是個聰明人,不需要說的太多,點到為止,他悟『性』高著了,他的腦袋裏邊裝的可不是豬屎啊!他可不願意人家把話說的天下大白了,自己還傻『逼』嗬嗬在哪裏笑了。

真是一場對話,相差實在是有點大的對話,不過,豬一樣的書記感覺自己的花生米和豬頭肉還是很值得的,他肯定在想,這些小兵,輕而易舉就被老將拿下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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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承回到學校的時候,學生都開始上晚自習了,他到教室裏象征『性』的轉悠了一圈,就回辦公室了,朱老師還在認真的修改作業了,看到她的樣子,權承刹不住的就會想起那個『亂』套的朱書記。

“權老師,有你的信。”她看了權承一眼,像是權承欠她好多錢的一樣。

“信?那裏了?”權承一聽說有信,這就激動了,畢竟,自從來到桃泉村,他還沒有收到誰的來信了。

“桌子上了。”她沒有抬頭,直截了當的撂了一句。

“噢!”

聽說有信,權承的兩個嘴角就朝起來了,像是兩邊掛了兩個勾子往上提了,兩個桃花眼,都快變成小鴨蛋了,圓鼓鼓的,臉部的肌肉都往上抽了,看來,他是徹底的高興了。

“周淑惠啊周淑惠,你這隻千年的神龜終於浮出水麵了,你可知道,我權承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嗎?你不會來信告訴我你要結婚了吧,他媽那就太狗血了,不是,你絕對是來信要錢的,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還能騙你不成,你都拿我的感情開玩笑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權承想的熱血沸騰,心曠神怡,急急忙忙拿起桌子上沒有寄信地址的信封。

“不對啊!郵戳也不對,筆跡也不像啊!難不成她出事了。”權承臉上一堆一堆的笑容不見了。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急急忙忙的撕開了信封,慢騰騰的坐在了椅子上看了起來。

“權承哥,我想你了、、、、、、”

“啊!啥玩意,搞偏了。”權承感覺不對,急忙翻倒最後一頁,當他看見‘召弟’的名字的時候,他又鬼楚楚的笑了,不過,笑臉比以前輕鬆了不少。

他嘴角上揚的角度也沒那麼大了,麵部肌肉也沒那麼緊湊了,眼睛睜的也不是鼓鼓的了,隻是輕微的有一個微笑的表情吧!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搖了搖頭,開始回『蕩』在信得內容中。

“嗨,這個召弟,大學裏邊的帥哥多的跟牛『毛』一樣,你讓我一個鄉村老師等你回來,是不是有點不太現實啊!多虧你走了,不然,我的陽壽都要減短了,現在一個『性』感高挑率直的警花,還有一個溫柔賢惠精巧的臘梅,我都頭比背簍還大了,要是再加上光彩靚麗,活撥青春的你,不把我弄散架我才怪了。”權承思緒飛揚,久久難以平靜。

“唉!想甩掉的一堆一堆的,想要要的跑的無影無蹤。這人啊!總是陰差陽錯,都說無巧不成書啊,唉,誰知道,就這一個巧字,需要多少年才能修煉回來。真是前世的千百次上炕,才能換回來今生一次擦肩而過,啊!”

“說啥?”

權承嘴裏唧哇嘰娃的說著,忽視了對麵的朱美女,她這突然一問,權承才回過神來。

“噢!沒事,作詩了。”

“你還真就像個詩人。”她瞪了一眼權承,隨口說了一句。

“唉!你說,我要是把臘梅拿下,讓她給我暖炕頭,生娃娃,反正也不是不可以,都挺好,刺激也有,浪漫不缺,居家過日子也不錯。要是把警花拿下,反正也沒有什麼不好,率直,『性』格開朗,和她在一起,每次幹起來,估計都是她主動的,關鍵是啥,這不現在已經把周淑惠煮熟了嗎,雖然她飛了,可她萬一又飛回來咋辦,我的給人家交代啊!那也是女娃娃最值得炫耀的東西,也是世界上最昂貴的膜啊,總不能說幹就幹,幹完走起吧!可你說,這現在又多出來一個青梅竹馬的召弟,原來,這躺在女人堆裏,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千萬別羨慕這些東西,錢,有花的就行,飯,有吃的就行,女人嗎,有用的就行了。人生,千萬別貪。”權承半躺在椅子上,表情一會兒陽光明媚,一會兒冰雨交加,他思考著人生的這些謬論。其實,有的時候,他還真的感覺老頭疼了。就因為身邊的這些女人。

“切!”朱老師看了看自己對麵坐著的這個大男孩,不解的“切”了一聲,隻顧著歎氣了。

“啊!人生,怎一個愁字了得。”他長長的歎了口氣,美美的抒發了一句,這就開始修改作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