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2 怎一個愁字了得(1 / 2)

權承也挺了挺胸膛,跟著朱書記的官腔的節拍,他這就搭上話了。

酒的味道很濃,一會兒的時間滿屋子的酒氣,再加上香煙的味道,書記的辦公室被弄得烏煙瘴氣的。

“唉!這人,他媽活的好累,你這蝙蝠身上『插』根草,你裝什麼鳥啊!我還能不知道你憋的啥屁啊!唉!”權承媚著笑臉,心裏想著。

“哎!那朱老師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啊!”他突然笑笑著問。

“我『操』,這家夥不會是打我的主意吧!怎麼?想把他的女兒許配給我啊!我告訴你,我可不要,我權承唯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你可別打我的算盤。”權承心裏嘀咕著,接著話茬說:“噢,對了,在一起,在一起上課,怎麼?朱書記也認識朱老師啊?”

權承滿臉一副傻笑的樣子,真讓人哭笑不得。

你看權承裝的,裝的跟真的一樣,這娃,看來已經修煉成仙了,明明他是知道的,還裝。

“嗨,看你說的,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她呀——是我的女兒。”他說著,感覺老榮耀了。

“你女兒,噢!怪不的長的那麼水靈,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長的漂亮,還有氣質,唉,我咋沒看出來了,你看我,這冒冒失失的。”權承大驚小怪的裝出不知情的樣子。[]鄉野教師222

“那可不是嗎?常言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像我,她也差不了多少。人們現在都得不斷提升自己,我也想給我立了牌坊,做人要低調,做事要高調,哈哈,要與時俱進啊。”權承這麼一誇,他就高興的不行了,真是給個雞爪,就像得到豬蹄。

“牌坊?噢,是,也對。”權承附和著,差點把自己笑噴了,這就極力挽回著說。

“那不是婊子才立的牌坊嗎,怎麼,書記也想立一個那玩意,什麼人嘛!幹的都是雞鳴狗盜,偷偷『摸』『摸』的事,還說做事要高調,你說現在這人啊,咋就這麼死皮不要臉了,他媽這官當的,狗日的就剩下空架子了。”權承看著朱書記的嘴臉,恨不得拿起酒瓶直接抽他腦袋。

“哎!都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該給她找一個婆家的時間了,我看啊!你們兩個剛好,可以湊一對?”他說著,這就開始試探權承的口氣了。

果然不出權承的預料,他繞來繞去,還是到這來來了。

“看看,這家夥還真朝這口子來了,想的美了吧你,就你的那女的,扒光了我也不見得能瞅上一眼,還許配給我,虧你這大拇指的思維能想的出來。”權承腦子裏邊想著,笑臉相迎的看著便秘的朱書記。

“哎呀!書記啊!你這也太抬舉我了,人家朱老師怎麼能看上我了?這事情啊,就是順其自然的東西,我也不能死皮賴臉的一頓狂追不舍啊,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權承笑著,感覺十分興奮的樣子,淡淡的有點憂傷,說。

“也是,反正啊!上次我問過我女兒,她好像還挺願意的,差不多,你們就成了得了,過日子,誰跟誰還不一樣。就是個生孩子做飯的事!你說了?”他也沒有看穿權承的心思,這就不知好歹的問。

“真不要臉,剛才還稱兄道弟了,這就想把女兒嫁給我了,這八字沒一撇了,關係就『亂』套了,這書記啊!也就是個『亂』套的人,唉!悲哀呀,這人白活了。”權承看著朱書記,碰了一下酒盅,心裏暗罵。

一下子,兩個人都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沒順暢,一下子好像是給卡住了。

“哎呀!兄弟啊!這人啊!有的時候啊,其實還是糊塗一點的好,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咱們可都是男人啊,是不是?有些事啊!心知肚明就行了,是不是、、、、、、”

他扭扭咧咧的說著,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似乎有點那麼不是太好意思張嘴,但是不說嗎,他這心裏確實還沒有底。權承是什麼人,聽話聽音的人,他當然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唉!朱書記,我權承的為人你不容質疑,點到為止,有些事,我就根本不知道,我這人選擇『性』的健忘,這些個事情,朱書記你是徹底的多慮了,我啊!啥都不知道,就是青天大老爺來了,我也是這樣回答的,也差不多了,就到此為止吧。來,我敬朱書記一個。”

“朱書記,哎呀!還有客人了。”

兩個人正在稱兄道弟了,這就有人敲門進來了,手裏拿著好多的東西,反正好幾盒子的,一看,就知道是找書記辦事的。[]鄉野教師222

“哎呀!書記,來貴客了,那我先走了。”權承搓了一個份子,這就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