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共同管轄,其實就是個自都不駐軍,也不派人實際管理。埃利奧特不管,神聖艾倫也不管,弗琴裏恩王室已經絕脈,更沒有人能站出來。在埃利奧特與神聖艾倫最終密謀瓜分了大梅克倫堡之後,原本的藝術之城也因為戰後事宜無人處理,很快就引發了瘟疫,藝術之城原本吵百萬居民死傷超過三分之一,整個梅克倫堡的平民都開始四散逃亡。但是埃利奧特東線和神聖艾倫的西部貴族領竟然不約而同關閉了邊境線,隻允許有錢人或者有權勢者進入本國,甚至很多平民都在強衝國境的中途被弓箭殘忍射殺。那一個夏天,在兩國的邊境線上真是仿佛地獄一般,餓殍遍野,死屍遍地,光是瘟疫與饑荒就不知殺死了多少人。一個原本富足的詩歌與藝術之國,生生的被戰亂破壞成了奧伊爾丁最沒人性,最沒有道德底線的地獄,人與人間易子而食,強.暴,搶劫,處處都在發生,失去希望的人們已然瘋狂,死神停留在那片天空等待一個又一個自願獻祭自己的無助者。整個梅克倫堡的亡靈濃度竟然就在那一個夏天提高了30倍。這一切在聖山與伊娃神廟強勢介入之後才受到控製。易絲琳達牧師長與教皇格裏高利為此還密見過一次,莫羅斯告訴我,毫無節製的犯罪,殺戮,強者卑劣貪婪的行為,甚至危及到了<恩與罰的通道>,<眠與活力之流>的穩定,兩根規則之柱分別出現了來自根部裂縫,破壞了原本的平衡。”
“規則之柱出現了裂痕?那豈不是說明世之源對現世規則的否定?對四大規則古神的否定?這不就是永恒之崩塌的序曲嗎?”蘇珊吃驚的說道。
奧菲利亞點了點頭:“還遠未達到對規則否定,對規則古神否定的程度,隻能說還處在常規狀態,離進入不可逆的崩塌序曲還很早。如果說規則古神是這一世的製定者與執行者,那元素古神就是他們構建這一世的協助者,而因果古神才是最終的監督者。現在連因果古神都還未出現,提永恒崩塌的序曲還太早一些。”
蘇珊卻似乎不是很認同奧菲利亞的觀點,她用略帶憤怒的語氣說道:“在那些人類上位者與超強神祗眼中,也許僅僅隻是小事,都有可能比他們眼中的重大的變故引起更大的對世之柱的破壞。兩根世之柱原本堅不可摧,從外部即便是集合所有神祗的力量也無法擊破,但是那些猶如用血淚述寫的伸冤般的事實,他們產生的“力”無一不會流入世之源,這些力會慢慢的從內部侵蝕破壞世之柱的基礎。這與挑戰世之規則,從外部攻破他是不同的,那些生靈對世之源的求助,是最平凡的世之組成,那些弱小的生靈對世之規則的控訴,到最終那一天,所有神祗都會迎來世之源的審判!看看那些掌控奧伊爾丁的種族,在那些一心隻求強大的神祗,那些追求霸者之道與征服的貪婪帝王,他們都仿佛在追求滅亡前最後的盛宴般瘋狂。曾經像是剛從母體中孕育的純淨土地在他們毫無節製的攝取下變成了這樣,哪還有樂土,哪裏還有寬容與憐憫,哪裏還有王者之道。”
奧菲利亞看蘇珊說的那麼激動,歎了一口氣:“確實像你說的那樣,就說藝術之都吧,即便是聖山與伊娃神廟都介入了,但是情況卻僅僅隻是不再惡化罷了。很快那裏就被有些勢力地方豪強所分割統治,沒有法律,沒有規矩,沒有道德,平民被像牲口般受到壓迫,來自埃利奧特與神聖艾倫的商人帶著貪婪的目的進入那裏,無論是羅斯柴德,埃利奧特的羅蘭家族,哲坦德的摩根家族還是那是剛嶄露頭角的巴薩尼奧,他們在那曾經無比富裕土地上尋找各自的“合作者”,用十倍的價格傾銷他們的商品,像吸血鬼般吸吮平民的勞力與未來。他們毫無道德的坐著奴隸生意,掠奪資源,那裏的人們過著如乞丐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