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生活很是充實,等芮陳二人處理完事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張嶽輝起身轉了轉身子,關節骨骼發出陣陣劈裏啪啦的爆豆聲。
“行了,你把病曆上架,換衣服下班。今天不是我們值班,我寫完交班就撤。”詹嶽輝麵色一鬆恢複了以往的頹廢神態對芮陳道。
芮陳三兩下把桌上的病曆扒到一塊抱在胸前,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向外麵走去。
這時一個穿著時髦畫著淡妝的美女拉住了芮陳,“醫生小哥哥,你知道怎麼跟醫生搭訕嗎?”美女充滿魅惑的對著芮陳眨了眨眼,拉著芮陳的雙手晃了晃。“你是說你這樣的搭訕嗎?”芮陳扯回被抓住的衣角,虛著雙眼。
“不是的,你們辦公室那個憂鬱的帥哥對人家愛理不采的,剛剛我才跟他說了兩句話就被他趕出來了。人家好委屈的”美女偷偷往辦公室指了指,可憐兮兮的望著芮陳道。
芮陳回頭望了望美女指向正在寫交班的張嶽輝,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態道,“哦,你說正在寫字那個詹醫生啊。”
“嗯嗯,他好帥的,我看你們關係很好的樣子,你就腳腳人家嘛,好不好…”美女嗲著聲音,期待的看著芮陳。
“哦,好說好說,搭訕醫生嘛,那還不簡單。”芮陳清了清嗓子,接著沉穩的道,”你隻要告訴他你有病就好了…”說完也不管被雷的不輕的美女,自顧把病曆上架了往值班室走去。
待詹嶽輝收拾完走進值班室換好衣服二人方才走進醫護通道的應急樓道。一般不是急用時候醫務人員都會盡量走樓道,一是把電梯留個趕時間的醫生護士,二是醫務通道經常用來送血液,檢驗物,醫療垃圾一類的東西,換下白大褂的二人真不想往裏麵鑽。
“吃啥。”芮陳瞪著一副死魚眼麵無表情的對詹嶽輝拋出了這個世紀難題。
“茶餐廳。”詹嶽輝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了口,又緩緩吐出一陣煙霧。
“你在醫院你還吸,抽死了直接送停屍間還省事是吧!”芮陳揮散煙霧惡毒的道。
“這不算公共區域,樓道裏還有排氣扇。”詹嶽輝解釋道,又自顧低頭繼續吞雲吐霧。
“你這抽煙的毛病師父都不管管嗎!”
“管了啊,沒管住,再說咱又不是出家弟子,還是尋仙派的,沒那麼多條條框框,隻求逍遙。”詹嶽輝一臉輕鬆。
“那你就不能自己管管自己?”芮陳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道。
“瞧你說的,咱師父都沒管住我,你還讓我管自己?”詹嶽輝隨手把煙頭在樓道口的垃圾桶上按滅,扔進去走出了樓道。
“額,你說的好有道理…”芮陳仔細琢磨了下詹嶽輝的話,發現邏輯性還真縝密。
…
就這般一來二去的詹嶽輝與芮陳在醫院度過了三天,下班便到酒店旁的茶餐廳對付一二,值班便點外賣,就是有時忙了端起飯還沒扒拉兩口又得放下去處理病人,外賣放涼了回來也是繼續扒拉兩口然後又扣上白大褂繼續紮進辦公室。
這天病人又些多,芮陳二人不是醫院正式員工沒有飯卡,不能在職工食堂打飯,點外賣又怕送來放涼了,隻得招呼芮陳下樓對付兩口再給詹嶽輝帶回去份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