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相信科學(1 / 2)

提著餛飩,麵色盡是憔悴但不掩眉間堅毅的男子自樓道口走來。看到站在病房裏身著白大褂的詹嶽輝與芮陳前的胖女人正一手插著水桶腰指指點點,男子連忙走走病房,把餛飩放倒夏芸床頭,拉開了胖女人。

“怎麼回事?你怎麼又來鬧事了,我讓你先回去!”男子帶著三分薄怒把胖女人推到病房外低聲喝道。“他們這群庸醫收錢不做事,我說一下怎麼了?”胖女人一臉滿不在乎,“胡鬧,你是醫生麼,哪兒輪的到你來說三道四,你趕緊給我回去,女兒不舒服的時候你在哪兒,現在你又來做什麼,我回去再跟你說。”說罷男子把病房門一帶回道床前。

“醫生實在不好意思,內人不知禮數冒犯了您。”男子一臉歉意的抓了把衣服下擺跟詹嶽輝道。

“沒事,你便是夏芸的父親吧,之前她的病情治療不太理想,我是她的新換的管床醫生,我姓詹她的病情我需要再與你們溝通下。”詹嶽輝麵色淡然擺擺手不在意的道。

“詹醫生您好,是的我是夏芸的父親夏衛國,她著病情實不相瞞已經很久了,轉遍了大大小小科室,都說不出個所以然,您看這兒也來了三四天了,詹醫生您能給我透個底麼…”夏衛國客氣的道,語言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別急,一樣一樣處理來,你問問你女兒現在還頭疼嗎。”詹嶽輝撚著夏芸手上的銀針微微調試,淡淡的道。

“誒,真不疼了哎,剛剛都沒注意…醫生您真厲害!”夏芸瞪著靈動的大眼睛驚訝的道。

“真的嗎,小芸你真的不覺得疼了?”夏衛國一聽滿臉震撼,又急忙拉著夏芸的手一番問詢。確認真的好了以後又準備對詹嶽輝言謝。

“不必,她這隻是暫時緩解了,具體的我還要再詳細檢查一番。”詹嶽輝擺擺手解釋道。

“好的好的,詹醫生您隻管問,我要不要回避?”夏衛國連連點頭。

“我問的你們都不必忌諱隻管照實回答。”詹嶽輝在紙上畫了個九宮格一一填上甲乙丙丁,騰蛇,值符,天芮天心,休死傷杜一類的,對夏芸父女道。

“一定一定,我們一定配合。”夏衛國連忙開口道。

“從發病以來你有沒有遇到過什麼怪事,睡眠有沒有什麼不適,有沒有怪夢?”詹嶽輝單刀直入道。

“也沒什麼怪事,就是總睡不好,常做噩夢…”夏芸遲疑了下緩緩道。

“怪夢是頭疼前半個月就有的?”詹嶽輝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問道。

“是的。”夏芸仔細回想了下,有些疑惑的答道。

“具體什麼怪夢?”詹嶽輝在九宮格的下麵中間格的己辛,天芮,騰蛇上畫了個圈,標上遊魂入墓,抬頭問道。

“這個…”夏芸有些遲疑的看向詹嶽輝。

“我說了不必忌諱什麼,直接說來就好。”詹嶽輝抬起頭來,遞給夏芸給安慰道眼神,放下手中的筆道。

夏芸見詹嶽輝開口了,一旁的父親也微微點頭道:“就是從大約六個月前開始,我就一直夢到一個男孩來找我,一直帶我去一些奇怪的地方,那男孩看起來全身灰撲撲的,麵無麵前,臉色還特別的蒼白,衣服有些老舊,很瘦弱,動作也十分僵硬…”

“帶你去哪兒?以前去過的地方嗎?”詹嶽輝開口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