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詹嶽輝處理完來診病人其他人已經查完房回來了詹嶽輝又領著芮陳往病房走去。
“這新來的誰啊,什麼檢查都不開,有沒正規畢業啊,查房也不去,主任也不管管。”幾個辦公室醫生見張嶽輝出了辦公室門嘀咕道。
“誰知道呢,好像就是主任找來的人,好了,背後說人不好,主任自有安排。”另一個年紀大一些的男醫生拿過一本病曆道。
“他們都對你很有意見啊,國榮。”芮陳抱著幾本病曆故作語重心長的對張嶽輝道。
“切,幾千年的東西,五年就想全教完?還都是講的閹割版,我都不稀罕說什麼,你以後也注意,人後不論是非明白麼,二柱。”詹嶽輝泰然自若走到病房前又把剛剛解開的衣服下擺扣子係上掏了個小藥瓶在鼻前抹了點遞給芮陳道。
“明白了。”芮陳接過瓷瓶學著抹了抹遞還給詹嶽輝,撇撇嘴道。
“你留著吧,這是赤散避瘟膏,主要成分牡丹,皂莢,細辛,附子,肉桂,珍珠,躑躅,幹薑回頭自己查一下記住。”詹嶽輝接過一本病曆走進病房。
剛剛走到病房裏,一個身段肥碩的女人邊指著詹嶽輝走來,“庸醫!我女兒都來了好久了,還一直喊痛,你們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投訴你去。”
詹嶽輝皺著眉頭走過去搭了把病床上女孩的手腕,又翻看了下眼皮,揮手讓芮陳拿過病曆,也不理會胖女人。
“怎麼理虧了?剛剛查房也沒人來,我就說這破科室就是坑錢的,明天我就轉科,全是些封建糟粕的東西。”胖女人不依不饒的道,“媽,別瞎說,聽醫生安排…”女孩伸手拉住胖女人低聲道。
“這之前怎麼都沒給用藥都是一直鎮痛?詹嶽輝翻看了下病曆轉身對芮陳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說都查不出原因的頭痛,會診意見也是說精神衰弱。開了安神藥也不見好,她還是一直喊頭疼。就一直用的鎮痛藥,今天取藥還沒回來….”芮陳無辜的道,因為他兩剛來,分過來的都是些疑難雜症都當他兩是來走過場的。
詹嶽輝也不多說什麼,讓芮陳取來酒精棉簽跟銀針,“唐芸是吧,你病曆說你主要是右邊頭疼,現在還是這樣麼?有什麼改變嗎”
躺著的夏芸弱弱的點點頭,“還是那樣,沒什麼改變。”
詹嶽輝結果銀針跟棉簽對夏芸道,“把右手給我。”
“家裏還有其他人麼,找個能正常交流的人來。”說著詹嶽輝抬起夏芸右手,看了看,將指尖放夏芸手腕虎口揉了下,消過毒後,虎口內關各下了一針。
手上的酸痛讓夏芸眉頭輕蹙,“我爸爸買早飯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那就等他回來再說。”詹嶽輝繼續翻看著病曆從白大褂裏掏出處方又開了一副方子讓芮陳送去給管床護士處理。
“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能溝通的,這都來了四天了,什麼用都沒有,就一直開藥,你們這是黑心醫院嗎,我都花了多少錢了,你今天不給我給說法我跟你沒完。”胖女人一臉蠻橫又罵罵咧咧的邁著一雙象腿,擼起袖子走過來。
“你來了四天是我接待的你麼?治療也需要一個過程。你要轉院專科久抓緊,別在這找事,你搞清楚狀況,是你在求我給你女兒治病,不是我求著你們住進來的,你給我客氣點,這是公共場合,別的病人還要休息。”詹嶽輝麵不改色的道,語氣卻是不帶半分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