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天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旅行手記(1 / 2)

我總會在半夜從床上爬起想一些莫名其妙地題目,然後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些往事,再恍然領悟到:原來我曾經擁有過!

小宇說我這篇文章寫得有些前後不著調,把旅行和內心結合在一起實在有些不妥,我隻是微微笑了笑,這隻是被我當做一篇普通的日記,並沒有寫記敘一樣的專一,也沒有寫散文一樣的形散神聚,有的還是那淡淡的憂傷,他們說寫旅遊都是比較愉快的,我卻在愉快中尋找沉默,或許這是為了叫我淩亂的思維在片刻間冷靜下來的唯一方法。

時光回朔到一周前,晝夜巨變的溫差,漫無目的歇斯底裏環繞的陽光,出現在旅途中的我並沒有覺得自己玩的是像他們一樣轟轟烈烈,也不是特別順利,中間的小插曲漸漸被我遺忘,我想我是一個極度缺乏經驗且心理素質極差缺乏安全感的人,至少是在旅遊方麵上。

坐車的時間站了大多數,下午六年多才到了金山嶺,為了防曬,特地買了墨鏡,最終死纏爛打也沒要來防曬霜。斜陽微微下沉,才感覺周圍不斷冷卻,說實話,我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停留,我怕自己會在茫茫人海中迷失,那種孤獨時想象不到的,帽子後翻,揚起嘴角,我充當做一個陽光的孩子,風吹過的臉龐有些淒涼,草木叢生,枝葉生長,步伐輕移在山間小路上,金山嶺並不像八達嶺一般雄偉壯觀,它是有點瑰麗的,這是我的唯一評價。別有洞天的爬行不是很容易,胖子總是不肯示弱渾身贅肉扭動著跟在身邊,而我總會對他說一步台階可以換取零點二秒的壽命值得你去拚命。然後,我們走完一個城樓。每座都會有幾個方方正正的洞,據說是為了便於放暗箭,我就慢慢在風吹光亮下眯起眼睛,遙遠天邊一望無際的雲端盡頭旁有我的呐喊,在漫長的城牆邊。

北京郊區的丘陵很多,起伏和緩,草在公路旁,我們到達河北,太陽由於地勢變高更加毒辣了,隻好撐著傘漫步在煙雨樓旁,石路相交,池塘邊的塊石板剛好容許遊客拍照欣賞,走在水邊,由於不能停留,隻能在附近的一處泉水邊洗了洗手,導遊介紹,用此湖的湖水洗手金錢美女不用愁,我即便知道那隻是傳說卻還是忍不住獵奇心。

我想邊郊地區,尤其是草原晝夜溫差是很大的,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沒有問題,上午的寒氣衝破了衣衫的抵禦讓那種孤寂感充斥全身,隻是在陽光中停滯了一會兒,在午後就開始漸漸襲來,我討厭薄薄的雲層,因為它擋不住強光。

蒙古的娛樂無非就是騎騎馬,滑滑草,射射箭等一切帶有民族風情的昂貴項目,我發現自己做什麼事都有理由,箭射歪了可以說沒帶眼睛,滑草無奈可以說是狀態不好...我的坐騎實在有些不太給力,他們說這匹馬喘息聲不止,一步一坨屎,時不時還抬起後腿來上幾分鍾芭蕾舞,更差點把我摔下去,雖然我隻是稍稍馬鞍坐歪,價格也不少,老爹說就當是捐款了。一隻小小的烤羊都可以被50多個人平分,就是有人不吃,都覺得有些少了。我不得不承認這裏的賓館實在是有些舊,但貴的卻像黃金般讓人咂舌,更令人心寒的是被單從來不洗,隻是在白天的陽光照射下讓微生物褪去。

“胖子,聽說這裏有奧巴馬,還有他弟兄,嗯,奧巴牛,奧巴羊...”

那一夜我們睡得很晚,姐姐始終額米有在附近的商店中找到合適的墨鏡,我們跑遍了所有的小街,甚至還發現了“高老莊”,也遭了店員的白眼,在一所超市中,她們肩並肩走著,我和胖子邊走邊談論周圍的特產以及服飾,不是還對路過的美女吹吹口哨,不知不覺,我們像極了兩個痞子,更像是地痞,雖然我們明知自己很可笑。跑完東街逛西巷,四人一起,像唐僧師徒,又像是小時代裏的四朵“姐妹花”,即便有兩位是男性。回賓館後,他們正在舉行著篝火晚會,我不知不覺間跟在了靜怡身後,她是我在旅程中唯一認識的新朋友,在漂流的小河中無意間用皮艇超過的時候好像就已經遇見了吧,我總是喜歡和熱情而不刁鑽的女孩交朋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說好了結束後看星星,結果雲層突然便後擋住了本該擁有的景象,我站在丘陵之上,望著不多但緊密相連的城鄉燈火,有點想家了。

做著吉普車再次回到離開前的賓館,兩位姐姐們無法撼動被wifi收取的感情,麵對雷打不動的兩個手機控,我有些無奈,最後拖著桌子拉起胖子在她們的麵前打牌“叫囂”。

”鬥地主二缺一!“

”保皇二缺三!“

”.....“

怎麼看都是一副欠揍的模樣。

清晨被拉出去看萬馬奔騰,忽然發覺這是最後一天了,我用相機和筆記將草原最後的一點一滴手機下來,有射箭的猶豫,有騎馬的窘迫,有滑草的尖叫,有從容的笑容,也有冰冷的溫柔。我們笑著,累著,苦著,埋怨著,誇讚著,我想到了很多可以形容此次的各種詞語,卻到現在已經忘得快差不多了。

“彈指一揮間,我們就要分開,謝謝你們的一路陪伴。@我最愛的你們”胖子在空間中好像是這樣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