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淺看著他,緩聲道:“喲,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老師啊,我以為你是個酒鬼呢。”
秦淮白了他一眼,他所有的教養、優雅,在徐澤淺麵前都會化為虛無。
陸浣思站了起來,剛想說送送他,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陸總,盧總到了。”
“好,請進來吧。”
陸浣思說著,回頭看著徐澤淺,吩咐道:“澤淺,你幫我送送秦淮吧,然後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徐澤淺會意的笑了,“得嘞,我明白。”說完,搭著秦淮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你怎麼一點規矩也不懂啊?走路就好好走路,勾勾搭搭的做什麼,跟狼狽為奸一樣。”
“我這人就是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都已經泡吧喝酒夜不歸宿了,也不是個好孩子了,就不要裝了,秦淮你不累嗎,一直那麼端著。”
徐澤淺說:“秦淮你不累嗎?一直那麼端著。”
秦淮當時莫名就感動了一番,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在心裏默默的回了句:累啊,可我也已經習慣了啊,從小到大,家裏人隻要求了我要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問過:秦淮,你累嗎?
陸浣思淺笑著看那兩人離開,迎麵就看見了方思文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遂走了過去,笑著伸出手,問候道:
“盧總好久不見。”
“陸總,我上次跟你說過要改的方案,你改好了嗎?”
“當然,知道盧總你要來,又怎麼能沒有方案給你看呢。”
停車場內。
秦淮看著徐澤淺,問道:“你什麼時候跟浣思的感情變得那麼好了?”
徐澤淺摸了下車頭,一層的灰,嫌棄的撇撇嘴,說道:“你的車子該洗了,髒死了都。”
“我在問你話,別給我扯開話題。”
徐澤淺看著他,笑著,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應道:“你一不吃醋,二又不是你老婆,管那麼多做什麼?”
“你知道明樓是個什麼人嗎?如果你跟陸浣思真的有點……”
不給秦淮把話說完的機會,徐澤淺就直接打斷了他後麵的話,問道:“所以呢?所以你擔心的人是我?還是陸浣思?”
“當然是你了。”那話,幾乎是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的。
話音剛落,秦淮就愣住了,他,剛剛說了什麼?
意識到剛才說了什麼的秦淮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浣思畢竟是明樓的老婆,如果你們的關係真的超乎尋常的話,明樓也不會對她怎樣,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
“所以,你關心的人還是我啊。”徐澤淺笑著,嘴邊的梨渦漸漸地深了些許,眉眼間都帶著一抹興奮的色彩。
“我……”秦淮本想解釋的,可是仔細想想,那話本就是他想說,也是真的關心徐澤淺,又為什麼要解釋呢?
看到那人唇角的笑意,坦然的承認了。
“是,我關心你。”
徐澤淺看著他,緩聲道:“喲,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老師啊,我以為你是個酒鬼呢。”